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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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今世對娘娘允許奴婢守在娘娘身邊,做什麼都願意。”
說罷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慕米桃此時心已經彷彿過了一生般滄桑,打妖降怪她沒憂傷,和離傾絕分分合合她沒疲憊,卻是今晚看見蜻蜓的變化,讓她真正知道世間沒什麼不可能。口口聲聲的忠誠很可能因為什麼破不得已而變了質,人心就是這樣難測。說到底,人都是最愛自己的。為了自己有可能拋棄什麼情義道德。捨身取義的畢竟是少數。
嘴角浮起一絲苦笑:“起來吧。本宮知道你的心意便好。以後你好好做事,本宮自會看在眼裡。”
漱玉從青磚石面上起身,再次感恩戴德的謝過慕米桃回了自己房間。
經過偏殿,此時宮人們看見漱玉就像看見鬼一樣。直到看見漱玉裂開嘴唇對大家難得的笑了笑,又看見漱玉走路時的影子,才紛紛猜測剛才只是這深宮裡的一個妙計。
慕米桃吩咐小白去桐油店休息,自己在長安殿裡轉了轉,才回到寢殿準備安歇,很意外看見御榻邊立著一道高大健壯的背影,金黃的龍袍在青燭臺的光影下顯得尊貴威儀。
“夫君,你來了?”
“朕若是不來,豈不是不知道冥冥中還有一位皇帝在覬覦朕的皇后。”
離傾絕轉過身,燈燭下他的輪廓霎是英挺俊朗,劍眉朗目燦如星子,嘴角似笑非笑倒是帶著一絲醋味。
慕米桃櫻唇不自覺的笑了,走近離傾絕從後面擁住他的被頭卻移到他的肩頭側歪著看向他:“夫君說什麼呀。誰會和你搶一個人老珠黃的孩子媽,再說想搶也搶不走啊。”
離傾絕順勢轉身將慕米桃抱在懷裡壓在榻上:“人老珠黃?朕看皇后可是今年二十明年十八。暗中覬覦者怕是不少。桃桃不告訴朕,朕也能知道是誰。到底是誰敢太歲頭上動土,冒天下之大不諱暗中覬覦朕的皇后?夫君希望聽你自己說來。”
離傾絕雖是抱著她,臉上卻哇涼哇涼的寒氣,彷彿一觸即發就要殺人般。
慕米桃心說,離傾絕知道的倒是快。三國大陸的訊息都沒什麼能瞞過他的,何況這皇宮裡,什麼能瞞過離傾絕的耳目?必定是暗衛告知他事情經過,他來我這興師問罪無理取鬧來了。
怎麼辦?哄吧。男人有時候就像小孩。撒嬌賣萌吃醋發脾氣,引人注意的目的就是要對方使勁的哄,好好的疼,就是邀*的表示。
尤其身為雄性動物對自己的物品有強烈的佔有慾,一旦碰到競爭對手真是不惜打破頭。
但是天澤和大瑞之間不能開戰,一是勞民傷財,戰爭多了,百姓不管你是什麼原因,只想安安穩穩過日子,超出了承受程度是要怨聲載道的。天澤經歷了征服西賀之戰沒多久,百姓還需要休養生息。
二是離傾絕一直想征服全世界。自己已經幾次給他算過命盤,只怕他得勝之時便是殞命之時,自己不管怎樣也要阻止他擴張吞併大瑞。不是為了少師安然實在是為了離傾絕自己的安危,只是他懂與不懂,慕米桃只能聽憑命運。
慕米桃輕輕笑了笑,露出明月般的皓齒。在他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夫君又是聽到什麼風,聽風就是雨的。”
“為夫的秉性,娘子還不知道嗎?再不說,為夫可要狠狠的懲罰你了?”離傾絕說著便將慕米桃的裡衣挑了出來,露出她肩上那朵只和他最般配的蠱花。離傾絕手指輕輕撫弄著那花的形狀,指端揉捏摩挲著慕米桃細如凝脂般的肌膚。惹得慕米桃心跳加速雙手攀上他的腰背。
忽地離傾絕唇齒用了力氣咬上花瓣,漸漸向四周肌膚啃咬輾轉。
“喔!輕點,你當是咬饅頭呢。”慕米桃冷不丁的被離傾絕猛勁,迷離的意識被拽回來但卻馬上陷入了更大的迷離。
“告訴朕,他是誰?”
離傾絕像發怒的小獸,非但沒在慕米桃的建議下放輕了親吻,而是變得更狂野,大有不將慕米桃擠幹揉淨不罷休之勢。
這是他的女人,是他前世今生乃至來世認定的女人,他的地盤上的獵物,豈能容忍其他雄性動物覬覦,越是有人覬覦他越想將慕米桃生吞活剝下去才好。
不,就算生吞活剝也不足以表達他的狂怒的佔有。
“桃桃,綺兒,說你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一個人的。”
慕米桃已經意識迷離,張嘴想說便又被他帶來的波瀾推到遙遠的天邊,瞬間便陷入了原始的被擠壓糾纏的愛與痛的漩渦之中。
她越不說出他心裡想聽的甜言蜜語,他越是激起原始的佔有慾,猛烈攻擊。慕米桃儘管數次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