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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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馬車嘎吱停頓:“娘娘,有人送來王爺的信箋。”車伕在轎簾外恭敬的稟報。
少師安然?切!凌碧兒聽見這個名字心忽悠一跳,瞬間又氣的攥緊手心。
“不看。”
有什麼信給他那貴妃qing人送去。
“娘娘送信的人已經走了,這是信箋,送信人說王爺吩咐務必請您看一下。”
車伕手捧著信箋依舊恭敬的垂首立在轎門外。凌碧兒翻翻白眼,切。少師安然這可是你要見我的。揮手示意小蜻蜓把信接過來。
信箋的確是珏王府的信箋帶著族徽的信箋。凌碧兒微微有些顫抖的開啟,一串蒼勁雋永的字跡映在眼底。確實是少師安然書寫:本王在留仙居三樓水月軒設宴,二內兄在,喚你速來。
凌碧兒稍微有點明瞭。可能這是我二哥知道了找他算賬,所以找我去和完這攤稀泥。哼。去了又怎樣。誰怕你。估計是王府裡沒找到我派人攆街上來了。
對車伕吩咐道;“先拐個方向,西城門口的留仙居。”
“是,車伕鞭子一揚。‘嘚——駕——’”
不消一炷香的時間到了留仙居。這留仙居是豪華氣派。尋常百姓進不來的地方。
凌碧兒在馬車離看了一會兒轉念一想,少師安然知道我的貼身丫鬟是羅秀,也知道慕米桃的貼身丫鬟是小蜻蜓。若是被他看見我帶著小蜻蜓,恐怕他生疑。
“小蜻蜓,你在馬車裡等我便好。”兀自提裙下了車轅。吩咐車伕在此等她片刻,便走進留仙居三樓的水月軒。
三樓都是精緻的包間,每個包間門口都擺著鉤紋畫金的大瓷瓶。
凌碧兒在小二的領路下走到最裡面水月軒依門側耳聽了會,沒有熱鬧的推杯換盞酒宴聲。尋思少師安然和二哥也許在吃茶等我。
禮貌性的敲了幾下門。門自己開了瞬間又關上紅綢緞的簾子擋著深秋的門風,此時凌碧兒已經進到房間裡,簾幕擋著的門裡溫暖宜人,馨香饒鼻。
一座繪著紅梅的屏風後是紅木的圓桌茶几。上面擺好了八人用的茶盞。
哦,原來是我先到了。凌碧兒徑自走到雕花鏤空邊角的紅木桌上坐下來把玩著看那茶杯上的牡丹花卉。
手指洩露出自己焦急的敲著紅木桌。
少師安然這傢伙,明明請我來和解,卻還端著架子,呵呵,真是煮爛的鴨子——嘴硬。
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茶輕啜。
少師安然沒譜,怎麼二哥也沒譜呢。在都不來,本宮也不等了。
這茶不愧是京城名店留仙居的茶,味道,湯色,一點不比王府裡的碧螺春差。
喝著喝著凌碧兒竟忘了自己坐在這裡幹啥,迷迷糊糊趴在紅木桌上睡著了。
“哎呦,這二貨娘娘,可真有耐心等,來,我塞人,你撐著袋子。”
“行,快點吧。夜長夢多。”
忽然牆角屏風後的簾子後面鑽出兩個瘦小的男人,別看瘦,那嘎達瘤球的肌肉繃在裸露出的手臂上。
片刻。昏睡的凌碧兒就被裝進一個大麻袋。一個漢子紮緊麻袋口縱身跳下窗戶。另一個漢子收拾好房間的桌子也翻身跳出窗消失在後院。
小蜻蜓在馬車裡等了又等,大約一個時辰了。心想,王爺和王妃這些主子喝酒飲宴肯定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
“蜻蜓啊,主子們這頓飯吃的可夠久的啊。”車伕也有點著急。
“嗯,誰說不是呢。”小蜻蜓打了幾個哈欠,再忍忍吧。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天色即將傍黑。車伕敲著轎門喊;“蜻蜓啊,我看這時候,莫不是主子們喝醉了?我去樓上瞧瞧,就算被罵一頓也認了。”
“朱師傅,你可快去快回。”小蜻蜓應道。
不想朱師傅比她以為的時間還要快就回了。簡直是連滾帶爬的回。
“不好——了,蜻蜓,快,趕——緊回——王府報——信兒。”
朱師傅語不成句臉都沒有人色兒了。
小蜻蜓也跟著嚇的忽悠忽悠的:“怎麼了?主子罵你多事了?”
“不是,要是——還好了。娘娘不見了,哎呦喂——老天爺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朱師傅說著已經將馬車飛一樣趕起來邊趕邊岔了聲的吆喝:“閃開閃開有急事,珏王府的馬車閒人快閃開。”
“切,狗仗人勢,欺負老百姓!”惹來路人紛紛避開竊竊謾罵。
“艾瑪,這怎麼辦?我和娘娘出來,娘娘丟了,我沒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