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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謝師伯。”
李牧不知怎地,心裡忽然有點失落,儘管如他猜測得那樣,對方是因為他而出手相助的,但欠的人情償還了以後,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以後不會再有交集了?李牧不禁搖搖頭,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實在太奇怪,這已經違背了他之前救人的初衷了。
“我走了……替我向你師父問好。”
林儀風似乎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情緒有點低落,暗自思忖是不是自己說話的口氣太冷漠了以至於對方的小心肝受了傷?不由地在最後加了一句話,雖然他並不認得他師父。
“是,多謝師伯關心。”
李牧恭敬地說道,一直站在原地目送著林儀風帶著他徒弟離開,久久不語,直到身邊羅鵬出聲打破了他這份沉默。
沈則容忽然轉頭看了身後的人一眼,眼底浮現出一絲奇怪,這個李牧怎麼看他師父的眼神有種戀戀不捨的感覺?
王金祿回來了!自從林儀風領著徒弟來到執事堂登出外出歷練的登記,這個訊息便藉由執事堂裡的弟子很快傳到了趙氏父子耳中。
“在外頭龜縮了三個來月,終於肯回來了!”
趙元凱冷冷道,這三個月來他已經很好地鞏固了自身的修為,達到一個最佳狀態,就是為了給林儀風致命一擊,好洗刷以前敗在他手上的恥辱,好讓整個門派都知道廢物永遠只能是廢物,就算再怎麼走運也比不上他這個真的天才。
“源兒你有把握對付那個小雜種嗎?”趙元凱問他兒子道。
“爹你實在太小看孩兒了,也太高看那個小雜種了,他怎麼可能是孩兒的對手,孩兒這回一定要好好地羞辱他一頓,到時候王金祿惱羞成怒地來找爹爹算賬,正好將他們師徒倆一網打盡!呵呵呵……”
趙源學他爹的樣子反手在背,慢悠悠地踱著步子,眼中泛著算計的冷光,看起來像個小大人。
“不光如此,孩兒這回還要給他樹個大敵。”
“哦?”趙元凱問道,“什麼大敵?”
趙源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師伯,師兄,你們終於回來啦!路上辛苦了!”面對許久不見的林儀風師徒,潘良表現得十分熱情,三個多月不見,他著實還有點想念他師伯,當然最主要還是想念他發工資。
半雲居空了三個月無人打掃,庭院裡的石徑上落滿了枯葉殘花,雖然對於經歷過一世的沈則容來說在外飄蕩,居無定所早就習以為常,但是一回到這個小小的寧靜的居所,他便有一種安定的感覺,就像是……終於回家了。
沈則容回去收拾自己的房間,林儀風把肩膀上的小懶貓放到了地上,拿起一把掃帚清掃起石徑上的落葉來,潘良也勤快地跑到井邊打水澆起花草來,雖然這些雜活林儀風本可以讓潘良一人承包,或者用法術來解決,不過有時候他還是喜歡自己動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用他的話來說,有些事自己動手才有樂趣。
他一面清掃著落葉,一面問潘良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門派裡都發生了什麼事?”
潘良忙跑到林儀風跟前回話,趁空瞅瞅那隻被他師伯帶回來的像極了小奶貓的動物正待在他師伯腳邊左嗅嗅右嗅嗅,撲騰著地上的落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嘴上則說道:“啟稟師伯,大事是沒有,小事嘛倒是有些。”
“揀你覺得重要的說。”林儀風淡淡道。
“是,師伯。頭一件就是門派裡都在傳您是因為……怕了趙師叔所以才找個藉口下山去的。”潘良小心翼翼地看著林儀風的臉色,生怕自己說的話會使他勃然大怒,卻沒想到林儀風聽了只是淡淡一笑,竟是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這種小事不值一提,說說其他的吧。”
“是。”潘良鬆了一口氣,艾瑪師伯竟然不生氣,看來師伯不是虛張聲勢,那就是真有本事對付趙元凱嘍?對於趙元凱會找上門來幹架,潘良一直提心吊膽著,就怕有個萬一……
他想了想繼續道:“另外一件就是……弟子聽別人都在傳,說沈師兄是師伯您的、您的……”
“我的什麼?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林儀風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不以為意,繼續掃著地。
“喵~喵~”阿喵則繼續撲著飄動起來的落葉,沙沙沙的聲音不絕於耳。
“說……是您的私生子!”潘良一口氣喊了出來。
林儀風猛地一愣,掃地的動作一停,既而怒道:“荒謬!”
“是是是,確實荒謬!荒謬透頂!”潘良見其終於動怒了,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