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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信心,但她從來都不是一個遇到問題會逃避的人。
“二哥,我便跟你一道去柳家。”她點頭,又將手上打包好的食物遞給卓青文,“三哥,這些你先帶回去吧。”
卓青文伸手接過,手指觸碰到了姚善寶的纖纖玉手,他心裡五味雜陳。
小可憐蟲只叫他三哥了,再不叫他青文哥哥,只是疏遠的卓家三哥。他心裡像是刀剜一樣疼痛,像是被鈍器扯著皮肉撕扯一樣,那樣的疼痛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疼得他渾身發抖。
他只是以為善寶變了,可怎麼也沒有想到,真正的小可憐蟲,其實早就已經死了。
遠遠看著卓青文的背影,姚善寶心裡也很不好受,她真的想將事情的真相全都告訴卓青文,可她不能。這樣荒唐的事情,這裡的人,怎麼會相信呢?指不定將她當成怪物,按到火架子上燒了呢。
一行人疾步來到柳家的時候,魯縣令已經帶著仵作在檢查屍體了。柳夫人的屍體放在一塊板上,那柳夫人一身素白的衣裙,穿戴齊整,頭上簡單別了支銀步搖,面容姣好,只是,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齊叔,怎麼樣?這柳夫人是自殺殉夫,還是他殺?”魯縣令一身豆綠色的官服,站在一邊,額頭臉上盡是大顆大顆的汗珠,耷拉著肥肥的腦袋,嘴裡碎碎念道,“可千萬別是他殺啊,這一個已經夠棘手的了,要是再來一個,可怎麼向上頭交代啊?保佑保佑,老天保佑是自殺!”
叫齊叔的人,五十多歲,身形較為瘦小,他仔細檢查了一番傷口後,搖了搖頭道:“沒有中毒跡象,致命一刀就是胸口這一刀,應該不是他殺。”
“謝天謝地!真是謝天謝地啊!”魯縣令伸手使勁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子,若不是顧及著這是在柳家,他恨不得跪下來給老天爺磕頭了。
“母親是不可能自殺的!”疾步而來的柳相生給一口否定了,他步子停在柳夫人屍體旁邊,看著柳夫人那張慘白的臉,他撲通一聲,便跪在了柳夫人身邊,隱隱嗚咽起來,“孩兒不孝!孩兒還沒能孝順父母,父親母親竟然就離孩兒去了,是孩兒沒能夠照顧好父親母親。”
魯縣令很是尷尬,畢竟別人家死了人,他作為父母官,不但沒有表示安撫,反而還做出了不該做的舉動,連他自己也在心裡鄙視了自己一把。
咳了一聲,魯縣令清了清嗓子,方說:“柳大少爺請節哀,令堂已經去了。”
旁邊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婦人,伸手去扶起柳相生:“大少爺,您起來吧,人各有天命,這不是您的錯。老爺夫人雖然去了,您還有二少爺,還得撐起整個家來。”
說話之人是柳相生的奶孃,叫金姨,在柳相生還在吃奶的時候便進了柳家的門,二十年來,一直不離不棄地伺候著柳相生。
柳相生這才站起身來,默了一會兒方說:“父親母親夫妻情深,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母親竟會殉情於父親。”他顫動著唇,頓了一下,方又道,“金姨,相州身子怎麼樣?可有大礙?”
金姨回說:“二少爺已經睡下了,吃了先前方大夫開的藥,好了些,該是沒事。大少爺,既然仵作已經檢查過夫人的屍體,就別叫夫人再拋頭露面的了,還是將夫人跟老爺放在一起吧。”
柳相生很是尊敬金姨,朝著她重重點頭道:“金姨,你去佈置一下吧。”又轉頭對姚善寶道,“姚姑娘,你在縣城可有住處?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柳府倒是有客房,你可暫住一宿。”
姚善寶本來跟著過來,是以為那位柳二公子需要她把脈醫治的,可剛剛聽這位柳府的金姨說,好似柳家二爺已經睡下了,那便就是不需要她了?既然如此,姚善寶覺得也沒有必要再麻煩別人,便搖了搖頭。
“貴府辦事,怕是不便打攪,我還是去客棧住一夜好了。”姚善寶身上沒有銀子,便轉頭望向卓雲,“卓二哥,你身上帶銀子的沒?”
卓雲伸手摸了下腰間,這才想得起來,銀子落在家裡了。
握了握腰間的佩刀,卓雲搖頭,頗為無奈:“走得比較急,忘了帶銀子。”
姚善寶立即將頭轉向許紹清,許紹清則將頭甩得像是撥浪鼓一樣,聳肩攤手:“別指望我了,我吃飯都是蹭的,哪能有什麼銀子?”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許紹清突然朝魯縣令吼起來,“話說我都來了倆月了,你什麼時候給我銀子啊?我給你當捕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我銀子呢?”
魯縣令白了他好幾眼,嘴巴努得老高,從鼻孔裡輕哼出聲來:“還銀子呢?你住在我家白吃白喝的,我還沒找你要銀子呢!要不是夫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