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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劉海吹亂。
停下腳步,讓個道兒,讓車先過。
久久,落後的一輛一直在發動,一陣轟隆隆的聲響。後座那帶著頭盔的年輕女孩,正急不可耐地要求前頭開車的青年快點。仔細瞧,能見二人手中拿著用報紙包裹起來的西瓜刀。這情形,貌似這般人是急著打架的?!
“你快點!你瞧,斌哥這會兒都快到利豐賭場了。”那女孩語氣酸溜溜的,一拳頭打在青年的背上,抱怨道,不過那力道,就是在撓癢癢。
楚央央聞言,皺眉,暗中釋放一股煞氣,讓摩托車歇火,還想聽些什麼!她可是知道,利豐賭場是何少凡在桐城的產業。
“擦,這破車,什麼時候不抽風,偏偏在這關頭抽風!”青年啐道,那神情真想廢了胯下的摩托車。
“好了,我不催你就是,我這不是著急嗎?”女孩兒收斂,語氣好了起來,想到什麼繼續道:“你說,豪哥幹嘛讓咱們這麼著急的過去?還得把傢伙帶著?”
“這個,我聽斌哥說,這幾天,場子裡來了一個R國人。不管賭什麼,就一定贏,再這麼下去可得了!所以豪哥懷疑這老外出千,想請人離開,結果人家有門路,喊來十幾個山口組的漢奸。這會兒正召弟兄們,要見苗頭不對就幹一架。”這話說完,摩托車就發動成功了,青年一喜,對著後座的女孩叮囑:“行了,坐穩了,咱們走!”
倏地,摩托車與楚央央擦肩而過,這速度比先前那幾輛還要快,而煞氣也迴歸到她的左手掌心。那會兒回莊園,就見何少凡匆匆忙忙,看來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煩。不過想著,不禁勾起唇角搖了搖頭,她可是繼賭王何西的第二個天運者,怎麼不找她過去呢?想想也符合何少的性子,能不求人就不求人。
她外公外婆以及師傅和小師叔,這些日子恐怕都得住在小莊園了,要是不幫這麼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而且她‘天運者’加身,也是因為何西送了她三枚骰子,這個情一定得還。於是,腳下生風,前往利豐賭場,不用一刻鐘,人就到了。
利豐賭場位於桐城的‘不夜街’,顧名思義,這一條街都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瞧瞧,那燈紅酒綠,歌舞昇平,什麼都有。而利豐賭場正眾星拱月般的處在黃金地段。
據她所知,利豐賭場的名聲並不好,因為何少顛覆了何西的經營理念,現在的理念是:只要你想賭,不論身份如何,家財多少都可以。但賭場很正規,不會暗中出么蛾子,故意讓賭徒們輸或是贏。像他大伯楚從建,即使被豪哥討債討上門,但賭癮犯了後,還是會選擇去利豐賭場,這就是做賭場做出的魅力。
此時,賭場外人滿為患。摩托車,小轎車將大門堵了個水洩不通。楚央央個頭擺在那兒,壓根看不到裡面怎麼樣了。於是,豎起耳朵,在人群中捕捉有用的資訊。
“媽的,怎麼還不開打?老子手都癢了!”一個頭發染的五顏六色且朝空中豎起的青年,正焦躁不安地說道,手裡的那把刀已經拆封了,刀面蹭亮。
“斌哥,豪哥讓咱們再等等,說是人家都藏著熱武器!”一瞧,原來是那丟在後頭的青年。雖然在安撫那個斌哥,但他自己也是磨刀霍霍了。
“山口組?我呸,那幫漢奸,昧著良心給R國人做了多少缺心眼的事兒,當真將咱們華夏人當孬種嗎?哼,管它帶槍帶炮,老子一把砍刀也能將人削了!”斌哥朝著那些轎車吐了口唾沫,狂躁地說道。
楚央央有些感動,雖然華夏國與R國的戰爭過去多年,但那抹沉痛始終無法抹平。之前,她聽蘇瑾說過,山口組一直盤踞於寧省,不安於室,瞧這趨勢是想從延邊發展來寧省南部,桐城就是一個落腳點。而一個幫會想發展壯大,無非要砸錢,這才瞄準了日進斗金的利豐賭場。
這時,一小青年從賭場出來,神色匆匆忙忙。
“怎麼回事?”斌哥走上前問道。
“豪哥說,現在忠叔正在陪那R國人賭,三局兩勝,籌碼是咱們利豐賭場和對方帶來的熱武器。”
“忠叔是咱們桐城的賭神,他贏了對不對?”斌哥有些激動。
但小青年搖了搖頭,頹廢道:“已經輸了一場了,現在正在玩第二場。”
這話一出,門口頓時熱鬧起來。話裡要麼是‘忠叔賭技藝精湛,怎麼可能會輸!’,要不是‘一定是R國人出千了’!
這時,一道清脆的嗓音響起,將眾人的視線都拉了過去。
“這位小哥,你能幫我喊豪哥出來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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