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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心裡想的跟實際做的真實目地一般人壓根想不到。
回門之前,岳母大人可不是這麼交代的,岳母恐怕壓根就沒想到村民,本來也是,誰家回門要惦記全村人的?
小滿半點不願意白給自己家東西,自然是能撒出去的都撒出去,順著她的心意不說,確實也收到了意外的效果。
看這些村民都是來瞧自己熱鬧的,結果給小滿這麼熱情的撒下去,頓時個個笑的不好意思起來。
誇耀自己跟小滿的話,稱讚自家跟韓家的話,一句接一句的,不論是真情還是假意,總歸是俘獲了不少的好名聲。
特別是爹,更是格外的高興,哪怕結婚那天,爹都沒有這麼意氣風發,爹是覺得小滿家極為看重自己,覺得小滿對自己特別好,才會連全村人都想到的吧?
“婆婆,千萬別客氣,就蒸點饅頭足夠了,我們家多數時候也是吃的這個,您別動,我自己去做,一定好吃,真的!”
回到柳家,再次一番見禮,寒暄之後,韓小滿果斷忽視柳玉清大伯大娘赤裸裸的瞅過來的貪婪眼神,呵呵,自以為我們家一定給你們柳家大房準備了好東西是吧?
雖然普通人家回門的時候,是要準備叔伯爺奶的東西,但是,柳叔一家不是跟你們分家了麼?更是出族了,還有毛關係?
“奶奶,大伯,大娘,你們也別做飯了,一起留下來吃我蒸的饅頭吧,玉清,拿著二十文錢,你去隔壁村打一壺好酒來,我們請奶奶大伯他們好好吃一頓午飯!”
韓小滿笑語嫣然的,豪不臉紅的邀請著大伯一家吃饅頭喝酒,挺有創意的,如果柳秦氏不過意的話,麻利的弄幾個菜配酒弄個席面,便也正常了,可惜柳秦氏故作裝死的聽不到。
柳秦氏本來就對韓小滿氣的要死,正好有回門的突然為藉口,加上她韓小滿不是剛剛說了,她蒸的饅頭特別的好吃,那就給她機會露兩手啊!
眼下乾旱,誰家中午還吃飯?誰家現在不是一天兩頓飯,早一頓晚一頓?更別說請他們吃饅頭配酒,美死他們這些人了!
就這樣,愛吃不吃,不吃正好走人,我們家玉清如今都是有身份的人了,還在意誰亂嚼舌根?讓縣尊打他們板子,哼!
不過當柳秦氏看到韓小滿塞給兒子二十文錢的時候,臉色黑的不能再黑。
這韓家半點不給自己兒子臉面啊!出門身上竟然一文錢沒有?出去打個酒,還要當眾伸手跟媳婦要,媳婦也只給二十文錢?
韓家也太欺負人了,響亮亮的打兒子的臉,也是打自家的臉啊!
“玉清回來!打酒這點小事,還要你一個文曲星跑腿?孃親自給你跑!”
柳秦氏氣的一把從柳玉清手裡摳出韓小滿剛剛才塞進去的二十文錢,自己拿著就氣呼呼的跑了。
呸!給你們喝酒?喝馬尿還差不多,不要臉的,欺負了自家這麼多年,這下眼巴巴的盯著自家了?做夢!
柳秦氏將二十文錢揣好,打定主意,絕不可能給上房打什麼二十文錢的酒,就用兩文錢的酒兌水。
柳秦氏這些年只要想到婆家,大房,就恨不得氣的吐血,早些年家裡窮成那樣,那個老不死的眼裡也只有大房,連她親兒子差點死在嵩山,都無所謂的很。
不僅僅分家的時候,能給大房的全給了大房,她自個還帶了那麼些好田,跟大房一起過,每一年自家吃不上也得雷打不動的給她孝敬的奉養銀子。
她呢,拿著自家給的奉養銀子,幫著大房帶孩子,將她自己的田地給大房種,自家孩子摔在她面前,都當成沒看見的,自己坐月子的時候,更是還要起來伺候這個老不死的,想想過去,柳秦氏就恨不得噴上房全家一臉口水。
回去還要跟玉清好好說說,絕不能被韓家欺負成這樣,哪有男人身上不揣幾兩銀子的?
在男人身上揣銀子上面,柳秦氏對自己這個兒子的想法,跟她對兒子爹的想法,南轅北轍。
柳福成身上就沒有一文錢,全被柳秦氏霸者的,幸虧柳福成沒有半點花錢的愛好,家裡也是有什麼吃什麼,老婆給穿什麼就是什麼,剩餘時間,全部勞作,好打發的很。
這邊柳秦氏還沒有發達一點點,就認定兒子身上應該揣幾兩銀子了,要知道幾兩銀子對於普通村民來說,那至少是一年全家的辛苦積蓄。
不說柳秦氏,卻說柳福成笑著招呼著,同時指揮著家裡的大兒媳二女兒幫襯著小滿一起進廚房,還囑咐他自己女兒殺雞打蛋,燒幾斤紅燒肉,炒幾個素菜,全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得好好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