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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反倒看出來了,沒提的,都是不好的。比如操練苦不苦,又打了幾回仗。
給兩家的信全然不同,花鈴大致可以猜出來,那給他們的信,就是盤子口述的。寄回家的信,才是二哥所寫。
風雪凜冽,已是年關,雪如鵝毛,外頭冷得能將人凍住。淺的河已經結冰,深的河流面上也鋪了一層硬冰,鑿不開,戳不破,要垂釣的話,還得在上面用冰錐鑿個大口子。
也是因為冰結實,所以搬了凳子坐在那冰窟上釣魚,也不至於掉下去。
那皚皚白雪飄落在冰河上,白茫茫地融為一體。兩個男子坐在小矮凳上,披著厚實披風,手中執一釣竿,等著魚兒上鉤。
花家三兄妹裡,花鈴和花朗都不愛垂釣,唯有花續喜歡。
而沈來寶喜歡垂釣,以前他們兩人不去時,他便在閒時約花續一起,帶上好茶果點,在河邊坐上一日,也不覺枯燥。
後來因秦琴一事,兩人再沒一同去釣過魚。
今日還是兩人疏遠多年後的第一次相約出行。
河底的魚兒冬日少食,見了釣餌就往上衝來撕咬。咬的魚多了,反而衝亂了魚鉤,等放入第三回,就釣上一條大魚來。
下人立刻來接,沈來寶說道,“拿去弄乾淨,烤了吃。”
花續年紀長他幾歲,又因在官場待得久了,氣質與他十分不同。溫潤的面龐卻嵌著雙似乎始終沉靜的眼,不苟言笑,哪怕是笑,也是深不見底。看著令人生畏,難以親近。
反之沈來寶卻如寒冬烈日,哪怕是風雪再大,也沒有抹去他半點明朗,雙眸神采奕奕,似狂風暴雨都不能遮掩他的光芒和蓬勃之氣。
兩個人氣質截然不同,如今卻很和諧地坐在一起垂釣。下人們遠遠看著,倒覺得稀奇。
片刻花續釣上一條魚,見是條鯽魚,便放進桶裡,“給鈴鈴熬湯喝。”他笑笑說道,“再釣一條,給念念熬湯喝。”
沈來寶知道他很喜歡念念,或者是說很喜歡孩童。只是他不再娶,也急壞了花家爹孃。出門時岳母還偷偷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