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懷裡拿出了一個羅盤。
羅盤只有手掌心那麼大,盤中標有許多數字和平常人看不懂的文字,一圈一圈的,如同心圓。在最中心還有一根磁針,不管楚央央這麼擺動,磁針就是指著東邊。眼裡閃過精光,這個羅盤可不是查探靈體的,而是查探外婆的下落的。這是白鏡給她的,用外婆的頭髮做過法,上面的針指的方向,就是外婆所處方向。抬頭,看了一眼別墅的東邊,只一眼就看出防衛工作比其他三個方向嚴密。
轉身後,瞧見張妮與一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爸爸,就是她。”張妮老遠的,用手指著楚央央,對身邊的中年男人說道。
楚央央打量起來人,這男人長了一張國字臉,從面相上看,有著商人的狡詐與虛偽,眼裡的犀利與謹慎怎麼也掩蓋不了。身高一米七左右,身子很健壯,腳下平穩,一瞧就是練家子。
黎墨點了點頭,輕聲道:“北派門外弟子,‘紫’字輩。”
楚央央若有所思,畢竟是地方一霸,所以張貴很有氣勢。這時,天機葫內的熊飛也激動起來,說著鬼話:“我記得他身上的味道,就是他去暗殺楊陽的。”聞言,用氣息安撫好熊飛。
這邊,張浩已經跑去和張貴說了一會話,張貴確實喜歡兒子,臉上都帶著笑意,見張浩精神奕奕,到對那小姑娘有幾分相信。沒多久,兩人一起走了過來,細看這兩父子,一點也不像,到時候張妮與張貴像一些。
張貴也打量起楚央央,見人目光沒閃爍,但也不敢大意,見小姑娘手裡拿著一羅盤,有模有樣的,皺眉問道:“小姑娘,這手中的羅盤是玄宗出的?”
“沒錯,張老闆。”楚央央笑著點頭,一點也沒畏畏縮縮。
身為桐城首富,什麼樣的珍寶沒看見?而且,就這種質地的羅盤,在香港的‘玄易齋’內就有賣,當然,價格自然不菲。再看張貴眼色,人們說得還不錯,姜的確老的辣,就那狠辣的眼神,要是一般小女孩兒對上,早就無所遁形了。
“呵呵,這邊請,不知道你師從何處啊?”張貴見人能拿出玄宗的東西,也相信兒子說得話了。他這語氣比張浩客氣很多,因為眼前這小姑娘不僅和京城聶家走得近,與那蘇家也有關係,拉攏不了,也不能得罪,他笑著邀請楚央央進入別墅內,等待想到的答案。
楚央央虛笑,隱世門派不為世人所知,凡是門內弟子,都不會於平常人說門內的事。如果她要是說了是從誰,這張貴定會以為她冒充玄宗弟子。於是,板著臉說道:“張老闆,不好意思,這個是門內的事,我不便多說。”
“哼,你別給臉不要臉!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張妮見楚央央掃了她爸爸的臉,隨即怒道。不過,她這話一出,不但沒得到張貴的贊善,反而惹來了了一陣責罵。
“住嘴!”張貴一臉冷氣,眼神陰鷙。同樣是這般年紀,為什麼自個女兒就比人家差許多呢!雖然他是北派的門外弟子,但門內的一些規矩他還是知道的。聽完楚央央的繪畫,就知道眼前的小姑娘的確是玄宗的弟子,而且還是流落到內地的那一批。另外,北派與玄宗沒有瓜葛,應該不會多生事端。
張貴沒覺得不好意思,責罵張妮,也是場面話。就昨天,他去桐城公安局暗殺楊陽時,他感覺一股無形的東西在阻止他,十分邪門,所以才收手。他同意張浩將人帶回來,也有私心。於是,笑著問道:“呵呵,小姑娘,今年玄易齋的夏恭師傅給我算了一卦,他說我有破財的劫,你看準不準?”
“爸爸,你還真信哥哥說的?”這在張妮看來,簡直是荒謬極了,她在家裡住了十幾年,也沒瞧見什麼古怪!一定是張浩殺了人,心裡作祟。在張貴的瞪視中,張妮扯著裙角,不敢再說。
就張貴的命格,早在來之前,白鏡就給他算了一卦。當時師傅是那麼說的:卦中藏有變故,變故生,則財破,變故隱,則財聚。夏恭卜卦學的不精,那變故怎麼瞧見,所以給張貴批下的是吉卦,財聚。張貴這般說,明顯是在試探她。“我說他這卦不準,瞧張老闆面相,應該有聚財之兆。”
這話一出,張貴打消了疑惑,也相信眼前這丫頭有點本事。“那你可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一直纏著我兒子?”
“怨靈,張老闆放心好了,我來了,自然給你除了它。”楚央央也一臉笑意,張妮雖然是張家的小公主,但處境並沒有多好。似乎,她在張貴的身上看到了重生前發達了大伯楚從建,兩人步步算計,不擇手段。而女人在他們眼裡,其實就是交易的貨物,女兒則是聯姻的籌碼。
“好好,等完事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