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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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徐少謙這個人。不要跟我提現實世界裡演繹過一次的陰謀論,在這篇文裡,這兩個前提下,統統推翻。
4。女主身體年齡14,做什麼都需要“在成年人監督下完成”。不想劇透,什麼意思都懂吧。
所以我的提議是:可以理性討論,但別入戲太深。下一章我又強調了一次,以後不想再強調了。
☆、〇五八 病人之二
楚望也明白; 這些只是假設; 是Hypothesis。從前它透過從強γ射線,到中子; 到快中子反應經過了橫亙歐洲與北美大陸; 無數人無數年,直到1942年第一次慢反應堆實現——理論到實踐; 整整十四年。
再從1942年; 到兩種引爆技術的提出,從最開始的六名物理學家,到最後1945的千餘科學家、兩千餘計算員、三千餘軍士; 數萬人的努力,耗時三年; “瘦子”與“小男孩”才降臨於世。
但僅僅思及於此; 內心便已激動得無以復加。
故而去油麻地拜訪索米爾先生與阮太太時,她的心思全在別處,也不大仔細去聽索米爾先生都與她說了什麼。只隱約記得他好像在說:“都彭先生下月會專誠來見你一次。”
阮太太與索米爾先生對於她的失禮倒也沒有放在心上。目送她上電車; 阮太太笑道:“似乎從未見她這麼開心過,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
“人往往會對自己鍾愛的東西分外關注。”
“那麼她一定是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了。”阮太太咯咯笑道。
楚望下了電車,一氣小跑回到葛公館。
兩個丫鬟在打理花圃,其中一個沒見著楚望; 兩張碎嘴閒聊著:“太太也真狠的下心,說工作日不辦趴體就真的不辦了,這麼大個葛公館,就請了三五人來打麻將。又冷清又無聊——也不知侄小姐要在這裡呆多久?”
另一個眼瞅著楚望進來了; 胳膊肘拐得正說話那個“哎唷”一聲。
兩人心裡大叫“糟糕”,想必這話一定是聽到她耳朵裡去了。太太寵她寵得厲害,連帶喊了幾年的慄戚姐姐因她來,都不得不改名換姓去。要是她去太太面前打報告,也不知該怎麼責罰她們。
想到這裡,兩個丫頭瑟縮縮站得筆筆直的,噤若寒蟬的叫了一聲:“姑娘好!”
怎料姑娘壓根都沒瞧她們一眼,行色匆匆進了葛公館大門。門外那兩個你看我我看你一眼,心想著:“姑娘連看都不肯看我們一眼,定是將她氣壞了。回頭她往太太跟前一哭訴,太太指不定就要把我們發賣給不知哪裡鄉下的瘸子老頭作老婆了……”
兩人給自己的想象嚇了個夠嗆,面面相覷了一陣,愁腸百轉無處紓解,險些就要哭出來。
——
楚望滿腦子都是她的快慢中子與γ射線,一路上所有閒雜人等都被她自動遮蔽了。此時要是放個脫個半精光的金城武在她面前,她都不一定會賞臉一看。因此,那兩個丫鬟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自然也被她自動忽視了。除了兩個丫鬟,此刻在葛公館裡打麻將的諸多重要人物也悉數被她無視掉。
謝擇益一整晚終於率先胡了一把牌,偶然往門口一瞥,正好瞥見楚望飛快蹬掉腳上的皮鞋,拖鞋也沒穿,只光腳穿著一雙白襪子,懷裡小心翼翼的抱著一沓牛皮紙檔案袋,臉上無比鄭重其事又喜上眉梢的,一氣兒蹬蹬蹬跑上樓去了。
“……”謝擇益將四個六筒推平在白布桌面上,笑說道,“葛太太,我還以為您這位侄女遇事淡泊冷靜,因此絕不會有什麼情緒波動呢,看來是我想錯了。”
葛太太正缺六筒胡牌,給他手裡四個六筒氣笑了:“瞧見楚望回來了?”
“可不是回來了?臉上帶著……”謝擇益斟酌措辭,想說個‘少女懷春’,又覺得似乎不大貼切。苦於詞彙量太過匱乏,思忖良久,才慢悠悠吐出一個:“帶著點‘情竇初開’的笑容。”
葛太太啐他一口,“她有男朋友,是她未婚夫,你不是見過麼?什麼情竇初開?”但轉念間,葛太太又想起在離島上楚望與那少年相處時的種種畫面,無一不是平靜體貼裡帶著點理智疏離。少年人之間的感情永遠是熱烈直白的,一舉一動、眉梢眼角都是情,放在她這侄女身上,反倒統統不成立了,怎麼瞧著都只是在態度認真誠懇的敷衍那紙婚約。思及此,葛太太便問謝擇益道:“她剛才真的笑著回來的?怎麼笑的,你給我學一個?”
謝擇益微笑道:“叫我怎麼學?”
麻將桌上另外兩位太太也被他逗得樂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