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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都想辦法弄死了,然又在心情不爽的一天,直接殺了總是佔著皇位不肯下來的父皇,毫不在意自己頭上頂著的“殺父弒兄”的罪名,登基為王,成為一個註定遺臭萬年的暴君。
他坐擁後宮三千佳麗卻不喜任何一人,是因為看夠了後宮女人傾軋的情景;破例封她為“貴妃”又眼底深含厭惡,是因為她肖似他母妃的眼睛,他不過是在一個替身身上圓了他那早逝的母親的願望;而當了一個暴君,或許,只是因為上任皇帝是個明君……
理清了有關葉雲祁的所有資料後,江穎心中便對他各種時候的心理可以揣摩一二,攻略也有了更好更詳細的思路。
待葉雲祁和江穎所乘的馬車悠哉悠哉地駛入御花園時,眾大臣早已在寒風中等候多時,見新任貴妃竟能和向來殘暴的葉雲祁待在一起這麼久依舊安然無恙,一時間,各自心裡都有了計量。
在他們打量著江穎的同時,江穎也在打量著他們。
人們皆道葉雲祁殘暴無道,卻忘了,如若這些大臣全都一心阻攔他當暴君,他又如何真的能冒天下之大不韙地□□?
不過是為自己的無能和懦弱找到了合理的頂鍋藉口罷了。
想到這裡,江穎悄悄瞥了眼葉雲祁,果不其然看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
“陛下。”笑盈盈地看著葉雲祁,江穎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主動和他搭了話,“若是臣妾贏了,可否讓陛下答應臣妾一個要求?”
聞言,葉雲祁看著她的眼中閃過了然與譏諷,點頭表示自己的同意。
直到這時,眾臣才明白葉雲祁把他們叫來的目的,原來是讓他們當這場比賽的見證者。畢竟,沒有觀眾的比賽,有趣程度也會降低不少。
見葉雲祁笑著答應了江穎膽大包天的要求,有大臣猜測他今日的心情應該不錯,便大著膽子過去,狗腿地奉承他的丹青水平。
御花園裡早就擺好了“丹青宴”時可能用到的一切工具,只等他們到了就可以開始。站在桌前,見自己所用比江穎要更好些許,葉雲祁皺了皺眉,揮手讓宮人們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江穎也照樣擺上一套。
他對自己的丹青水平有充足的信心,不用這工具上的勝之不武。
對於葉雲祁的認真,江穎只是笑而不語。他現在對比賽的公平程度要求越高、越折騰,就說明他對自己的丹青水平越自負,等輸了後,也就越發震驚,從而更容易攻略。
挺好。
葉雲祁的話,與其說是聖旨,倒更不如說是催命符,每個宮人都以和生命賽跑的速度在最短的時間內幫江穎也換上了一模一樣的。
看著兩人面前再公平不過的工具,葉雲祁笑了笑,也開口問江穎要起獲勝“獎勵”。
“愛妃若是畫得比朕好,朕就答應愛妃一個要求。如若……呵,愛妃是否願意把命給朕?”
就算嘴上說著極具威脅的“索命話”,葉雲祁的臉上也依舊保持著再溫和不過的笑,聲音輕柔,彷彿在說著什麼再甜蜜不過的愛語。
“自然是願意的。”江穎也笑著回答。
此時,太陽已經升了起來。還算和煦的陽光下,兩人談論著其中一人的生命就好像談論著家常小事一般的平和,讓周圍旁觀的眾大臣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第18章 金“屋”藏嬌的皇帝(五)
日光正好,兩張相隔不遠的桌子上,江穎和葉雲祁都在以丞相所點的“梅”為題作畫。
葉雲祁注意細節,喜歡勾勒出所有深淺粗細,這幅畫也不例外:枝幹遒勁,其上的點點白色與褐色樹枝自然相融,微至花瓣的絲絲紋路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這幅畫,眾人便已知道比賽的結果,甚至做好了觀看一場現場行刑的準備。可江穎還在畫,葉雲祁不開口,他們就只能繼續在寒風中打著哆嗦地等著。
今天的江穎穿了一件粉白相間的宮裝,精緻得過分的五官在和煦的陽光下染上了淡淡暖意,出塵又入世,美得驚人。
只可惜,如此美人,這卻她生前的最後一幅畫了。
在眾人紛繁複雜的計量中,又過了半個時辰,終於,江穎也畫好了。
她的畫偏向寫意,可該寫實的地方也不虛。花瓣、花蕊皆紋理清晰不說,每一處顏色的不同都細緻地表現了出來,白褐相間,放遠了看竟還隱隱約約能看出個“梅”字。
畫工精湛不弱葉雲祁,設計也新穎出彩,勝負顯而易見。
“……呵”將江穎的畫舉起來,仔細看了許久,葉雲祁轉過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