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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十六,並不遠。”
十六大婚,是不遠,只是,她心癢,她不爽,瞪著蕭歿:“那你脫我衣服做什麼?”
容家這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妖孽,經不住兩個字:撩撥。
偷了雞就得摸狗,熄了燈就得摸牆,點了火就得澆油,脫了衣服就得幹壞事。這是容淺念貫徹的一貫作風。
所以,她不爽,很不爽。
蕭歿看她抿著唇,失笑,又親了親:“你身上沾染了脂粉。”說著,拉著被角,將她嚴嚴實實蓋住。
容淺念臉刷的,黑了。那種感覺就好像偷雞摸狗翻了牆後,發現找錯了院子,憋屈得心肝都難受。
她黑著臉,可勁嗅了幾下:“這都能聞到?”她只聞到了火藥味,沒有脂粉味,“我回來前還特意洗過了。”這叫毀屍滅跡。
容淺念想,回頭非得讓銷魂窟裡的姑娘正太們少用點脂粉,太掉粉了。
“十一。”
靜了片刻,蕭歿突然喊她,聲音很輕,是容淺念最受不住的溫軟。
兩個字,炸毛的貓順了毛,容淺念醺了。
“嗯。”
應了一句,聲音跟泡了蜜一般。
這廝,真沒抵抗力。
“我不喜歡你去那種地方。”他聲音很低,沉沉的,像舊釀的酒,“風月場所裡男男女女太多。”聲音越說越悶,他補了一個字,“亂。”
蕭歿總是依著容淺念,唯獨,不願意她去風月場所,只是,她每每都不聽話,他每每都又氣又拿她沒法。
然後,容淺念每一次都一樣的回答,她說:“我是去幹正事的。”
花樓裡能幹什麼正事?那是品香弄玉的地方。她不怕亂,她唯恐不亂。
蕭歿不言。
容淺念立刻加上幾句:“真的,真的是正事。”
她的正事,總是玩人整蠱的那點事。
蕭歿知她懂她,惱她也不過是男子的佔欲,終歸是捨不得對她氣。
他抱著她,親了親她的唇:“與我說說,你的正事。”
他家女子,心思多著。
容淺念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窩著,勾著蕭歿的脖子邊蹭邊說:“我去查了一下各大門派的秘辛。”
蕭歿扶著她懶成一團的身子,脖頸間是女子裸露的胳膊,他眸子微微染紅,轉開:“你想做什麼?”
她抬起眸子,看著蕭歿,笑瑩瑩的模子:“武林盟主。”
“前任盟主猝死,天下樓盛會,各路武林齊聚。”他看著她,目光柔和,“是該亂上一亂。”
這天下,武林,朝堂,他盡知。
容淺念莫名其妙想到了一個人,上容那個斷袖也是個萬事通。
容淺念湊過去,痞氣地挑著蕭歿的下巴,輕咬了一口,笑得邪氣:“怎麼樣?想不想當盟主夫人?”
這女子啊,口氣和膽子一樣大,偏生本事更不小。
這武林盟主,她要,江湖也得亂了。
蕭歿湊過去,含住她調皮的手指,笑意清然:“你想玩,我都陪你。”
別說這武林,便是這天下,他的女人要玩,他也會捧在她手上,與她一起指點這江山,便是亂,也隨了她。
容淺念笑得合不攏嘴,一把摟住蕭歿的脖子,一陣胡亂親咬:“這是誰家男人啊,瞧瞧,多會疼人。”
這嘚瑟勁!她想啊,她家男人多俊啊,多能耐啊,多溫柔啊,多會疼人啊……想著想著,心頭都開出了花。
一定是上輩子造了福!
誒,這人嘚瑟得都忘了她上輩子的老本行了。
容淺念軟得沒骨頭似的窩著,少不了一陣親親摸摸,蕭歿由著她鬧,只是摟緊了她,緩緩在她耳邊說:“帶上青衣和鐵衣衛。”
容淺念自顧親著,心不在焉:“好。”
蕭歿捧著她的臉:“各大門派裡高手很多,要小心。”
她難得乖巧:“好。”
“不要讓自己受傷。”
容淺念敬了個軍禮,有模有樣地沉聲答道:“遵命,夫君大人。”
蕭歿被她舉止弄得哭笑不得,抓著她的手,親了又親。
容淺念笑著窩進蕭歿脖子裡,眯著眼,像只饜足的貓,手指卷著他的發,在他耳邊碎碎念著:“你都不知道,那個隱月閣的第一弟子善水居然是善淨老妖婆的私生女。”
蕭歿輕笑,不說話,只是靜靜聽著她說,親著她的發。
容淺念窩得舒服了,聲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