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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皇后驚慌失措,大喊:“宣御醫,快宣御醫!”
殿外,女子笑彎的眸子一閃一閃,如碧波劃過的秋水,說:“這樣就暈了?”哼了一聲,嘟嘴,“真經不起氣,我還沒玩夠呢。”
等這廝玩夠,怕是氣也不剩幾口了。
容淺唸啊,最擅長玩人了。
蕭歿牽著她的手,親了親:“以後慢慢玩便是。”
好傢伙,這兩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你說的對。”容淺念湊過臉,看蕭歿,“逸遙,除了火靈芝,蕭衍的手沒得治了吧?”
玩,可以慢慢玩,不過,後路還是斷得乾乾淨淨好。夜長夢多的事,容淺念不幹,她喜歡斬草除根。
蕭歿點頭:“嗯。”
容淺念笑:“這我就放心了。”起身,推著輪椅,她說,“逸遙,午飯我們吃火靈芝吧。”
這傢伙,這麼快就毀屍滅跡啊。
“好。”
蕭歿是個為妻是從的。
容淺念想了想,又問:“是蒸了?還是煮了?要不燉了吧,小雞燉靈芝。”
蕭歿聲音溫柔:“都好。”
浪費啊,犯罪啊,這火靈芝三國皇室之中也沒幾株,是治療筋脈外傷的聖藥,就這麼當成了午餐給燉了。
要是文皇后知道這唯一能治蕭衍的藥就這樣被容淺念坑去了,不知道是個什麼反應,腸子悔青是一定的。想想,做母親的,斷了兒子唯一的活路,那活路還是自個腆著老臉主動送上門的。
光是想想,就大快人心啊。
容淺念問:“你說皇后知道後,會不會氣暈過去?”
蕭歿回答:“會。”
事實上,後來文皇后確實暈過去了。
事情是這樣的。
次日,各國御醫到訪,聚之未央宮,為太子號脈診治,有醫者言,太子之筋脈唯一藥可治,乃西域之火靈芝,皇后聞之,臉色大白。繼而,皇后到訪椒蘭殿,求藥於歿王妃,歿王妃言,藥已入小犬腹中,只得悉聽尊便,且交出了那名為元帥的小犬,皇后將之帶回,欲其殺之為太子治手,不料,那狗兒上天入地,攪得未央宮雞犬不寧,刮花了文皇后的臉至暈厥,最後以不了了之收場。
自此,太子蕭衍左手筋脈藥石無醫,廢之。文皇后因此,一病數日,纏綿病榻。
慧帝聞之,大怒,責皇后三月不得出殿,後宮鳳印,暫由紫妃娘娘代為保管。
連日來,慧帝不眠,皇后抱恙,太子不愈,代掌後宮的紫妃娘娘召來風清法師,做法祈福,為帝請安。
不料,一場法術,又牽引出了一段禍事。
炎炎夏日,這風清變天了,市井小巷裡,風風雨雨都是亂。
天下樓裡天下事,說盡風雲鉅變,一桌酒菜三五成群的世家公子哥,便說起了皇家事兒。
“皇宮啊,又沒得安生了。”
說話的,是戶部上書家的公子,風清戶部專司宮中史記撰寫,這宮中秘聞,上書家的公子便都能說出個原委來。
說到這,就有好奇的公子哥問了:“這回是掃黃組?還是容家老九?”
這京都現在誰人不知道有這麼兩個禍害,橫空出現的掃黃組,那是打家劫舍、偷香竊玉的主,唯恐不亂的容家九姑娘,那是殺人如麻、坑人陰人的貨,這兩廝帝都之人聞之色變,只要是道起京都誰家遭了殃,皇家誰又逢了橫禍,不做他想,不是掃黃就是容九。
誒,惡名昭著啊。
這事說來,還真如此,難免這兩人的毒手。
上書公子想清楚,才回:“都有。”
“怎麼說?”
頓時,幾個公子哥們來了興趣,湊成一團,聽起了這皇家那點事兒。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上書公子倒了杯茶,娓娓道來,“前些日子皇上做壽,皇家狩獵,容家姑娘前後惹怒了皇上幾回,奈何皇上顧忌這歿王,這歿王竟是個不簡單的,韜光養晦多年,自然是深不可測,歿王寵著未過門的容家九姑娘,皇上奈何不得容家姑娘,便一直鬱結心頭。”
這時,就有人問了:“這又和掃黃組有什麼關係?”
上書公子擺擺手,示意稍安勿躁繼續道:“便是在狩獵後一天,掃黃組闖了皇宮,在景仁殿放了一把火,而且啊,”掩著嘴,壓低了聲音說,“偷走了很重要的東西。”
很重要的東西……這就引人揣測了。
有人驚歎:“這掃黃組膽子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