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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驚,臉刷白:“你怎麼知道——”
世人都道,雲起皇陵出自璇璣老人之手,殊不知,那機關重重天衣無縫的皇陵為璇璣老人的嫡孫茯苓所設,當年,茯苓才七歲。
如此瞞天過海,一瞞就是十幾年,她如何得知。
她是這樣解釋的,頭頭是道,句句在理的樣子:“因為我會如來神掌,猴子請來的逗逼也別想翻過我的五指山。”臉,湊近一分,她笑眯眯問,“懂了嗎?”
對此,茯苓小騷年瑟縮了幾下,一臉怕怕,緩緩地,誠實地,怯怯地搖頭。
容淺念一副‘我懂了’的神色:“意思就是你是猴子請來的逗逼。”臉忽然說變就變,蒙著黑紗的臉,一雙眼尤其亮,又是騙又是哄,“乖美人,圖紙交出來,不然可別怪姐姐不懂憐香惜玉。”說著,五指成爪,對著茯苓張牙舞爪了幾下。
茯苓又瑟縮,白嫩嫩的臉頰兩坨天生的嬰兒肥更紅了,眼窩兒淚汪汪的:“沒、沒有圖紙。”
沒圖紙,那她怎麼進去?不說裡面天羅地網,就是外面那箭雨也難過。
容淺念眸子一眯,三分戾氣:“璇璣那個老頭沒教過你嗎?小孩子不能撒謊。”
“我沒撒謊。”茯苓小騷年紅著眼眶,怯生生,又可憐兮兮,“先帝不允璇璣府留任何相關圖紙,唯一一份,在聖上手裡。”耳根子紅紅的,挪著碎步後退。
他退,容淺念就進,湊過去仔仔細細地瞧著茯苓,嬉笑:“瞧瞧,這耳根子都紅了,還說沒有騙我,再不聽話我就扒了你!”
少年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耳根子更紅了,細弱蚊蚋的聲音,支支吾吾顫顫巍巍:“你,你靠的太近。”
瞧瞧,這害羞純情的小模樣。
容淺念嘴角一扯:“尼瑪,這年頭還有此等小鮮肉。”臉又一變,冷了,容淺念抱著手,陰聲陰氣,“真沒有?”
茯苓點頭,小淚珠滾啊滾的,甚是招人疼。
容淺念甚頭疼,想了想:“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退而求其次?茯苓顫抖了一下,就聽見女子理所當然地語調,“就要你了。”
茯苓一口氣沒上來,暈過去了。
容淺念臉一黑,一腳踢過去:“這是要我拖你走啊。”
於是乎,茯苓被某人拖出了璇璣府。
這真是個鬧騰的夜!
次日,天剛放亮,榮景宮裡楚帝駕到,被擾了回籠覺的某人垂著眼,罵了句:狗鼻子。
“昨夜,睡得可好?”
雲寧止倒是自覺,落座,倒了一杯茶,好似家常。
容淺念趴在案桌上,撐著下巴,眨眨眼:“看我面色紅潤細膩有光澤,你說呢?”
“昨夜裡有人闖了皇陵。”
雲寧止似有若無的審視,某人面色紅潤細膩有光澤,倒是好看,毫無慌亂起伏。
哦,有人就算做了賊,也不會心虛。她很義正言辭:“一定是你雲家的祖宗生前作惡多端,死後都不得安寧。”
她的話裡,一分也信不得。
封后大典在即,皇陵動亂,他不信與她沒有干係,只是,有何干系?
雲寧止深深凝視,似要刺穿她眼底的笑,看到最深處的顏色:“容九,你在耍什麼花樣呢?何以我半分不得揣度。”
難搞的傢伙,鼻子跟狗似的,眼睛跟孔雀膽似的。
容淺念似笑非笑的,眉眼一挑:“這你可就冤枉我了,封我為後的是你,為我加冕的是你,要普天同慶行封后大殿的,還是你,我可什麼都沒做。”
是啊,好像什麼都沒做,只是依著容九的性子,不做出點驚天動地的事來,反倒更叫人不安。
“我也奇怪,明明都是我一手促成。”眸光相迎,那丹鳳的眼撲扇,毫不閃躲,他恍惚了一下,“我卻有種一步一步跳進陷阱的感覺。”
分明她什麼都沒做,卻好似什麼都在她掌間,到底她攻的是心?還是計?
興許,攻心攻計她都做盡了。
誠然,容淺念嘴裡不會有真話,也不會有好話,她道:“疑心是一種病。”眸子一拉,調侃的笑,重重咬字,“得治!”
雲寧止的臉青了。這女人,真有氣死人不眨眼的本事。
這時,殿外宮人來傳:“皇上,璇璣老人在明華殿求見。”
雲寧止斂了斂眸子:“何事?”
“茯苓公子丟,丟了。”
雲寧止沉吟,若有所思,倒是容淺念勾著唇,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