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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拋棄您的。“誰都看得明,風清當年是棄了大將軍府。”
她管不了風清,管不了那二十萬大軍,她只是想管一個人生死罷了。
古箏只是苦笑,無話多說,只是態度絲毫不見緩和,一字一頓:“出兵。”語氣森冷,不容置喙,古箏道,“違者,軍法處置。”
靳副將遲疑,終是回道:“末將尊令!”
邊關的風吹得帳篷呼呼作響,外面,黃沙漫天,古箏撩開帳子,任風沙迷了眼:“終究是逃不過。”她望著遠方,輕聲呢喃,“昭明,等我。”
風清,此時正戰火連天。
主帥被擒,三軍無將,雲起雨落勢如破竹,越發逼近風清皇城了。
不過三日,一座一座城池失守,風清之內,人心惶惶,只道危矣。
忠親王府裡,老管家成日奔波戰事,又來戰報:“王爺,雲起和雨落大軍已經臨城了。”
這麼快……才不過三日,就攻進了皇城。
老王爺乾著急,滿頭大汗:“援軍呢?援軍到了嗎?”
“還沒有。”
忠親王臉色一變:“難道天要亡我風清。”
援軍不到,大軍來戰,僅憑晉文公麾下二十萬翼軍,這皇城定是受不住的。
忠親王久久沉思,說:“派人去皇陵,去請聖上。”
如今,風清境內,便只剩蕭容帝的親兵鐵衣衛了,只是……
這葬是怎麼個殉法子,無從得知。那兩人的心思太多,猜不透,平白叫人心驚膽戰的。
此時,雲起雨落大軍已經臨近皇城。
皇城十里外,馬蹄踏著風沙,沙子塵土亂舞,風吹得旗幟飄揚,書著一字:古。
那啊,是二十萬大軍,一等將軍府的親兵來了。
馬前,人影遠眺,望著大軍由遠及近,黑色的披風,容顏藏在兜帽之下,漏出一縷亂髮,隨著風起起落落,黑色的披風被風曳起,露出裡面紅色的裙襬,紅得刺眼,妖嬈,腹部微微隆起,大大的披風下,只是微顯。
一人,一馬,窈窕身子,是個女子,她靜等大軍,輕笑:“你終於來了。”
聲音清凌凌的,極好聽,似乎帶了幾分笑意。
古箏下馬,緩緩走近女子,似笑非笑,視線相迎:“那皇陵果然葬不起你。”嘴角溢位一抹笑,她唸了兩個字,“小九。”視線放在女子腹部。
懷著孩子,她還真敢。
女子輕笑出聲,素白的手放下兜帽,露出一張精緻娟秀的臉,瓷白好看,俏生生地淺笑,眼角盡是肆意的桀驁,丹鳳的眼,融了世間最亮的光彩。
這瀟灑又不羈的女子,正是容淺念。
手放在腹下,輕拂著,她笑著接過話:“所以我這不專門從皇陵出來迎接你。”
“怕你真正接的是我的二十萬大軍吧。”
容淺念但笑不語,不可置否。
古箏笑了笑:“若是我不來呢。”微頓,細細看著容淺唸的眼,卻什麼也瞧不出來,“雖不知道你在算計什麼,有什麼打算,只是你未免太大膽,將籌碼壓在我身上,你可忘了,你曾讓我永遠不要踏進皇城一步,你如何篤定我會來?我若不來,你可有後路?”
容九啊,總是這麼大膽,這麼敢賭。
容淺念搖頭,篤定:“你一定會來,因為鳳歌兒你也得來。”眼裡,全是勢在必得,眸子亮極了。
是的,她一定會來,而且這不是來了嗎?
還是被她算準了,被她賭贏了,因為,她手裡有最好的籌碼。
蕭鳳歌啊,那可是她古箏的軟肋。
古箏斂了笑:“所以你讓鳳歌兒守城。”
一個蕭鳳歌,她如何能不來,這個攻心的傢伙,到底說她聰明呢?還是狡詐?
容淺念聳聳肩,不以為意地笑:“物盡其用各取所需。”
分明是拿人軟處,強取豪奪的行為,還如此義正言辭。
古箏糾正:“是利用。”
她利用了她對蕭鳳歌的情深,謀取她二十萬大軍,狡猾的狐狸!
容淺念不否認,理所當然地語氣:“你害我一次,我利用你一次。”她笑著,似乎思考著,半天才笑著問,“我們兩不相欠,如何?”
我們兩不相欠,如何……
這個小心眼的女子,從來都記仇,第一次,她先低頭,一笑,泯了恩仇。
她啊,不是討了債,是心軟了一回,終究是珍惜曾經的無話不談。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