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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瞅皇帝陛下,這嘴角笑得……
那位鬧得不亦樂乎,這位陪鬧得不亦樂乎,將國家大事置於何地啊。
重忠親王一鼓作氣:“雲起趁,趁,”哎呀,說到哪了?老王爺性子一急,“趁火打劫,不,不是趁火打劫,是趁此——”
趁啥來著?
哎呀,老了老了,不記事兒了。
正在忠親王搜腸刮肚之時,殿外,第五次傳話了:“皇上,椒蘭殿傳話,說昭明世子到訪,娘娘說要與世子爺好好,”支吾了好一番,氣弱,“好好耍耍。”
這理由,新鮮了。慢著,和誰玩耍來著?
“皇叔。”
高座上那位毫無預兆地開口,輕淡的語調,微涼的嗓音,這一聲……
“誒。”忠親老王爺一個條件反射,立正站好聲音弱,“在。”
我滴個娘喲,要不要滲人得這麼不動聲色。
蕭歿扣下茶杯,起身,眸子微微一抬:“昭明便隨你一起出宮。”
那個臭小子,和誰一起玩耍不好,非要自作虐。
老王爺應了:“是。”這國家大事是不是要繼續?說到哪了?哦,雲起趁此,趁此——
“明日再議。”
額?一抬頭,明黃飄過,皇帝陛下留了個背影。
這就走了?這腿疼腰疼肩疼心肝疼都面不改色了,還以為有多少忍耐力呢。
皇帝走後,三兩成群的百官各自寒暄了幾句,你道上一句妖后,他都上一句妖妃,便都散了。
忠親王腦門一熱,茅塞頓開:“哦,我想起來了,是趁此勾結。
且說那腳疼腰疼肩疼心肝疼的皇后娘娘……
一壺清茶縷縷飄香,紅綢垂簾後,隱約見女子側臥美人榻,長髮鋪散在榻上,她支著腦袋,看著案几上伏著小腦袋埋頭苦吃的胖狗,一手指過去,戳翻了那小胖身子,耳提面命一番:“還吃,看你都胖成什麼樣了。”
元帥大人不以為意,對著案桌上的茶點垂涎,扒了扒茶蓋,表示爺不滿。
不滿是吧?容淺念再戳,元帥大人抱著肚子,到處打滾。
瞧瞧,這兩多無聊啊。
紅綢搖起,男子容顏絕色,嗪著淺淺輕笑,眸光似玉,映著女子模樣。
“以後不許用這一招。”俯身,蕭歿對著美人榻裡窩著的人兒輕語。
容淺念毫不心虛:“我家太子殿下說想你了。”
太子殿下他孃親啊,尤其喜歡藉著東風吹君意。
蕭歿笑出了聲。
容淺念一掌拍翻了元帥大人,起身,很認真地解釋:“真的,他說想得腿疼腰疼肩疼,心肝都疼,不信你問問。”說著,挺了挺隆起的肚子。
蕭歿輕輕將她攬在懷裡,拂著她的腹,輕問:“可是又鬧你孃親了。”
這太子殿下啊,也是個鬧騰的,還未出生,便像極了她不安分的性子,所以隔三差五的不適也總有那麼幾次是真的。
容淺念這便點頭了,幾分哀怨幾分無賴,還幾分楚楚可憐:“嗯嗯,你家孩子不聽話,你這當爹的要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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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元帥大臣甩了個眼神,不以為意,低頭繼續垂涎吃食。
蕭歿輕笑:“如何負責?”
容淺念撲進蕭歿懷裡,揚起腦袋:“你家太子殿下說想吃城南七里街的烤番薯。”
哦,鬧這麼一出,原來是想出宮了。
蕭歿但笑不語。
“嗯?”容淺念蹭著蕭歿的脖子,“嗯?”
這般嬌羞,這般小女兒姿態,蕭歿哪裡招架得住,俯身吻著的她的唇,輕聲應著。
半個時辰後,黃昏時分,城南七里街正是彩燈初上的繁華。
“我要這個。”
人山人海的雜亂繁鬧中,女子清泠嗓音極是好聽,引得人群頻頻回望。
三兩護衛跟隨,想必是大戶人家。
女子裹著白色披風,大大的兜帽下,朦朧的夜色裡,模子模糊,倒是一雙眸子晶亮好似星子,靈動狡邪極了。身側,男子一身白衣,側臉望著女子,稜角似勾勒出來的線條,極是好看。
“慢點。”
一轉頭,驚掉了多少了人的魂。
好個絕色男兒!不由得便多看了幾眼。
“看什麼看!”容淺念一聲吼,吼完,臉一變,笑眯眯看著蕭歿,“我還要那個。”
那個?糖炒栗子?青衣默默地跑到糖炒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