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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揉了揉鼻子,他甚是悠然自得:“小九莫不是在想我?”
這麼靈,果然是嫡親的娘。
古箏很淡定地拆臺:“她在算計你。”
蕭鳳歌俊臉一沉:“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我就事論事。”
不得不承認,這是一語中的,過往,那狐狸每次念他,無一不是算計他。
對此,蕭鳳歌苦笑:“若真如此,我必敗無疑。”
容九若要算計誰,絕對一算一個準,更何況他這種早就對她丟盔棄甲的,怎一個慘字收場。
他啊,無可奈何了。
“昭明。”聲音微微有些哽澀,古箏只是喚了他,看著他的眼睛,然後沉默。
蕭鳳歌只是抬眼,什麼都沒有問,他撩起車簾,看窗外前面的馬車。
驟然,她紅了眼眶,哽咽不休,字字艱澀,卻仿若破體而出地洶湧,她說:“你可不可以不要只看著她?”
毫不猶豫地,蕭鳳歌回答:“不可以。”
他的眼睛還是看著窗外,那個女子的方向。
古箏驀然冷笑,嗤諷:“她已經有蕭歿了。”
“那又如何?”他似笑非笑,眼裡有灼熱的光,那樣心平氣和又信誓旦旦地說,“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
古箏眼角合上,轉開的眸,微紅。
這句話,曾是古箏告訴蕭鳳歌的。
那時候,他桀驁難馴,被老王爺扔到軍營裡。那時候她也不過十五,女子最好的年華,卻已是年少將軍。
就是那時候,她在千千萬萬將士中遇上他,然後第一次有人對她說那樣的話。
“為什麼那麼拼?”
“一將功成萬骨枯,我只不過不想做骨枯。”
“你不過是個女子。”
“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當時他說了什麼呢?哦,他說:“真傻。”
曾經,他笑她傻,原來,他們是同一類人。
“真傻。”古箏緩緩笑了,望著車窗外,眼裡有未滑下的淚。
蕭鳳歌只是笑,一路無言。
噠噠的馬蹄相隔不過幾步路的距離,卻是一處陰雨一處晴。
馬車裡,有淡淡的繾綣,夏日正好,美男在懷,容淺念舒坦地眯著眼。
蕭歿攏了攏她肩頭的發:“困了?”
是那種很柔很輕,卻能鑽進心裡的聲音,容淺念醉得有些恍惚,含糊地應著:“嗯,困。”
他將她抱起,放在腿上,輕聲哄:“乖,睡會兒。”
動作很輕,容淺念眼睫顫了顫,依舊懶懶合著,迷迷糊糊地說著。
“皇帝大壽,你說我送點什麼好?”
蕭歿回答:“你高興便好。”
蕭歿輕輕拍著她的背,她七暈八素地睜不開眼,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嗯,一定要讓他終生難忘。”
“好。”
聲音真溫柔,好聽得不像話。
“最好讓他後悔辦這次大壽。”
她將睡未睡,惺忪的模樣的模樣,像極了懶懶的貓兒。
他視線痴纏,碎了斑駁,映出女子的臉,還是道:“好。”
容淺念想,大概無論她說什麼,他家男人都會說好。
掀開眼,眯了一條縫,她呢喃:“逸遙,你這樣慣著我,我會闖禍的。”
蕭歿俯身,貼著她的唇:“我喜歡。”膽大妄為也好,放肆張狂也好,他若願意,誰又能置辭。
唇邊,有蕭歿涼涼的氣息,她覺得舒服,緩緩合上眸子,夢囈了句什麼,然後呼吸淺淺。
待她沉睡,蕭歿將她整個抱在懷裡。
“我的王妃,”他俯身,吻了她的唇,繾綣而綿長,涼涼的吻留在她唇邊,他細語溫言,“我給得起你為所欲為。”
大概做了什麼好夢,她唇角仰起了笑。
噠噠的馬蹄,一路緩緩起落,很慢的速度,似乎那馬兒也溫柔了不少。
半個時辰腳程,歿王府的馬車卻走了一個時辰,方到達宮門。
青衣下車,聲音壓低了又低:“王爺,到了。”
沉默了些許,車中男子低沉輕柔的聲音傳來,只一個字:“等。”
青衣退到一邊,默默地等,抬頭,都快午時了,壽宴八成開始了。
又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午時早過,宮門後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