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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骨頭湯,入味得很。
那師傅端著碗過來,笑著道:“瞧著兩位公子便知道該是大家公子,竟然吃我們這樣的地攤面也能吃得這般香,來,再送你們一碗。”說著便將大碗放在姚善寶跟前,手在衣服上搓了一會兒道,“只需給兩碗的面前。”
姚善寶見那邊怡紅院門口來去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望了會兒子,倒是沒有立即吃起來。
麵館師傅見姚善寶一直盯著怡紅院瞧,便露出一個“我明白你”的笑容來,說道,“我說兩位小公子怎生願意在這裡吃麵呢,原是想著吃完去拿怡紅院的,說來也是,那怡紅院的鳳綵衣姑娘可是模樣一頂一的好,十個男人見了,有九個會流口水的。”
姚善寶笑著問:“莫不是你也流口水了?”
那麵館師傅突然就扭捏起來,只拘束地說:“我哪是能去那種地方的人,不過是聽說的,那些公子哥們每晚來來去去的,我聽得多了,自然就曉得。”說完就準備走。
姚善寶從袖口中掏出一粒碎銀子來,放在桌子上:“老闆,這是今天的面前。”
那面癱老闆眼冒金光,伸出手想去拿但是又有些不敢的樣子,只是望了會兒銀子便將目光投落在姚善寶身上。
“公子你是什麼意思?就算給三碗的面錢,一碗八文最多不過二十四文錢,要不了這麼多的。”
姚善寶左右轉頭望了望,朝著麵攤師傅湊近一點說:“這錢自然是給你的,不過,可不是面錢。”見面攤老闆有些緊張地抬眉望了她一眼,姚善寶微微笑道,“你且坐下來,我有個事情向你打聽,你如實回答便好。”
有銀子賺誰不想賺?麵攤老闆一雙眼睛只盯著銀子瞧,鬼使神差般地就坐在了一邊,只道:“有什麼問題您儘管問,我一定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姚善寶也不拐彎抹角,只道:“我記得,前些日子的時候,這怡紅院的頭牌花魁娘子可不是這位鳳綵衣姑娘。而且我知道,這位鳳姑娘已經來怡紅院有一兩年了,怎生突然間就成了花魁呢?”
“這個……”麵攤老闆抓了抓頭,其實他不知道,但是覺得不說點什麼的話,今天這銀子怕是拿不著,便也就說些平日裡他從那些貴族公子口中得知的一些,哈哈笑著說,“這位鳳姑娘確實只是近來才成了花魁,我雖然沒有見過,不過,我倒是聽路過的一些公子們說,說這位姑娘不但模樣長得好,而且還一手好琴藝。有的說她青澀,也有的說她嫵媚多情,說她不但能歌善舞,而且似乎還精通醫理,也有些公子是去找她醫治的吧。”
姚善寶眉梢一挑:“這可是真的?”
懂醫理?這可奇怪了,若是懂醫理的話,何故會流落到青樓來?
這樣一想,姚善寶越發覺得這位鳳姑娘有故事,便將銀子給了那老闆,起身說道:“你的回答我很滿意,這銀子便就是你的了。”說完便甩了下袍子,然後轉身就走。
後面秦枚已經將姚善寶那碗也吃了,吃完追著道:“榕姐兒,你等等我。”
兩人來到怡紅院,付了聽歌曲的銀子後,便撿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怡紅院裡的老鴇扭著肥腰走了過來。
“哎呦,這兩位小公子不是昨兒那柳公子帶來的嗎?今兒怎生柳公子沒來,只你們兩人來了呢?”老鴇幹了這行這麼多年,自然能夠瞧得出那柳相生是有錢人,因此早惦念上了。
姚善寶沒有起身,只仰頭笑道:“柳公子今兒有事情,就沒來。怎麼,媽媽覺得柳公子沒在我們就不該來?”
“呦呦呦!這位小公子,瞧你這說的什麼話啊,我怎麼會這麼想呢。”一邊說著一邊瞄眼打量姚善寶跟秦枚,隨即掩嘴笑說,“瞧著公子的穿著打扮,不像是沒錢的主,我們這裡做生意可沒什麼大的講究,只要你有錢我有人,什麼事情說不好啊,您說是不是?”
老鴇一番敞亮話說完,那痴肥的手便搭在姚善寶肩頭上,笑得臉上褶子一道一道的。
姚善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隨即將老鴇手揮開。
那老鴇眨了下眼睛,又問:“今兒可還是來找晴芳姑娘的?雖說這晴芳姑娘不是我們怡紅院的頭牌花魁,可也算是一頂一好的,你們又是老相好的了,怎麼說今兒也不止昨兒那個數了。”
秦枚眯眼笑:“那你說是怎麼個數啊?”
老鴇倒是沒有立即說價格,只道:“這怎麼個數目,也得看兩位公子跟晴芳姑娘的情義啊,你們情比金堅,這可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哈哈哈哈哈!”秦枚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