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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扯蕭歿的袖子:“你還生氣嗎?”
“嗯。”不溫不火的一個字元。
這彆扭勁,真討喜。容淺念很沒出息得想著,湊上去,規規矩矩地欠身,行了個宮廷禮:“妾身知錯。”
撲哧,一殿的人都噴了。容淺念一個眼刀子飛過去,然後就都慫了。
“以後不許喝酒。”
他微微頷首看她,側臉俊逸,眸,若隱若現的繾綣好看得驚心動魄。
容淺念喉頭一癢,很想幹壞事,忍住!拿著宮裡女人的那套忸怩作態:“妾身謹遵夫君大人教誨。”
他終是輕笑,眸中,染了星子的光,溫柔旖旎,魅惑至極。
這一笑,妖異了額間那半開的曇花,天下第一美人,也莫過如此。
容淺念鼻子一熱,嚥了咽口水,眼神灼灼,直勾勾的:“你別笑了。”
容淺念想,這男人是在勾她幹壞事。
蕭歿依舊笑意淺淺,暈開在眸中。
容淺念抹了一把鼻子:“這一笑,哪個女人把持得住。”
眼下,就有一個把持不住的。十三鄙視,腹誹:色女!
蕭歿無奈,一把將她圈在懷裡:“以後不許弄丟了。”
他伸手,將簪子別在她髮間,俯身,親了親她額前的發,親了親髮間的簪子。
片刻怔愣,她揚手在髮間摩挲了好一陣:“你在哪找到的?”
“蕭簡。”聲音很沉,簡短的兩個字,男人彆扭地冷了眼。
蕭簡?她一怔,隨即耷拉下腦袋,小心翼翼地伸出四根手指:“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出牆。”
某人,撒謊的時候,會伸出三根手指,說實話的時候,會多加一根。
這話,倒是毫無疑問,要人相信容淺念這個夫奴會出牆,還不如相信母豬會下蛋靠譜。
蕭歿淺笑著,抓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本王挑女人的眼光不差。”
哎呀,這勾人滴喲。
容淺念託著下巴,挑了挑眼角:“就是說嘛。”說著,一把勾住蕭歿的脖子,踮腳,湊上去……
驟然,腦中被什麼撞了一下,一幕昨夜星辰毫無預兆地竄出來了。
那俊逸的男子俯身,唇緩緩靠近,氣息相纏,女子睫毛一顫,掀開了眼:“想死嗎?”
蕭簡一時怔住,手足,都無措。
容淺念揉揉眼,眸中醉意未散:“竟不知道夏王爺好有夫之婦這一口。”說著,一手提著蕭簡的袖擺,推開,動作不疾不徐卻毫不猶豫。
他的手懸了半天,垂下,眸光微微暗了:“清醒了?”
女子搖搖腦袋,皺著眉:“沒有。”腳步虛浮,她踉踉蹌蹌地靠近了幾步,抬眸,笑盈盈的,“正好,借酒行兇。”
話落,抬手,重重一擊。
蕭簡微怔,便一個晃神,臉色驟白:“你!”
伸手,觸及肋下,血色猙獰,染了一手的血。一根龍鳳鳴祥的簪子,若再用力三分,他必死無疑。
這個女子,好快的手,好狠的手。
她笑著:“告訴王爺一個真理。”湊近了一分,髮髻已亂,嘴邊,笑意不羈,“路邊的野花,可千萬別採,指不準就帶著刺呢!”
蕭簡捂著傷口,指尖發白,襯得血色妖嬈,額間豆大的汗珠滾落,灼燙了面板。
隔著半步的距離,她將沾了些許血漬的手擦在衣服上,拍拍手,惡狠狠瞪癱軟在地的蕭簡:“佔老孃的便宜,找死。”
“十一。”
普天之下喚容九十一的,只有一個人,他尋她來了。
蕭簡緩緩抬眸,那女子醉眼朦朧,似乎恍惚著,轉身,明亮了眸子,越發迷離得好看,唇角綻開大大的笑顏:“相公,你可來了,人家被欺負了。”
似嗔,似怒,這個女子,極少如此,她撲進男子懷裡,腳步趔趄。
那時,她確實未醒酒,也確實將那龍鳳鳴祥的簪子扎進了蕭簡肋下。
“怎麼了?”蕭歿拂了拂她晃神的臉。
眸子這才緩緩清澈,手還勾著蕭歿的脖子,唇貼得很近:“我想起來了,昨晚還幹了什麼勾當。”她取下發間的簪子,“我紮了蕭簡一簪子。”
攤開手心,那龍鳳鳴祥的簪子下,細看,有隱約的紅色。
想必,那一簪子扎得不輕。也是,她容淺唸的便宜是那麼好佔的嗎?
蕭歿伸手,摩挲著她掌心的簪子,藍瞳深深凝著她的,眼裡全是她的影子,微微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