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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太重了,二少爺一直呆在屋子裡也不好,嫂子有空可以帶著二少爺去花園裡轉轉,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對身體也好。”
柳媚說:“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相州身體目前還很虛弱,我怕他累著。”
姚善寶伸手理了理耳鬢碎髮,眸光輕輕轉來轉去,最後轉到柳媚藏在袖口裡的手上,她微微一怔,心跳也加快了。
昨天晚上,卓雲說,那個兇手如果拉冰塊上房梁的話,手上肯定會磨破皮。而她今天前來柳府,也是受了卓雲的委託,來看看柳媚跟金姨的手上是否有傷口的。
姚善寶心裡有些緊張,她故作輕鬆地笑著道:“嫂子,這大熱天的,你怎麼將手藏在袖子裡啊,怪熱的。”說完挑眉看柳媚,見柳媚也望著她,姚善寶咳了一聲道,“二少爺睡著了,嫂子,我們出去說說話吧?”
柳媚回頭望了眼柳相州,點頭道:“也好,我剛好也有些話想與你說。”
正文、第七十章 牛尾草之毒
紫菊泡好茶,端了進來,柳媚見了,笑著道:“紫菊,將茶端到我屋裡去吧,相州這屋裡藥味兒重,怕善寶妹妹不喜歡。”又道,“你跟白梅就不必跟著我了,留下來好好伺候二少爺,有什麼事情直接來稟報於我。”
“是,大小姐。”紫菊聽了話,只端著茶水送到了隔壁大小姐的房間。
柳媚臨時的住處佈置風格很簡單,姚善寶瞧著,覺得有些眼熟,後來仔細想想,發現這樣的佈局,不正是趙阿牛家屋子的佈局麼?關於柳媚感情的私事,姚善寶原是不該多問,便也就看了看,便坐了下來。
她的眼睛一直落在柳媚籠在袖口裡的右手上,見柳媚也坐了下來,方問道:“嫂子,你的手,是不是受傷了?”她問的頗為不經意,但言語間盡是關心的意思。
柳媚這才將自己的手從袖子裡掏出來,頗為不好意思地搖頭笑道:“說出來也真夠可笑的,昨兒個相州喝藥,我怕丫鬟們不盡心,便親自去熬藥。可是誰知道,我作為姐姐的,竟然連替相州熬個藥都能傷著自己,哎。”她搖了搖頭,與姚善寶面對而坐,她目光投向窗外的遠處,頗為恍惚,“以前在家的時候,相州他就總愛黏著我,也是我的錯,不該嫁得那麼遠的。”
聽這柳媚又說起自己的往事,姚善寶眨了下眼睛,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方輕聲問道:“那嫂子,你如今已是阿牛哥的媳婦了,還準備一輩子住在這裡嗎?”
柳媚收回目光,與姚善寶對視,對視一會兒,她忽而又垂下眼皮子道:“我也是沒了法子了,原本被休回孃家的時候,我是打算這一輩子都不再嫁,只留在柳家好好安安分分地照顧相州跟虎子的。可誰知……誰知……”說到這裡,她眸光裡忽然閃過恨意,有淚花在眼圈裡打轉,大顆大顆的,很快便奪眶而出,柳媚啜泣道,“他們都不是人……我是沒有辦法了……”
見柳媚哭得傷心,姚善寶倒是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她是大夫,又不是情感調解師,她最怕牽扯進別人感情問題裡。不過,既然已經答應卓二哥來柳府探出個虛實來,如果空手而歸,怕是不好,便只能硬著頭皮上。
姚善寶習慣性想掏面紙來著的,忽然想到自己已經穿越好幾個月了,便作罷。見柳媚白布包紮著的手上緊緊攥著一塊帕子,姚善寶輕輕拿了過來,用帕子替柳媚擦臉上淚水。
“嫂子,你也別太傷心了,誰對你好,誰對你不好,我想這幾個月來,你自己心裡也清楚。”姚善寶輕輕給她擦拭,邊擦邊道,“跟著阿牛哥,雖然日子清貧了些,但是我也瞧得出來,阿牛哥是真心待你好。你這樣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柳媚拿過姚善寶手中帕子,自己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哭道:“不是善寶妹妹想的那個樣子的,善寶妹妹你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是哭這個。”她似是想說,但似乎顧及著什麼又欲言又止,一直吞吞吐吐的,“其實我……”
“大小姐,二少爺他醒了,醒來沒見著大小姐您,所以又不肯喝藥。”外面及時傳來了白梅的聲音,柳媚將剛剛想跟姚善寶吐的苦水又匆匆嚥了下去,只向姚善寶點了下頭表示歉意,然後起身去了柳相州屋子。
姚善寶眨了下眼睛,也站起身來,旁邊白梅見了,問道:“姚姑娘,你要跟著一起去看二少爺嗎?”
“我就不必去了。”姚善寶面上含笑,打趣道,“上次你們大少爺請我來說是要給二少爺把脈,差點沒被他給掐死,這次可萬萬不敢去。”
“其實我們二少爺不是這樣的!”白梅見姚善寶似乎有些怕自家主子,她有些急,跺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