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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淺念一只匕首扔出去,紮在了最後一個黑衣人心窩,伸伸懶腰,唸唸有詞:“該去算賬了。”轉身,惘顧身後各種驚歎,自言自語,“這時候,我家上門相公快打完擂臺了吧。”
身後一干人,這才想起來,天家歿王妃的招親宴還在如火如荼。
蕭鳳歌第一個不淡定:“小九,等等我。”
人已走遠,風吹得空氣亂舞,是血的味道。風裡,蕭簡輕喃:“上容公子。”
原來,那是他的面具,蕭歿……
轉身,往銷魂窟的方向走去,沒有思考,只是沒有找到放下的理由。
如蕭簡,如蕭鳳歌,如何不知道,這招親宴,不過是戲言,這女子,是握不住的沙,奈何,心之所向,半點由不得人,許是像忠親王爺所言,被迷了魂道,所以,糊塗。
巷子裡,幾位主子都走了,留下一干侍衛將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還打嗎?”
“散了吧。”
“王爺和世子不會打起來吧?”
“指不定。”
“走,看看去,到時候都拖著點。”
“這歿王爺怎麼還不來?”
“來了有用?指不定還幫襯著放把火呢。”
“真真是禍害。”
“這話別讓我們主子聽到了。”
“……”
聲音果然壓低了,三三兩兩,瞧熱鬧去了。
招親擂鼓已經響了兩個小時,未時時分。
臺上,一左一右,站著兩位男子,臺下,哄哄鬧鬧得不成樣子。
這兩人,便是決勝者。
流蘇帳裡,容淺念卷著紗幔擦拭手裡的血漬,無關痛癢的語氣:“什麼背景?”
尋花瞅了一眼擂臺:“文的那個是風清最年輕的翰林學士謝梁,武的那個是與古將軍齊名的雲起一等將軍陳刈。”
容淺念手頓了,抬抬眼:“雲起的人?”思量著,“難道夜帝也聞到什麼味兒了?”嘆息,“近來,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你要安生了,自然風平浪靜。尋花也不點破,問:“公子,現在你看怎麼辦?”
“怎麼辦?”容淺念皮笑肉不笑,“哪有唱戲爛尾的,自然是演足了。”
尋花不敢苟:“公子,這不好吧,場子鬧大了,到時不好收場啊。”難不成還真當一回紅杏,這夫奴,怎麼可能。
“收不了場才好,我容淺念大婚,就要讓整個天下來觀禮。”語氣很無關痛癢,這人囂張狂妄得理所當然。
想著牽著自家男人,四處溜一圈,東家說說‘這是我男人’,西家說說‘厲害吧,長得可俊了’,最後,拖回家,按到,為所欲為……越想越美。
尋花很不識趣地來一句:“要是姑爺沒來呢?”
沒來?洞房花燭沒了,那事可就大了。
容淺念扯扯嘴,笑得很是無害:“尋花啊。”聲音那個千迴百轉。
尋花小心肝揣不穩,每次某人這麼百轉千回地喊人,都沒有好事。
容淺念懶懶的:“打擂臺的銀兩還沒清算吧?”
尋花一滴冷汗搖搖欲墜。
某人很大爺地抬抬手指:“去,搬出來算算。”
尋花欲哭無淚:“公子。”這些搬完了,這手也就離廢了不遠。
容淺念充耳不聞,自說自的,又火上澆油地添上一句:“回頭再搬進庫房。”
說完,伸伸懶腰,衝著目瞪口呆的尋花拋了個魈魂的小媚眼,哼著小曲出了流蘇帳。
“萬惡的奸商。”尋花咬牙。
依著流蘇帳子,擂臺之上,容淺念雙手交背,半眯著眸子,挑白菜一般的眼神,左邊看看,右邊看看,點點頭:“嗯,不錯。”
那是當然,這重重擂臺下來還能有差?
容淺念湊近瞅了瞅:“倒是人模人樣、衣冠楚楚。”
就這樣?
那文武兩人,皆無語凝噎。眾人眼不見為淨,反正,這人沒譜不是一次兩次了。
還有更沒譜的呢。
那人託著下巴,一臉為難:“文可為受,武能做攻。”擰著眉毛,搖頭嘆息,“誒,難選啊。”回頭,看看觀眾,“要不,本盟主兩個一起收了。”
謝梁臉白了,陳刈臉黑了,倒卻像攻受之別。
誒!嘆息聲陣陣。
忽然,淡緋的錦袍飛揚,男子一眼桃花,妖嬈至極。
“小爺不同意。”俊逸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