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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本就猶如雲泥一般,只這小姑娘還能保持著一顆樂觀向上的心態,也是少見了。
兩人回了院子,柳氏先去屋子裡瞧了兩個孩子,見還睡著,並未醒來,這才鬆了口氣兒。
陳苒聽她說兩個弟弟在睡覺,也就更是放低了聲音,唯恐吵醒兩人。陳苒遙柳氏去她房中坐坐,柳氏也樂意去了一趟,品了幾杯茶水,又下了兩盤棋,柳氏邊說要回房了。陳苒也不再挽留,只好由著她去。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只聽見外頭傳來聲音,不多小沙彌便來敲了柳氏的房門,說是將夫子在外面等他們。柳氏忙到好,又去跟陳苒告別。
陳苒好不容易結識個新朋友,見她馬上又要走,很是捨不得,竟是哭了起來。陳苒拿帕子擦了擦臉,不好意思道:“瞧我,怎麼又哭了。”
陳苒說這便要送他們一程,柳氏本推說不用,見她堅持,也只好由著她去。
蔣夫子正站在門外的石柱旁,見柳氏幾人出來,也不由往前幾步。陳苒帶了幃帽,與幾人作別。
回程路上,蔣夫子問起她今日做了些什麼事情,又說他有事兒纏住了,一時半刻沒去尋他們,對此表示歉意,沒能陪他們逛一圈。柳氏抿了抿嘴,表示今天玩兒的好吃得也很舒服,而且還結交了位新朋友。柳氏說得斷斷續續,那陳家大娘子對自己的家庭不過提了幾句,柳氏又道:“她那麼年輕的女孩子,他家裡人也放心讓她一個人在這廟裡。看來這陳家水也很深。”
蔣夫子不由問道:“你說她姓陳?”
“是的,他們還是從京城來的,她爹來這裡上任,說是已經有四五年了。”柳氏見他眉頭挑了挑,不由道:“別告訴我是你熟人。”
蔣夫子不由笑了笑,道:“若是沒猜錯,該是他了。前些年就聽說他被左遷到這附近了。”
左遷,便是貶職的意思。這點柳氏還是明白地。她神色複雜的看了蔣夫子一眼,發現越來越看不明白他了,她道:“夫子您認識的大人物真多。”
蔣夫子笑了笑,道:“哪裡是什麼大人物兒,不過是以前一塊書院唸書的同窗罷了。真正的大人物兒,夫子可沒機會見到。”
柳氏笑道:“再怎麼樣,夫子在我眼裡,就是好厲害好厲害的人。”柳氏一邊說著還一邊比劃起來。
蔣夫子見她那樣子,不由得笑起來,兩人離得近,他竟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瓜子兒,道:“還真是個小孩兒心性。”
柳氏嘿嘿笑了笑,心裡鵬鵬直跳,這還是夫子第一次與她有這麼親密的動作。柳氏覺得比吃了糖果還甜蜜……
作者有話要說:很抱歉,因為最近家裡出了些事情,我實在是沒時間沒精力來寫文。不過現在事情處理完了,鬆了口氣。以後不會再斷更了。
文我下午在修修,是昨晚趕的兩萬字,沒修改。有些字句可能不太順。再次表示抱歉。
☆、第49章
柳氏每日裡會去自己的田地裡探望,督察進度;有什麼地方突發奇想也會和泥瓦匠溝通一下。這日;柳氏吃過早飯,便從家裡出發去地裡;吩咐小乙哥兒看顧一下柱子,蔣夫子已經是去了鎮上的鋪子裡。
天氣晴朗;清風徐徐;柳氏漫步在小道上。只因她那地方距離百花村還是要走一會兒;是以柳氏手裡也提了個籮筐;裡頭裝上了茶水罐子;拿上了兩三個粗瓷大碗。
柳氏一個人提著;走了一路;稍顯吃力;剛到百花村門口,便坐下歇息,喘上幾口氣兒。
這個時候,不時有村人經過,開始春耕播種,見著柳氏,也會停下來與她聊一兩句。農村人,最喜歡的就是打探個究竟,比如柳氏現下把田地折騰一番,別人便會問她是砌什麼屋啦,又是要幹什麼活計呀,末了總要未免發言說什麼如何不種了糧食來得好。
柳氏從一開始就比較反感別人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也就只是隨口說幾句,便不再說話。
柳氏歇息得差不多了,又繼續趕起路來。好不容易到了地頭,請的工匠們已經在做活兒計了,柳氏忙將茶水端過去,招呼他們吃茶。
新砌下房子,地基已經下好,開始壘砌起來。邊上幾塊糧田,柳氏也讓肖嬸子家幫著犁了田,如今蓄滿了水,就等著下秧。繁育的秧苗長得還不夠長,得再過些個日子來。
柳氏心情不錯,站在田埂上幻想著自己以後那大把大把的銀錢兒來,即便是真的失敗了,她也覺得心裡頭踏實。
柳氏正跟人說話,聽見有人在叫她。柳氏忙扭頭瞧去,卻是另外一個泥瓦匠,他指了指外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