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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林初曉卻驀地變了臉,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你竟然說你知道,你就不會主動告訴我嗎?我想知道點什麼,還要去秋生那打聽。”
“嗯。”把林初曉抓著自己的手拿下來,拽到手心裡,莫子昊面上不動聲色,目視前方。
“……”嗯什麼嗯呀,榆木腦袋,林初曉噘著嘴,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莫子昊的手心。
被林初曉撓的心裡頭癢癢的,不由自主的動了動喉結,莫子昊低沉著嗓音道:“以後,你想知道什麼就問我,我都告訴你。”
“還要我問呀。”撅著小嘴,林初曉小小聲的嘟囔,軟語呢喃,像羽毛輕輕劃過莫子昊的心頭。
“不問我也告訴你。”笑了笑,莫子昊捏了捏林初曉的手心,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她,承諾般地鄭重道。
臉頰悄悄爬上一團粉紅,清亮的眸子閃了閃,林初曉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微微仰著頭,踮起腳尖,對著莫子昊的下巴就是“嗷嗚”一口,糊了他一下巴的口水。
“淨會說些甜言蜜語,要說到做到才行。”
“嗯。”輕輕應了聲,莫子昊悶笑著再次執起林初曉,往將軍府走去。
天清淺,真想就這樣與你一路到白頭。
這廂一回到將軍府,莫子昊便交代林初曉他還有些事兒要處理,晚間才回。
林初曉也不多問,乖順地回了東廂。
眼見著林初曉走遠了,莫子昊才一臉沉鬱的叫了曾秋生出了門。
這是一處乾淨整潔卻讓人覺得空曠冰冷的屋子,裡頭除了一張桌子並幾把椅子,外加兩方茶几,便再無多餘的傢俱。
莫子昊高高在上地坐在主位上,曾秋生立在一旁,地上是蓬頭垢面的郭全。
“這些日子,感覺如何。”薄唇輕啟,莫子昊面目表情,冰冷的眸子直視地上匍匐著的郭全。
“將軍,小的知錯了,您饒過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郭全止不住的磕頭,只願能博得莫子昊的一絲同情。
端起手邊茶几上的杯盞,優雅地送到嘴邊,莫子昊輕輕啜了一口茶水,“知錯,你是錯在哪裡?”
“小的全招,將軍想知道什麼,小的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軍您大人大量,就放過小的吧。”戰戰兢兢地看著主位上的莫子昊,郭全顫著聲音不迭的叫喚。
莫子昊卻不以為意,如帝王般俯視著地上的郭全,嘴角掛著抹高深莫測的笑意,“哦……你不是早就招過了嗎。”
“小的翻供,將軍,小的要翻供。”郭全匍匐著來到莫子昊的腳邊,卻在即將抱上莫子昊的腿的時候,被曾秋生強硬地扒拉開來。
“有什麼話,老老實實在那說便是,將軍也是你能碰的?”厭惡的擦了擦手,曾秋生又在郭全身上不輕不重的踹了一腳。
“是,是,是。”不敢說疼,郭全忙不迭的接應著。
莫子昊則一臉平靜,手執杯蓋,輕輕撇了撇杯子上騰騰的熱氣。
“不是有話要說?還在等什麼。”
“將軍,那宋掌櫃確實有拿錢給小的,但他只讓小的偷了菜譜給他。吩咐小的把發芽的土豆做成菜給客人吃的其實另有其人。”低垂著頭,手心緊緊握拳,郭全白著臉,卻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
又是輕輕啜了口茶水,陰鷙的眸子泛著冷意,莫子昊看也不看郭全,就這麼把他晾在一邊。
許久,才低沉著嗓音道:“那人是誰。”
“將軍答應放過小的,小的才敢說。”忍著心裡頭的懼怕,郭全硬著頭皮討價還價。
曾秋生當即便上前踹了郭全一腳,“憑你是個什麼東西,就敢威脅將軍?”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只是……小的只是想要將軍放小的一條生路。”揉著痛處,郭全又開始給莫子昊磕頭,額頭上早已經青紫一片,甚至有血絲透出來。
“我何時說過要你的命。”放下杯盞,莫子昊居高臨下,施捨般的把視線投向郭全。
是啊,他沒說要自己的命,可他卻一直折磨自己,讓人生不如死。
“將軍拿捏小的,如同拿捏螻蟻般輕而易舉。便是放小的一馬,也不過說句話的事兒。得饒人處且饒人,將軍為何針對小的這麼個無名小卒。”仰著頭,郭全像是豁出去了,憤憤的看著莫子昊。
莫子昊卻只覺好笑,“你不知道我為何拿著你不放?”
“縱然因為小的的緣故,險些導致‘杯莫停’損失慘重,但不是已經挽回了?且說,坊間傳言,夫人善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