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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滑?用腳的人說手滑?還能更猖狂點?這一時,傻了多少人的眼。這隻箭,整個風清絕對沒有第二個人能射,不重一分,不差分毫,便是男子,也做不到如此精準。
容家九小姐,深藏不露!
“用腳開弓,便是功力了得的習武之人也未必能做到。”惠帝聲沉,灼灼,“容九,你藏得好啊,這等身手怕是不輸男兒半分。”
容淺念想也沒想,回:“我爹教得好。”
一句話,這欺上瞞下的髒水就潑給了容相。
席中,容相方聞,立馬伏地:“老臣罪該萬死。”一榮俱榮,這到嘴的黃連,容相只能當啞巴給她吃下去。
禍水東引,這是容淺唸的一貫作風。
八成容儒海上輩子造了孽,這輩子攤上這麼個女兒,一顆腦袋,多日來便沒安穩過。
慧帝擺擺手,臉色黯然:“罷了,這丫頭朕哪裡治得了。”轉頭,看向蕭衍,“太子,你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與虎謀皮,反遭火燒,自食其果。
能說嗎?君臣父子,都是隔著肚皮的。蕭衍只說:“父皇恕罪,兒臣身體抱恙。”
應該燒得不輕,既然如此……容淺念眯了眯眼眸,月兒似的:“身體抱恙啊,那殿下還是找個御醫好生看看。”語調揶揄,盡是笑意,“這閨房之樂不打緊,這縱慾過度可是很嚴重啊。”
縱慾過度?這話,也就容淺念敢說。
慧帝臉白了,蕭衍臉黑了,有人笑,有人嘆,在場眾人,各種神色。
這時,文皇后一言打破僵局:“皇上,狩獵時間是不是該開始了?”
這老妖婆,還挺會找臺階。
慧帝順著臺階下:“今日狩獵最多者,朕重重有賞。”
縱慾之事就這樣搪塞過去了,容淺念有點不爽,窩回自家男人懷裡,悶悶道:“我還沒玩夠呢。”
蕭歿攬著她,低聲:“來日方長。”
容淺念煞有其事地點頭。
左側,站著青衣,嘆:誒,女人不能慣。
右側,是十二十三姐妹,面面相覷:好男人啊!
此時,狩獵起始,依照往年慣例,兩人一組,多獵者優勝。
高臺之上,欽天監的太監尖著嗓子,說了一通歌章頌德的話,才開始宣佈狩獵分組。
“……”一連串的廢話正話之後,那公公最後提著尖鴨嗓子說道,“歿王府空缺。”
正懨懨欲睡的容淺念眼皮一掀,揉揉惺忪睡眼,隨即大喊了一聲:“你丫,當老孃不存在啊。”
蕭歿身子骨不好,歿王府無人出獵也是理所當然,年年如此。只是今年多了個還未過門的準歿王妃,那啊,是個惹不得的角色。
欽天監立馬補上:“歿王府,容九小姐,出獵。”
剛說完,準歿王妃拖著懶懶地語調:“容九小姐?”
這姑奶奶又是不滿意了,欽天監的老太監抹了一把汗,再度改口:“歿、歿王府,歿王妃出獵。”
剛說完,那邊女子笑眯眯吐出一個字:“乖。”
那老太監腳下打滑,一個趔趄。
半盞茶後,這組是分出來了,只是……
“小九,為什麼我們不是一組?”蕭鳳歌一臉被拋棄了的小媳婦樣。
容淺念拂額:“鳳歌兒你看吧,我和你有緣無分。”
桃花眸一挑,蕭鳳歌冷哼:“那你他就有緣有份了?”
對此,容淺念除了嘆氣,還是嘆氣:“誒,冤家路窄啊。”
容淺唸的話才說完,就砸過來厲聲一吼:“本王絕不與她一道。”
這冤家,可不就是蕭閔美人,這等分組,直叫容淺念嘆一聲:狗血啊。
儼然,這情境,容淺念是被嫌棄了,這蕭鳳歌可就不答應了,陰測測道了句:“蕭十四,你敢嫌棄我家小九。”
十四美人唇角一挑:“是又如何?”
“如何?”蕭鳳歌俊臉一沉,“別以為你長了一張女人的臉,本世子就會憐香惜玉,要是我家小九少了一根汗毛,我照樣拔你兩根。”
這話,絕了。
蕭閔一張臉,紅透了,更像那受氣的小娘子了。
容淺念一個沒忍住,笑得四仰八叉,蕭歿無奈,將她抱住,放在懷裡摟著。
“鳳歌兒。”容淺念拱拱手,“小生服了。”
蕭鳳歌轉眸,臉突然一黑:“蕭歿,你抱夠了沒?”
容淺念一愣,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