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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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側江邊步行街也林立了許多廣告牌。車飛快的駛過,楚望只能看個究竟,伴著謝擇益念廣告牌練習中文的聲音。
“口得意……開什麼。”
“開膏。”
“什麼什麼牛奶,老幼什麼宜。”
“鷹嘜牛奶,老幼咸宜。”
“這幾個字我都認得。羅黎照相館……嗯?剛才出來的不是你那位男朋友麼?”
謝擇益一個剎車,楚望立馬推開車門下去了。他已走出去不少距離,又隔著一條街。楚望跑了一陣,但想是不大可能追上的。
謝擇益沉思片刻,在她身邊緩緩並行,說,“你先上來。”
又開出去一截,謝擇益解釋道:“去英國的郵輪碼頭在後面,前面是去香港的輪船碼頭。”
“我知道……他的船早一刻鐘,等他到了那邊碼頭,再折回去,就趕不上輪船了……”楚望體力不支的喘口氣,眼睛卻死死盯著前面,“……他是去找我的。”
車依舊緩緩跟著楚望,謝擇益扶著方向盤,卻好似半個身子都趴在上面,眼睛懶懶噙著笑意。那雙眼睛會說話,此刻應該在說:這人腦子不好使。
楚望盯著那雙眼睛想了會兒,這才意識到:這是民國。全上海小汽車不過兩萬部,甚至都沒什麼交通規則,外灘馬路上都是可以隨時變道、超車及掉頭的。
她猛一拍腦門,一頭扎進車裡。謝擇益一笑,支起身子踩下油門。
兩人追在後頭按了兩聲喇叭,斯言桑轉頭來,隔著車窗玻璃一眼便見到後座那隻大熊玩偶。
楚望下車時,斯言桑躬身遞給她熬夜一整晚的戰利品:五張照片,以楚望為焦距定格的畫面。
“昨晚都沒睡?”
他點點頭:“想等臨走前就能將相片給你,這樣也還來得及道別。”
“可是如果我沒在這裡見到你,你再回去,就來不及了。”
“是麼?”他疲憊笑著,“這不是見到了麼?”
楚望剛才其實有些生氣,火氣竄上來,一見到他的笑容又兀自熄滅了,只好不說話。
“生氣了麼?那我這就走了。”
“嗯。”
“我真走了?”他側過身,卻偏過頭來看楚望神情。
“……”
照片裝入信封疊好,冰冰涼涼的塞入楚望手中。斯言桑替她開啟車門,“為給你留個最後的紳士的映像,我先看著你走。”
楚望坐進車裡,他又替她關好門,揉揉腦袋,收手端正立在街邊微笑。
她下巴抵在車窗上,皺著眉頭想了想,說,“我記得你說過,你想要做顧維鈞先生一樣的人物。”
斯言桑一愣,點點頭,“你還記得。”
“你不要忘了。”
她再次囑咐著,轉頭對謝擇益說,“謝先生,請開車,麻煩了。”
車窗搖起來,楚望扭過頭,不再看街邊。等車開出去好長一段,再回頭時,那人還立在那裡,不知是看到到楚望回頭了,還是回味過來什麼話,亦或是碰到什麼熟人——白色小點往前動了兩步。
車繞過一個彎,畫面見不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刻畫謝先生和黃先生的同時,也想寫一寫道別。
——
*費·貝達·加巴榮譽學會(Phi Beta Kappa):在美國,成績優異的畢業生會獲得學系推薦入該學會。這是美國最古老的兄弟會,於1776年創立。會員將得到一條刻有學會字母簡稱“Φ BK”的金鑰匙,可以佩戴,以示榮譽。請記住謝先生有這麼一個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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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維鈞先生:“弱國無外交”、真.國士無雙。成就歷經中華民國多屆政府,主要是所謂的“職業外交家” 即不分政治派別,不分政治信仰,一心一意為“國家”而不是任何一屆的政府 或黨派辦事。從而使得外交官作為一項職業,外交學作為一項學科能夠獨立起來,而不是政治的附庸,政治家的僕從。
(來自知乎)
顧的主要貢獻,在於:
二戰前:修改不平等條約
二戰中:爭取美援
二戰後:為中國爭取國際事務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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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深冬,顧維鈞抵達巴黎。這一年,他31歲。剛到巴黎,代表團就遭遇到了第一個打擊……和會席位問題。各個國家被劃分為三等,一等的五個大國英美法意日可以有5席,其它一些國家3席,一些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