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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輪椅之上男子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如何了?”
一張臉,極美,帶了病態的蒼白。
青衣回:“傳國玉璽被盜,太子左手被廢。”
一個晚上,宮中能亂成這樣,對那個女子的手段,青衣都覺得毛骨悚然。
還好,是自己人。
“這調皮的傢伙。”蕭歿輕笑出聲,隨即,咳得猛烈,唇角蒼白,額間硃砂卻深紅如血。
“王爺!”青衣慌張上前。
他聲音無力,很輕,擺擺手:“不礙事。”
青衣神色慾言又止,半天,只是問:“王爺,這京都的天已經亂了,我們怎麼辦?”
“她即已扇風,我便點火。”沉吟須臾,他淡淡說,“讓紫衣過來。”
青衣驚了以下,才反應:“王爺,是要動手了嗎?”
那人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毫無星子的天,聲色微冷:“他動了我的女人,這代價自然要討回來。”
有些賬,該算了,這天大亂之後怕是要大變了。
夏天的夜總是格外的長,辰時,天際才絲絲魚肚白,容淺念抹黑回了美人苑,揉揉胳膊,折騰了一夜,困頓得緊。
走到院子口,容淺念突然停住,惺忪的眸子清明瞭幾分,懶懶靠著門口,拖著長長的調子:“男子漢大丈夫,畏畏縮縮一不小心可就猥瑣了。”
話過,片刻,院子深處的梨樹之後走出來一個身影。
容淺念抬抬眼,懶懶地,語調更懶。
“喲,這不是夏王爺嘛。”
對面,依樹站著的正是蕭簡,著了一身黑色的勁裝,沒有說話,深深看容淺念。
容淺念走過去,靠著樹的另一側,將蕭簡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笑著道:“王爺,三更半夜你不在王府和你的美人滾床單,來我這小破院子做什麼?”
這人說話,真流氓!
蕭簡臉色一怔,多半被某人驚世駭俗的言論驚住了。
小樣!容淺念笑得大聲。
蕭歿臉一沉:“既是三更半夜,你一個姑娘家,為何到現在才回來?”
這語氣,像質問。
好傢伙,這是聞著什麼味兒了?容淺念眸色微變,卻笑,環抱著雙手,一臉揶揄:“嘖嘖嘖,真不解風情。”
蕭簡看她,不言。
容淺念走過去幾步,撐著樹幹,眨巴幾下丹鳳眼,繼續插科打諢:“你倒說說,我一個姑娘家的,三更半夜不回家,還能做什麼?”
語氣曖昧,模樣痞氣,真真女流氓。
蕭簡臉色微變,眸子已有微微僵。
這廝,沒下限。
又上前一步,挑著眉看蕭簡,嘴角揚起深深梨渦,接著道:“當然是在椒蘭殿和我家男人滾床單了。”
這是一個姑娘家能說出來的話嗎?
這下,蕭簡臉色大變,紅紫摻辦,聲音,緊繃:“容淺念。”
“嗯。”容淺念應得心不在焉,想著,這男人到底是抽了什麼風?
蕭簡又沉默,青眼沉沉。
這是個寡言的男人,什麼心思都藏在眼底,這樣的人通常都危險。
容淺念懶得揣測,攏攏衣裙:“你不說話,我這便走了。”
剛轉身,手被擒住,蕭簡突然一個用力,猝不及防,容淺念撞進他懷裡。
兩輩子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用強,容淺念著實驚了一大把,愣了一下,隨即一巴掌打在蕭簡胸膛,大聲嚷嚷:“誒誒誒,你幹什麼呢?老孃可是有家室的人。”
這人,就這麼迷戀姐?容淺念頭疼了。
半天對方不見鬆手。
靠,這人欠抽。
容淺念惱了:“再不鬆手,老孃讓你這輩子都抱不了女人。”
她抬手,正欲一掌劈下去。
蕭簡忽然開口,竟有幾分咄咄逼人:“既是在椒蘭殿與歿王在一起,為何你身上會有血腥味。”
好啊,真是嗅到今晚的血味兒了。
果然,這個男人危險。
容淺念推開他,拂了拂衣服,不疾不徐:“王爺的鼻子和我家元帥大人一樣靈敏啊。”
不打自招的事,容淺念不屑,她喜歡玩死人不償命。
蕭簡眼一冷:“回答我。”
一個總是插科打諢,十句話裡九句假話的女子,他竟期盼她坦誠,他想,他大概是瘋了。
不,是這個女子瘋了。
她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