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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勢越來越大,燒透了半邊天,天上也下起火來,她已經葬身在火海,卻還在不停的笑,看著那隻“爪”笑得幾近癲狂。
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襲來,那隻“爪”突然從她手上斷開,直直地向我爪來。火中她的臉扭曲得猙獰,卻還在笑。
我躲避那隻“爪”不停的跑,她的笑聲卻在我身後卻來越大,“你都快死了,還笑什麼?”
她沒有回答,只是笑得更瘋狂。
我拼命的跑著。
突然間,撞進一個懷抱,我抬起頭,竟然是水墨宇,“仙人,救我。”我霎時癱軟在他懷中。
水墨宇將我扶好,關切的問,“霓裳,做噩夢了嗎?”
噩夢?我睜開眼,這是一間富麗堂皇的雅間,而我正坐在雕花玉床上,四個丫頭站在門邊焦急的看著我,“這是哪裡?”我渾身已經汗溼。
水墨宇拿出汗巾輕輕的擦拭我臉上的汗,一陣清香縈留在我鼻翼。他淡淡的說:“這裡是鄭王府,你剛剛在大廳裡暈倒了。”
“我暈倒了?”我怎麼會暈倒呢?
水墨宇疼惜的說:“傻霓裳,身體不適怎麼不早跟我說,適才太醫來過,說並無大礙,只因你昨日受了驚嚇……”
“我真的在大廳暈倒的?”我明明還沒有進大廳啊。
水墨宇笑笑,“剛進門你就暈倒了,可把鄭老王爺一家嚇壞了……”
是嗎?原來之前那些只是一個夢而已,我鬆了緊張的神經。
嫣然一笑,“那仙人嚇壞沒?”
水墨宇的臉霎時一紅,點著我的鼻子道:“你真是我的小妖精。”
呵呵,你的小妖精嗎?
“我喜歡你這樣說。”我滿是撒嬌的口吻。
水墨宇寵溺一笑,“霓裳,你可真是個不知羞的小妖精啊!”
我一手勾住水墨宇的脖子,眨著眼媚笑道:“仙人不喜歡麼?”穿過水墨宇,我瞧見四個丫頭還是一臉緊張,呵呵,幸好她們聽不見我和水墨宇的談話。
水墨宇的身子微微一僵,他拉下我纏上去的手,專注的看著我,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口氣卻突然淡漠下來,“霓裳,願不願意聽我講一個故事?”
我感到奇怪,故事?“什麼故事?”
水墨宇嘆了嘆氣,“這是一個我本不願讓你知道的故事。”
是嗎?我的心猛然一緊,便提到了嗓子眼,只是一個故事而已,為何我會如此害怕呢?害怕到我寧願放棄好奇,我寧願不要知道這個故事,冥冥中我覺得這個故事似乎會與我有關。
水墨宇沉思良久,終於要啟口,我突然打斷了他,“仙人,我不要聽故事了,我剛剛想到一個謎語,說來你猜猜可好?”
我緊張得盯著水墨宇,只見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久久才嘆出一口氣,淡淡的語氣,“你說吧。”
我不敢看水墨宇的眼睛,故意擠出一個笑,“一上一下人間過,十人橫山美人臥,微雨只見雙飛燕,春風吹得三日落。猜一句四字。”
素傳水墨宇才思敏捷果真不假,他只微微皺了皺眉,片刻便舒緩了眉間的結,已然猜出來了。他幽幽地看著我,鄭重道:“得妻如你,夫復何求。”
第二次聽到他說這樣的話,我的心情卻更為複雜。我總覺得他說這話,似乎並不是向我表明什麼,倒似在說服他自己。
對!這句話,他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他在告訴他自己他是我的未婚夫。
難道他原本並不能接受我?這是為何?
倘若他與李霓裳之間是場政治婚姻,卻又為何選擇我這樣一個久不在宮中居住的奇怪公主?
正在我心思百轉千回的時候,言兒突然出聲:“稟六殿下,鄭老王爺遣人來問,公主是否醒了。”
我和水墨宇這才從各自的思緒中走出,水墨宇淡淡回道:“就說公主已經醒了,梳洗過後就去參加壽筵。”
說完,他讓婢女們伺候我梳洗,自己踱著步出去了。
梳洗完畢,我穿好之前的行頭,戴上淡金色面紗,款款步入壽筵廳,鄭老王爺從正中的主位上迎了下來,拉我坐到他的右手邊,水墨宇正坐在他的左手邊。
主位兩側各有十幾張長桌,每座前坐著三名士子。這是一場專為士子籌開的壽筵,之前已經宴請過王公大臣之流的人物。
我進場後與士子間彼此行了禮,又與鄭老王爺寒暄了幾句,這才落座。鄭老王爺大手一揮,說開席,鄭王府的婢女們便端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