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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剜了你的眼睛還是撕了你的嘴呢。”
女子趕忙捂嘴,眸子四處睃視,加快了腳步。
灌木之中,露出女子白色的裙裾,窈窕身姿緩緩走出,身後,隨行的男子溫潤如玉。
此二人,正是蕭衍與慕容瑤光。
“攬月樓裡那位到底是什麼來頭?”瑤光抬眸,望著那接天連星的高樓,眸光已非昔日清徐,顯盡了陰鷙。
蕭衍鷹眸暗沉,道:“人喚九公子。”
瑤光驚愕:“可是魈魂窟?”
“於十日之前入境突厥,八日之前揭了皇榜,一夜治癒了王后十二年痼疾,王后賜封攬月。”蕭衍眸色一凝,“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此人,一切皆成謎。
“如此狠絕之人,絕非池中,兩方開戰在即,他出現得太過巧合,必然深藏不露,他的目的若不是突厥,便是,”瑤光忽然頓住,臉色沉凝。
蕭衍緩緩接過話,道:“你,或者我。”
“所以這個人,不能留。”眸子,驟然陰厲,窺不見底的殺氣在喧囂。
一場血雨腥風,已經在蠢蠢欲動,這突厥的天,也該變了,只是,到底誰入局?誰玩轉?
夜裡,攬月裡只掌一盞明火,半敞著窗,冬風漏進,燭火忽明忽滅,吹起流蘇搖曳,樓中,薄煙嫋嫋,恰是暖昧如此。
忽而,風中散開一聲輕吟,女子細細嗓音,柔媚了骨:“嗯……”
一聲一聲,女子銷了魂道,醉生欲死。
“舒服嗎?”
清風裡,暖暖的煙,這亦男亦女的聲音柔和,清幽好似凝成一道媚骨柔腸。
女人一聲長吟,似痛苦,又似歡愉,聲音柔了水般快要化了:“舒服。”
流蘇帳中,偶爾有女子的聲音,聲聲媚骨,引人遐想連篇。
忽而風過,捲起流蘇紗帳,燭火裡,女人衣襟半褪,媚眼如絲,額角有細密的香汗,一雙素手不斷拂過,自脖頸往下。
紗帳之外,有輕笑,聲音似蠱惑一般,循循善誘:“慢慢來,不急。”
床上,女人的手越發放肆,四處遊離,揉搓,緊抿的唇,一聲聲吟叫。
流蘇輕起,掠過帳外人兒的紅衣,翩翩起落,她散著長髮,環抱著雙手,戲謔的眸子細細看著帳中,搖頭:“可真是個急色的慾女呢。”
這被情慾惑了心智的女人,正是突厥塔妲王后。
都道這攬月樓裡,塔妲王后與攬月公子夜夜魈魂,誰想,竟是這番作態。
誒,女人的手真是萬能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果然是真理。
撩開紗幔,容淺念緩緩走進,俯身,手拍了拍女人潮紅的臉,誘哄著:“小九會讓你更舒服的,所以要聽話知道嗎?”
女人半闔著媚眼,水汽朦朧:“聽、聽小九的話。”手,越發用力地動作。
五步的情蠱,真真是好用。
容淺念笑得眉眼都彎了,拂了拂女人光裸的肩:“真乖。”俯身,唇湊在女子耳邊,極盡蠱惑,“來,美人,告訴小九,兵符在哪?”
女人唇角張張合合,已然,無半分心智。
這欲啊,能斷人生命,也能要人生路。
“撻裡。”
容淺念揚唇,淺淺笑了。
忽然,殿外有女子的聲音:“公子。”
臨兮……
容淺念笑了,披了件白色的披風走出流蘇帳,半敞著,露出裡面大紅的寢衣,鎖骨若隱若現,盡是魅惑:“如此良辰,美人難寐。”素手一伸,將女子拉近懷裡,“可是想本公子了。”
臨兮俏臉一紅,嗔道:“公子就會打趣奴婢,奴婢才不想公子呢。”
容淺念抬起臨兮的下巴:“讓公子瞧瞧,可是說了謊。”手指,按在女子唇上,“這小嘴真不乖。”
娘喲,這妖孽,真會勾人。
臨兮媚眼如絲,嬌紅了容顏,含羞帶切:“公子。”
誒,瞧瞧,魅力啊!
容淺念唇角一揚,將女子安置在了軟榻裡。
“未時,西儲樓的主子喚了奴婢過去。”臨兮道。
丹鳳眼忽然微凝,容淺念嘴角一勾,一抹輕笑:“哦?說與公子聽聽。”
臨兮攤開掌心:“他們給了奴婢這個。”
容淺念就著女子的掌心,輕嗅,唇角微抿:“嗯,他們想要本公子的命呢。”
臨兮臉色微白。
容淺念擒著臨兮的臉,俯身深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