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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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自盡,怎麼卻排在了前頭?這種小事上招惹越王,似乎沒什麼必要。”
“你表姐生下的小皇孫思安才是真正的得聖寵。反正這些全都是做給父皇看的,越王不足為慮。”韓玠索性閒著享受閨房之樂,將謝璇的腿放在膝頭,從腳底開始慢慢揉搓。漸漸的過了小腿,越過膝蓋,撩起寢衣抵達豐潤修長的大腿。
像是有些猶豫,他的手在膝蓋上方逡巡不前,遊移著不敢到腿根上去。
謝璇原本眯著眼睛舒服得嘆氣,這時候也覺出不對來了,連忙坐直身子,一把捧住了他的手掌,“不許越過膝蓋!”
韓玠有點惋惜,“娶個十四歲的媳婦兒,天天眼饞卻不能肆意溫存,玩火時只焚自己不焚你,這才叫飲鴆止渴。璇璇,還要等多久?明年總可以了吧?”
“唔,這就嫌棄我啦?”謝璇忽然想起白日裡段貴妃那一句隱晦的建言,便在韓玠唇上輕輕咬了一口,“想現在就要皇孫,不如從了皇上的意思娶個側妃?”
“夫人有命,焉敢不從。”韓玠擺出從善如流的架勢。
謝璇便坐直身子,惡狠狠的告誡,“你敢!”
韓玠笑了笑,伸臂將她緊緊圈入懷中,側身一轉,輕易將謝璇壓在身下。寢衣不知何時已經亂了,他眸中火苗躍竄,貼近了問道:“不敢什麼?”
屋內床帳微拂,窗外月移影動,驚起還未安眠的棲鳥。
夜風沙沙的掠過地面,搖動窗戶外的芭蕉葉,牆根下養著的貓低低叫了一聲,夾雜著屋內隱約斷續的嬌笑。
次日一整天都膩在書房裡,夫妻倆都受謝縝的點撥學習書法,便各自寫了一幅字,吩咐人連夜裝裱起來,算是成堆禮物之外單獨的心意。
王府長史司早早的就通知謝府迎駕,夫妻倆抵達的時候,謝縝和老太爺已經在廳上等著了。
自兩家退親之後,先是韓玠進入青衣衛照拂謝家,後有靖寧侯府被禁軍圍困,謝老太爺梢有觀望,及至韓玠身份驟轉求取謝璇,謝老太爺也是喜憂參半,如今再見面,謝老太爺的心情就有些複雜。
韓玠還是和從前一樣,備了謝老太爺痴迷的奇石和謝縝喜愛的字畫,然而話裡話外,已不像從前那樣有意照拂,只是將其作為尋常親眷罷了——
這整個恆國公府,他真正感念牽掛的,無非謝璇姐弟而已。
今日的謝澹還在國子監裡讀書,沒能趕回來,韓玠同謝縝父子寒暄完了,便同謝璇入榮喜閣中,拜見謝老夫人。
榮喜閣就在內外院銜接的地方,有時候謝老太爺和謝縝不在,老夫人也會在這裡見男客。相較於謝老太爺的客氣,老夫人這裡就表現得熟絡多了,將兩人請到客廳裡奉茶,因為是王爺親臨,並不敢叫隋氏和兩個女孩兒來打攪,只她自己作陪。
她算是看著韓玠長大的,婦人家與男人終究不同,哪怕知道韓玠如今是皇子,心底裡畢竟還抱著對韓家小子的親近,於是說話也鬆快許多。
韓玠耐著性子坐在那裡,聽謝老夫人一會兒誇謝璇懂事,一會兒又說她少經世事,還需韓玠扶持指點等語,自是一一應著。
坐了兩盞茶的功夫,臨走時跟謝珮、謝玥見了見,便依舊打道回府。
謝璇前世今生對於恆國公府的感情都不算深厚。前世自不必說,今生雖然沒了羅氏和岳氏的噁心,到底芥蒂難消,對著謝縝和老夫人兩個長輩的時候雖能言談自如,卻很難親近起來。從前對謝老太爺還有稍許的敬仰,自韓玠入獄那回之後也有疏離。除了至親的謝澹之外,算起來唯有謝珮母女還算投契,可惜今日有韓玠在,也不能多處。這般匆匆回門,離開恆國公府的時候就有些感慨——
“從前姐姐在的時候,還覺得府裡有許多可以貪戀的地方,如今卻也就那樣了。倒不如哪天去國子監裡看看澹兒,還能更高興些。”
“等拜會過平越兩個王府,就把許少留和衛遠道請過來,你們姐妹幾個正好聚聚——你那位三姐姐,似乎也是不錯的吧?”
“三姐姐和二夫人很不同。小時候覺得她傲氣得可厭,如今卻覺可敬。”
韓玠攬她入懷,將她的手裹在掌心把玩。
人心世事,總要歷久方能體悟。
謝玖長在謝紆和岳氏膝下,卻還是保持初心不與合汙,確實是難得的。
三月中旬,風和日麗。
韓玠近來新婚不必多勞朝堂之事,用過早飯之後,便同謝璇往平王府去了。
自小皇孫陳思安出生後,元靖帝便多派了些侍衛來守衛王府,暗處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