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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主兒,梳頭髮簡直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偏偏林杏的頭髮養護的很好,又順又滑,不用怎麼通,稍微篦一遍就順滑非常,好梳卻不好挽起來,皇上費了半天勁都沒成功。
給他又揪疼了一回,林杏實在有些不耐了:“萬歲爺,不然還是讓柳嬤嬤來吧,您歇會兒。”
皇上卻不依:“你彆著急,就快好了。”終於挽了起來,林杏剛想鬆口氣,卻聽變態說了一句:“有點兒歪,不好看。”伸手打散了重來。
林杏覺得,自己得坐了有一個小時,身子都僵了,身後這位的抽風的才終於滿意了,高興的左看右看,讓林杏對著鏡子照:“你瞧瞧,我頭一次梳頭髮,還不賴吧。””
林杏瞥了鏡子一眼,不敢說還有點兒歪,再重來一回自己非餓死不行,填飽了肚子,見皇上沒有走的意思,不禁道:“萬歲爺今兒政事不忙嗎?”
皇上看了她一眼:“小林子莫不是想趕我走。”
林杏:“奴才不敢。”
皇上把她摟在懷裡:“小林子,以後就你我的時候,別總奴才長奴才短的了。”
林杏看了他一眼:“本來就是奴才,不稱奴才稱什麼?”
皇上:“老百姓夫妻之間都稱呼什麼娘子相公,以後小林子就叫我相公好了。”
林杏打了激靈,探手摸了摸他的腦門:“萬歲爺您不是發燒了吧。”心說這燒的不輕啊,都說起胡話來了。
皇上把她的手拉下來:“我沒發燒,說的是心裡話,小林子別把我當成皇上,咱們就當平常的夫妻,我是夫,你是妻,你要不樂意叫我相公,就叫我的名字好了,我不是什麼萬歲爺,我的名諱是毓。”說著,攤開她的手,在她手心裡一筆一劃寫了一字。
“還有,我給你也想了個名字。”
林杏急忙道:“那個,奴……”見他眼色,咳嗽了一聲:“我的名字就別改了,都叫習慣了,回頭改了也是麻煩。”
皇上笑了一聲:“只改一個字,你是二月初六的生辰,二月正是杏花開的時候,你又精通醫術,還姓林,倒不如就取一個杏字,林杏,杏林,你覺得如何?”
林杏有些出神,自己的名字是爺爺取得,正是取了杏林的寓意,還以為自己穿不回去,這輩子都得頂著林興的名兒呢,沒想到他給自己正名了。
“小林子覺得這個名字好不好?要是不好我在想想。”
林杏看著他,總覺得這傢伙不對頭,莫非自己昨兒晚上說了什麼:“那個,我昨兒吃醉了酒沒說什麼吧。”
皇上目光閃了閃:“吃的那麼醉能說什麼。”
林杏鬆了口氣,靠在大迎枕上,覺得有些困上來,剛要閉眼,皇上推了她一下:“剛吃了飯就睡,容易積食,虧了你還是大夫呢,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林杏打了個哈氣:“我沒睡。”
皇上好氣又好笑的見她眼睛都眯縫上了,拉著她:“雪後初晴,御花園的梅花正開的好,咱們過去逛逛。”
柳嬤嬤聽了,忙要拿鞋,皇上揮揮手,遣開她,自己拿起地上的靴子給她套在腳上,順道還量了量她的腳,昨兒夜裡揣在懷裡的時候不覺得,如今看看,真生的小巧,瞧著就叫人喜歡。
林杏覺得這傢伙抽的不輕,怎麼忽然就變成這樣了,真讓人想不透。
兩人拉著手出了乾清宮,門口值班的張三跟看見鬼似的,忙著跪在地上,等著御駕過去,擰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的哎呦一聲,喃喃的道:“疼就不是做夢。”問旁邊的小太監:“你剛看見了嗎?”
小太監點點頭:“瞧得真真兒,萬歲爺牽著林公公的手,那個親熱勁兒啊,比跟後宮的娘娘們都恩愛,張三哥,你說咱萬歲爺倒是怎麼想的啊,瞧這意思,難不成真想封林公公當娘娘。”
張三白了他一眼:“還用封啊,如今萬歲爺跟林公公這意思,哪位娘娘能比得上,這都光明正大的出來溜達了,往後出什麼事兒也不新鮮。”
小太監:“可真給咱們當奴才的長臉,看往後誰還敢小看咱們。”
張三踢了他一腳:“有你什麼事兒,宮裡的太監多了,萬歲爺瞧上眼的就一個林公公,長臉也沒你什麼事兒,當你的差吧。”
小太監嘿嘿一樂忽道:“不過,剛可瞧見乾西廊院那位出去了,聽身邊的嬤嬤說,貌似也去御花園看梅花去了,這前後腳的,一準趕到了一塊兒,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張三撇撇嘴,能出什麼事兒,廊院那個就是個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