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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頭剛剛說什麼,他—是—不—是—說—我—又—懷—孕—了?”季子珊這才動了動眼珠子,嘴裡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季元寶王爺略納悶道:“沒錯,怎麼了這是?你難道還不高興啊。”
“我高興個大頭鬼啊高興!”與惠安太后驚喜的反應不同,雖然季子珊的反射弧長了點,但是,她表現的卻是一種截然相反的態度,“懷孩子很受罪的好不好?生孩子很疼的好不好?誰要再生一回孩子啊,我嗚哇哇……”
季子珊這一通氣急敗壞的嚷嚷,嚷的惠安太后目瞪口呆,嚷的季子清陛下無語望帳頂,嚷的季元昊太子眼角再度狂抽,嚷得劉全順公公想往地板裡鑽,嚷的季元寶王爺……捂住小妹妹的嘴迅速拖走。
寢殿內又靜默了很久。
待劉全順引著季元昊太子出去後,惠安太后忽然坐到皇帝長子的床頭,將他攬抱到自己懷裡。
脖頸又遭受了一輪眼淚轟炸,季子清陛下的心裡酸酸脹脹的,他悶著聲音開口道:“都是兒子不孝,叫母后擔憂了。”
惠安太后輕輕哭起來,她攥著拳頭,一下一下捶著兒子的後背,痛心疾首的罵道:“你這個孽障,這個冤家,整天說叫母后享清福,你就是這麼讓母后享清福的麼,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叫母后怎麼辦……”惠安太后一邊痛罵,又一邊慶幸,兒子到底比他父親命大一些。
抬著季子珊的暖轎,直到壽康偏殿的門前才停下。
梅香慢慢掀開轎簾,入眼之景叫她怔住了,原來,季子珊已靠在轎邊上睡著了,連轎子落地的動靜,都沒驚醒她。
穿著厚毛披風的季元寶王爺走到轎子前,見狀,他什麼也沒說,只是解下肩上的披風,先將小妹妹兜頭罩住,然後彎腰把她抱出轎子,一路抱進暖和的屋子,放她在床上躺睡好。
酣夢一場,直到第二天中午,季子珊才終於睡醒。
季子珊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只見床邊趴著三個腦袋,她茫然的眨眨眼,才慢慢分辨出,一個是她將軍老公的大腦袋,另外兩個是她漂亮女兒和肥仔兒子的小腦袋,睡了一個大覺,可季子珊還是覺得累,她輕輕彎了彎眼角,嗓子乾涸的弱弱開口:“你們怎麼在這兒?渴……”
“我這就去給娘倒水。”滿滿小姑娘迅速起身,跑到屋內的如意圓桌旁邊。
待滿滿小姑娘捧著水杯回來時,穆淮謙將軍已扶著公主老婆坐起來,此時正往她身後塞著軟枕,至於胖嘟嘟的二毛小朋友,他則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傷心模樣,他一邊往母親身邊爬著,一邊鼓著胖臉頰說著:“娘,要我好不好,我以後都聽話,不惹你生氣了……”
兒子這一臉被遺棄的幼崽架勢,搞得季子珊又好氣又好笑,她將兒子拉攬在身側,無語地瞪向穆淮謙將軍:“我說,到底是誰給二毛講,我不要他了?!”
造謠麼這不是。
“娘,是我啦。”滿滿小姑娘將水杯湊到母親嘴邊,略不好意思道,“那天,你走後,二毛一直吵著要娘,我就拿這話嚇他,哪知,你真的一走好幾天不回來,二毛就當真了,我不是故意的……”
季子珊灌完一杯水,覺著嗓子眼舒服了,方對閨女比了一個大拇指:“幹得好!”
滿滿小朋友茫然臉:“……”哎,啥意思,不僅沒罵她,反而誇她啊。
“二毛呀……”季子珊低下頭,揉著肥仔兒子的腦袋瓜,“你可要說話算話啊,以後都要聽孃的話,不惹娘生氣,要不然,娘可真的不要你了啊。”
要是這樣真能治住兒子時不時犯的犟牛脾氣,那自然是好事一樁。
二毛小朋友忙不迭的連連點頭:“嗯,我真的聽話……”不等季子珊露出滿意的態度,急於表現自己的二毛小朋友又來了一句,“我要不聽話,就叫娘狠狠揍我的屁股!”
季子珊翻翻白眼默:“……”你這不廢話嘛!
念在好幾日沒見兒子的份上,季子珊此時也不多做計較,只問他在祖母家過的如何,玩的高不高興,吃喝可香等日常瑣事,與兒女閒聊了一會兒,季子珊摸著靠在心口的肥仔兒子:“二毛呀,你剛才不是答應,以後都聽孃的話嘛。”
二毛小朋友乖乖應道:“嗯。”
“娘和你爹爹有事商量,你和姐姐去東宮找你小侄子玩好不好?”季子珊笑著問答。
二毛小朋友雖然還想賴會兒孃的懷抱,但鑑於他要聽娘話的保證,便依依不捨的答應下來:“好。”
滿滿小姑娘領著二毛小朋友一離開,季子珊頓時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