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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
這三國通關文書,整個風清也就那稱為天下第一富的年家有那麼幾張,這下好了,到了容淺念這,弄了幾堆。
十三嗔了一句:“奸商!”
容淺念糾正:“這叫無奸不商。”轉頭,對錦娘道,“慧帝應該很快就會有動作,這些通關文書一定要趕在那之前下到三國各地,這張生意網,我要定了。”
“是,小姐。”錦娘失笑,她家妖孽小姐要的,什麼時候撈過空籃子。
“這玩意真好用,難怪皇帝們都當做寶貝供著。”她掂著玉璽,時不時蓋上幾張,吃著葡萄,喝著小茶,好不愜意。
錦娘看著那玉璽直搖頭:惠帝知道,怕是又要兩眼一瞪,兩腿一伸了。
十三忽然道:“那不是文家那狗腿宦官嗎?”
容淺念瞟了一眼,喲,可不正是皇后的狗腿子。眸子一轉,亮了幾許,又伸了個懶腰,揉揉胳膊:“誒,這玉璽太重,我手痠了。”招招手,“錦娘,你來,我去樓下溜溜手,鬆鬆筋骨。”
溜溜手?鬆鬆筋骨?
那高公公一把老骨頭,不知道經不經得住啊。十三瞅了一眼,搖頭,表示同情。
半盞茶的功夫,樓下廂房裡,俊俏的公子哥,穿了一身紅色的袍子,翹著二郎腿,撥弄著手裡的銀針。
這俊俏兒郎,乃京都聞之汗顏的九公子。
“知道犯了什麼錯嗎?”那人兒丹鳳眼流光妖豔,睨了一眼地上的人,晃了晃手裡的銀針。
地上跪著的人,哆哆嗦嗦,可還有半分第一宦官的趾高氣昂?兢兢戰戰,額上全是冷汗,巍顫顫說:“請九公子明示。”
“明示啊。”那紅衣的公子哥長睫眨著,佯作思考,“似乎上個月七號,椒蘭殿外,你對著歿王罵了句病秧子。”
高公公搜腸刮肚,確實有這事,只是這和這天殺的九公子有什麼關係啊?
高公公屁滾尿流中一頭霧水,繼續哆嗦:“再請九公子明示。”
俏人兒揚唇笑著,無害極了:“你罵我可以。”驟然,眸光一冷:“但是我的男人,誰人敢說一句。”
話罷,針入命門穴,高公公嗚咽一聲,雙眼一翻,不省人事。
自此,一代宦官下半輩子就只能癱瘓在床,做個十足的病秧子。
容淺念拍拍手,起身,鬆鬆筋骨。
門口,十三的聲音:“公子,別玩了,玄少俠來了。”
撩開簾子,便是這樣的情形,紅衣少年郎仰頭飲一壺酒,地上,一人抽搐,狀似將死不死。
然後,天下第一殺的玄起,打了冷戰。
只見那紅衣的俏公子,放下酒壺,拂了拂衣襟,皆不慌不亂,拱手作了個禮,道:“在下失禮了。”
這人,弄死人,不眨眼。
玄起深思了。
“十三,把人綁了,送到國舅府去。”吩咐了一句,對上玄起,她笑得明朗,“玄少俠,要不要喝一杯?”
玄起睃了一眼那人指尖,素白。
這人,弄死人,不沾血。
搖頭,玄起道:“不喝。”
“玄少俠今日前來,”話才說到一半,她眸子撩著清光望向別處,對著那忙活的丫頭道,“哦,別忘了,可別讓他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來。”
那丫頭眨眼:“老規矩嘛,公子放心。”
老規矩?玄起汗了。
容淺念這才又問:“可是蕭衍又不安分了?”
玄起抬頭,眼前她紅衣素面,襯得肆意張狂,毫無半分狠色,淺淺的笑意繞在唇邊。
轉眸,他正色:“前日,武林盟主死於非命。”
她倒上一杯茶,笑意不減:“看來蕭衍胳膊不疼了。”
這模樣,哪有半分起了狠心的樣子,但是毫無疑問,這位主,心裡想的定時各種折磨人的法子。
“武林盟主猝死,江湖大亂,蕭衍在天下樓廣發英雄貼,宴請各路武林門派,其名曰招降納薦。”
“招降納薦?”她笑,眼角揚起彎彎的淺弧,“我看他是垂涎武林盟主那個位子吧,胃口不小啊。”
抿了一口茶,她紅衣邪肆,與她眸光一般,灼灼。
想來,那胃口不小的太子,是要消化不良了。
玄起又道:“雖然蕭衍如今勢力大不如前,慧帝並無罷免之意,兵部那塊肥肉還在蕭衍手裡,任聽他差遣的門派並也不在少數。”
她輕描淡寫般接過話:“不聽的嘛,”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