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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來辦手續而已,這樣一想,這幾個人更是悔青了腸子,管事的千叮嚀萬囑咐,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些貴客,招待員們只得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跟著少年跑去邀請他師父。
鑑於林儀風曾經警告他不許在外面喊他師父,沈則容謹遵這一師命,此時也不敢開口喊師父,只含糊其辭地說道他已經出示貴賓卡,他們可以直接從貴賓通道進入會場。但林儀風只挑了挑眉,沒什麼表示,沈則容心中一急,忽然沉聲道:“快看,聞人賢來了!”
林儀風不禁挑了挑眉,小樣兒,敢拿聞人賢來嚇我?但隨即他卻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去,果然一架飛馬所拉的豪華馬車從遠處飛來,轉眼就落在了會場外的空地上,在場的人都對馬車的主人十分好奇,如果不是在排隊,估計早把馬車圍得水洩不通了。守在會場外的迎賓見有貴客來臨,早忙不迭地迎了出去。
林儀風可想不到他們前腳剛到,聞人賢后腳就來了,不過他還沒自戀到以為聞人賢是追著自己來的,但是繼續待在場外難免會被他瞧見,就像上次在城門口一樣,這貨是不是裝了雷達,竟然能夠那麼快就在人群當中發現自己,真是見鬼了。
“前面帶路。”林儀風乾脆地發話道。
沈則容露出了一抹勝利的微笑,緊跟其後,秦自妙則頗為納悶地打量著沈則容,這小子竟然有貴賓卡,真是相當地出人意料,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不過他到底是何方神聖能夠弄到這千金難買的貴賓席位的呢?
☆、第110章 專吃各種飛醋一萬年
林儀風只覺得身體沉重如鐵,僵硬如石,連眼皮都難動彈一下。有一股極重的陰寒之氣順著他體內的奇經八脈快速遊走著,所到之處,血液骨骼都似凝結成了冰,令他如墜萬頃冰海,飽受寒冷折磨。黑暗之中,突然他的眼前湧現出了許多詭異的身影,他們有男有女,服色各異,紛至沓來,在他面前如走馬觀花般來來去去,喧鬧異常。
“師弟”、“師兄”、“師叔”、“林儀風”……男女老少,各種各樣的聲音灌入他的耳朵,在他腦海中迴盪,令他頭昏腦漲,頭痛欲裂。“嗬嗬嗬……”他不斷地喘著粗氣,肺部宛如一架老舊破爛的風箱一樣艱難地拉動著,他每呼吸一次,都需要用盡身體的力氣,好像如果他不用力呼吸,下一刻就會窒息而死。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胸口上的壓迫感非但沒有減退,反而越來越沉重,宛如一座大山壓在了上面,碾壓著他的肋骨,擠壓著他的內臟。林儀風因為胸口的窒息和疼痛而極力掙扎起來,想要掙脫這折磨人的無形的桎梏。
李牧體內的真氣緩慢而有力地輸進對面那年輕人的體內,替他化解體內匯聚起來的逼近心脈的陰寒之氣。不知過了多久,李牧早已體力不支,他汗流浹背,面色蒼白如紙,體內真氣也將耗盡,幸好這個時候,他手掌下所接觸到的背部已微微有了些暖意。體溫上升,說明匯聚在心脈附近的陰寒之氣已逐漸消散。這是個好預兆。
突然李牧感覺被他握住的身體微微動彈了一下,見人終於有了反應,他喜出望外,蒼白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好似一切辛苦疲憊都化作了烏有。
那倒在他臂彎之中年輕人,緊閉的雙眼動了幾下,似乎想竭力睜開眼睛,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身體隨後不停地抽搐起來,好似在忍受極大的痛苦折磨。“教主,教主……”就在李牧憂心呼喚他的時候,那人嘴唇蠕動了一會兒,只聽“哇”地一聲痛叫,頓時從他張開的嘴中噴出了許多紫黑色鮮血,足有數碗之多,將兩人胸前的衣服都染成了紫黑色。
吐出淤血之後,那醒過來的年輕人虛弱地倒在李牧的懷裡,此時他雙眼已經睜開,目光茫然地注視著頭頂上方的人。李牧雖然見他嘴唇開合,卻聽不清他想說什麼話,耳中只落進一片虛弱而急促的喘息聲,不由地將他抱得更緊,臉幾乎貼在那人面孔上,似乎想聽清對方在說什麼。
卻聽那人嘶啞而斷斷續續地聲音落進耳中:“什、什麼……教主,我、我……你、你是……誰……”一句話還未講全,那人睜開的雙眼已經閉上,再沒有了聲音。李牧急忙伸手去把他的脈搏,片刻之後才將剛剛提到嗓子眼裡的心放回了肚子裡,知道他僅僅只是因為身體虛弱而昏睡了過去。
他雖然疑惑剛剛年輕人醒來時所說的話十分奇怪,但眼下卻顧不上去細細品味,看到兩人身上都是一團血汙,急忙將那年輕人被沾汙的外衣脫了下來,只留貼身的裡衣,掙扎著站起身,強忍著頭暈目眩,將人橫抱起來,輕輕放到了旁邊的床上,拉過被子細細蓋好,又替他解了髮髻,方才體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