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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也還是會一同跳下。
明明不可為,情愛裡,奈何半點也由不得情理。
蕭歿只是笑,拉起她佯作爪子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手,落在她腰間,輕解羅裳。
這是……就地正法?
容淺念愣了,眸子溜了一圈:“不會吧,在這?”
嗯,雖然沒有紅燭錦帳、花前月下,不過,這暗無天日、黑燈瞎火也別有一番韻味啊。
瞧瞧容家姑娘小眼神,小半驚悚,大半期盼。
蕭歿手一頓,微微藍眸染了些許無奈:“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
一句話,容淺念一腦袋的黃色泡泡都破滅了。
她耷拉著眸子,雙手張開,說:“你脫吧,我不反抗。”
蕭歿嘴角笑意暈染,攬著她,解了她外裳,裡衣,然後……沒有然後了。
容淺念看了一眼身上的布料,抬頭,問得很認真:“要不要把裡面的也脫了?”
這妖孽,還能更流氓點嗎?
蕭歿拂了拂她的臉,輕笑:“我是大夫。”
大夫怎麼了?你還是男人,還是我男人呢。容淺念很受挫啊。
話說這容家姑娘雖然沒個閨閣小姐的樣,成天上天入地的,不過她這一身肌膚也算是冰肌玉骨勾人犯罪。
容淺念看看自己半敞的衣襟下,再看看自家男人。
靠,老孃這麼沒有魅力?
誒,這等黑燈瞎火的良辰美景不用來做見不得人的勾當,著實可惜啊。
手上一疼,斷了容淺念一肚子不純潔的花花心思。
蕭歿蹙緊了眉,動作再輕一分:“疼嗎?”
容淺念瞅了一眼胳膊上的劃傷,回答:“疼。”
這話要是讓十三聽到,肯定賜容淺念一句:你就作死吧。
好吧,這妖孽,兩輩子,第一次喊疼。
蕭歿撕了一襟衣角給她包紮,動作輕緩極了:“青衣很快便會找來,乖,你莫要沾了水,我不會讓你留疤。”
蕭歿攏了攏她的衣衫,一件一件有條不紊,容淺念耷拉著眼,鬱悶地不想說話。
猝不及防,唇上一涼,然後一股苦澀在舌尖蔓延,淡淡藥香彌散,她乖巧地張開嘴,抬眼,他便在她眼前,近得呼吸都纏在一塊,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大膽地伸出舌頭,毫無技巧地作亂。
他唇齒間和她一樣,是苦的。
他的唇留在她唇畔,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這種草藥可以凝血。”舔了舔她的唇,“苦嗎?”
苦,很苦。
容淺念抬頭,說:“沒嚐到味道,要不再來一次?”
嗯,八成蕭歿給她喂毒藥,嗜甜如命的容家姑娘也會問上一句:要不要再來一次。
蕭歿又親了親她。
容淺念忽然一個鯉魚打挺,說:“你看了我身上的傷口,我還沒看你的呢?”
正是此時,山洞之外,有腳步臨近。
“世子,那裡有個山洞。”
於是,三方人馬趨近,方才臨近洞口,洞中便傳來聲音。
“還疼不疼?”
“我還是不放心。”
“你給我看看。”
這是容家九姑娘的聲音,聽著,安好,沒受傷。
“聽話。”
這是歿王的聲音,聽著,有些急促。
洞門外,腳步再近一分。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還是容家九姑娘的聲音,只是一句話,僵化了洞門口靠近的三位主子與一干侍衛。
唯獨歿王府鐵衣衛面不改色,眾人看了看昭明世子鐵青的臉,又看了看夏王與澈王,嗯,同樣鐵青。
青衣無聲嘆:王妃,果然彪悍。
洞外,各種沉寂,各種僵冷,洞中,話語依舊,各種曖昧,各種火熱。
“十一,我沒事。”
“你別動。”容家那彪悍的主又說,“我來。”
哇靠靠,這姑娘要不要這麼霸王。
“十一,乖,別看了。”
歿王聲音聽似無奈。
“我不看我怎麼知道。”
“我沒事。”
容淺念聲音提了幾度:“你沒事我有事。”又軟了幾度,“我疼。”
這對話,叫洞外一干鐵骨男兒,各個面紅耳赤。
聽聽,有沒有一股子幹壞事的味道,沒辦法,誰叫平日裡,這容家姑娘肚子裡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