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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粗口:“擦,純找屎。”跳下石棺,猛紮下去,“板磚,看拍!”
一雙素手,纖細瓷白,瑩潤的指甲,點點腥紅。就是這麼一雙手,要人性命,信手拈來。
劍出,他籠了一身內力,指她掌心。
好傢伙,終於出手了。
容淺念驟然收手,一個右側,劍刃擦過左肩,斷了一縷墨髮,伏地翻身,毫不遲疑又出左手,抓向雲寧止後背。
劍出,劈向她左手。
素手對劍,若她不退,非死即傷。
然,她不退,半分不退,直攻他後頸。
這個女子,次次都是賭命的招數。她怎麼敢,怎麼能,怎麼狠得下手……
叮——
劍刃一偏,擦過她腰間環佩,驟然四分五裂。
“嗯。”雲寧止一聲悶哼,後頸,針入三分,疼得麻木。
終究,他狠不過她,收了劍,一敗塗地。她賭命,次次大獲全勝,果然,容九怎麼會做虧本的生意,她便算準了,算準了……
“你算準了,我不會下手。”他動彈不得,眸子望進她眼裡,似乎要刺穿,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心,有多硬。
“嗯。”她淺笑吟吟,“你既捨不得,我怎麼能讓你捨得?”
雲寧止一聲乾笑,苦澀,嘴角抿得發白,眸間,她漸遠,走向石棺。
除了那顆珠子,雲起,她毫無所戀。
容淺念托腮,看著石棺:要怎麼撬開老傢伙的嘴掏出寶貝呢?眸子流轉。
好吧,老人家,無意冒犯。
默唸了一句,容淺念手指一捏,卸了石棺裡開國皇帝的下巴,頓時,一縷瑩潤的光從嘴裡發出,伴著淡淡寒氣。
容淺念眸子一彎,發亮發光:“哇,寶貝啊。”
可不就是寶貝,雲起的鎮國之寶,藏了快一千年了,還是逃不過某人魔爪。
魔爪一出,抓著一根簪子,在開國老皇帝嘴裡掏啊掏,容小賊默唸:“老人家,我會給你超度的。”掏到了!容淺念手一頓,唸了句,“安心去吧。”
隨即,珠子骨溜溜滾到容淺念掌心,白瑩的光下,石棺裡,空餘衣物。
一瞬,就一瞬功夫,容淺念發誓她沒有眨眼,怎麼就沒有了,一把掀開衣服。
靠,別說一灘水,一坨灰,就是渣渣也沒有剩。果然……容淺念盯著手裡的珠子,是寶貝!立刻藏進最裡衣裡,拍緊實了,這才放心,瞥了一眼石棺裡的衣服,搖頭:“罪過啊罪過。”又默唸,“阿彌陀佛。”
罪過?
心裡指不定怎麼樂。
雲寧止自始至終看著,竟也忍不住發笑。這狐狸,如何如此撓人心肺。
“笑什麼,這就到你了。”
一聲陰陽怪氣,雲寧止本就麻木的臉,抽了抽:“又玩什麼花樣?”莫名地有些發滲。
她扯唇:“嘿嘿。”笑得壞極了,走近,慢條斯理,那眸光,好似餓久了的狼。
準沒好事!
半響後……
容淺念拍拍手,揉揉肩,伸伸懶腰,一聲吆喝:“騷年,撤!”
放眼望去,嗯,看不到腦袋,細細看去,牆根裡,蹲著縮成一團,揹著身肩膀一抖一抖的。
嚇壞這孩子了。
容淺念走過去,抱著手:“不走,等著屎啊。”
茯苓小騷年顫顫巍巍地轉身,哆哆嗦嗦地開口:“我、我腿軟。”
容淺念嘴角扯動:“你不會要我拖你走吧?”
茯苓立馬搖頭,可勁地搖頭。他哪裡敢讓這女魔頭拖著,指不準像剛才拖那些侍衛一樣,左一箭,右一針,拖出一身的窟窿來。
還算識相!容淺念踢了踢:“那還不快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回頭恐嚇,“不然我踢你。”
不是已經踢了嗎?
茯苓小騷年臉色一白,摸爬滾打站了起來,腿軟著,趔趔趄趄地跟上去。
前頭,容魔頭一腳踢開一具屍體,那模樣,跟踢小貓小狗似的,嘴裡念著:“真是造孽。”
又叨著:“阿彌陀佛。”下一句,經典銜接,“善哉善哉。”
然後,一個大搖大擺,一個一瘸一拐,走出了石墓。
又一半響後……
石墓外,腳步很多,很雜亂,越發近了,聲音便清楚了,喊的是:
“皇上!”
“皇上!”
“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