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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鷹鏈’(沒想到玄機也知道這東西)頗具靈性,能將你的魂魄暫時封存在體內。此人無計可施,只好讓你服下一粒丹藥,呈現脈搏虛無,外傷嚴重的假象,若想續命就只能藉助千年暖玉床的神奇功效。
若只有暖玉床而無我,尋常大夫見了你的症狀,便會誤以為是普通的昏迷,必定誤診;若真要尋我神醫涯農,如無機緣,莫說半月,即使半年也尋不到。可一旦你在暖玉床上躺了半月之後,暖玉床的靈性與你身上佩戴的鷹鏈靈性同屬溫潤,二者相斥,靈性受損,到時你的魂魄便再也不能留在體內,將自動飛出體外。
其實要救你之法非常簡單,只需衝開你胸內的阻滯,只是你呈現垂死假象,常人又怎會相信如此簡單之法能夠救你?定會找些奇門偏方以顯醫術,這卻正順了那人的意,治法越難,你重新甦醒的可能便越小。所以我說,這次,你可真該謝我。”
玄機說完接著哈哈大笑。
我卻已聽得渾身冒冷汗,後怕連連。倘若我一直留戀暖玉床睡了下去,又或是古痕找不到玄機,隨便找了一個庸醫,那我的一屢英魂豈不就完了?這個害我之人真是處心積慮,卻為何不直接將我害死,而要將我的魂魄逼出體外?難道李霓裳的身體對這人還有用處?
那又是誰會害我呢,按玄機的說法,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只有之前為我診治的鬼醫,難道真是鬼醫所為?她這麼做又是為何呢?我若死了,對她豈非更有利?
古痕聽完,神色依舊冷峻,看不出喜怒,眉宇間有一抹飛揚向上的銳氣,嘴角彎出一個令我害怕的弧度,如果他那是笑的話,便是令我害怕的笑。
他似乎瞬間瞭然了很多的事情,也於瞬間決定了很多事情。他總是如此,在心中默默決定他的一切,也妄圖決定別人的一切。
而我的力量不足以與他抗衡,他若又想專橫決定我的一切,我該如何?我又能如何?正是這種無助、無奈令我心驚害怕。
我伸手摸到鷹鏈,心中一暖,想不到竟是這個東西護住了我。它有如此神效,古痕事先知道嗎?只是無論他知與不知,從他的表情上我是無法探尋了。他這人心機深沉,喜怒不形於色,心思又多,著實不好對付。
適時,玄機突然開口道:“老夫號稱‘千金不換’,自然不能壞了我的名號。”
古痕一聽,冷然接道:“內子身體尚虛,只怕精力不足,先生若不嫌棄,不妨在舍下盤桓幾日,晚輩也好微盡地主之誼,待內子身子好轉,定然依照先生規矩,自不會壞了先生的名號。”古痕這話說得得體有禮,只是語氣依舊如君臨天下一般傲然。
內子?“古痕,你——”古痕迅速在我身上點了一下,我的話便吞進了自己的口中,再想說話卻已不能。
玄機衝我神秘一笑,我不明所以,以為他取笑於我,故意惡狠狠的回瞪了他一眼,他一個閃身,我那凶神惡煞的表情直接對上了古痕。
古痕頗不自在地別開了臉。
玄機忽然嚴肅轉身對古痕道:“如此,也好,我就在你這古府盤桓幾日,也見見醉城的風光。”
說完,玄機便要離開,古痕道:“晚輩送先生去休息。”看樣子兩個人都要走,我一想到暖玉床與鷹鏈相沖,對我魂魄不利,心中一驚,哪肯再睡在這床上,掙扎著也要起身離開,玄機猛然轉身對我道:“再躺躺,我精心調製的藥可別浪費了,這對你的外傷極有好處。”
古痕揮手招來落塵、弄塵,冷道:“服侍好夫人,別讓她不小心跌下床來。”這分明是讓兩個有武功的婢女監視我一定要睡在暖玉床上。
可這床,先前對我來說是天堂,此刻它卻已經變成了地獄。我如何能安心睡去,而且我現在口不能言,我比手劃腳向兩個婢女示意,讓她們解開我的穴道,誰知她們竟裝作看不懂,果真是古痕的婢女啊!一樣會裝模作樣。
我沒辦法只好躺回床上,一面“享受”滿床怪異花草味的薰陶,一面關注這間房的佈置,一眼掃盡,不太像藏寶貝的房間,倒像是間臥房,牆上還掛了幾幅字畫,其中一幅畫中是一個男人的背影,衣帶飄逸,好不自在,卻又不免顯得落寞孤寂,旁邊有題字,字跡灑脫,氣勢雄渾,剛中帶柔,柔中有勁,剛柔並濟,是好字。
題字為:
思伊久阻歸期
靜憶
轉漏聞時離別
看著這題字,我萬分訝然,它的作者是古痕麼?他也喜如此柔情雅趣?我心中頓時興起一抹興致,招手示意弄塵取來文房四寶,趴在床上,揮灑一遍,也寫下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