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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冉指了指牆外面,嬌羞地眨眨眼,“在東宮吃了晚飯,殿下剛送我回來。”好奇問:“娘等我作甚?”
徐老爺一聽是太子送徐冉回的家,顧不上說蕭氏那邊的事,伸長了脖子就要往外探,“殿下來了?在哪?”
徐冉一把拉回徐老爺,嘿嘿笑:“早走了,別瞧了。”想到她爹追星不容易,徐冉昂著脖子加一句:“爹這麼想見殿下,以後我找個機會將殿下帶回來便是。”
哎呦,牛氣十足。徐老爺嘖嘖兩聲,掉頭同徐冉一起往回走。道:“還帶回來呢,你以為是帶夫君回孃家見岳丈岳母麼,小小年紀不學好,淨說大話,不害臊!”
徐老爺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捏徐冉的鼻子,哈哈哈哈無情嘲笑。
徐冉掙不開,張著嘴呼吸,憤憤道:“哼,遲早有一天他要來徐府拜訪的。”
徐老爺轉手去揪她耳朵,語氣誇張:“噯,爹等著哈!”
徐冉趁徐老爺鬆手的瞬間跑開,跑出好遠,卯足了勁衝徐老爺喊:“等殿下上門來了,我肯定是要向他告狀的!說爹你天天在家欺負我!”
徐老爺掄起手臂就上前追趕,“小丫頭片子!”
父女兩個追追趕趕,到了屋裡,兩個人跑得氣喘吁吁,蕭氏上前端了兩杯茶遞到徐老爺和徐冉手裡,站在兩父女中間,伸出手左手拍著徐老爺的後背,右手拍著徐冉的後背,一邊為兩人順氣一邊道:“跑什麼,一個為老不尊,一個為幼不敬,摔著了找誰賠!”
徐冉立馬裝出委屈臉,蕭氏也不好說她什麼,只好轉頭對徐老爺道:“你不是說還有公事要處理嗎,快去吧?”使了使眼色,暗示:人都到齊了,下面就交給她吧。
徐老爺秒懂,一口氣喝完茶,放下茶杯往外走:“是啊還有公事,那我就不打擾你們母女幾個談心聊天了。”咻咻兩下走得沒影了。
屋裡徐佳和徐嬌早到了,在軟榻上坐著玩葉子牌。蕭氏攏起珍珠簾,攜徐冉進裡屋。徐冉脫了鞋曲腿挨著和徐嬌坐,一邊看牌一邊自作主張為徐嬌翻了牌。
嘿,摸得一手好牌。得意地點了點徐嬌手裡的牌,示意她將左邊那三張打出去。徐嬌一將牌打出去,再摸兩張,胡了!當即高興得不得了,二姐一來她就贏牌,之前和徐佳在屋裡打了這麼久的牌,從未贏過,可見二姐是她的福星。
拉著徐冉讓她摸牌。
徐冉又抓了一手好牌。
蕭氏挨著徐佳坐,往果盤裡拿起一把湛銅的小錘子,開始砸核桃,一邊剝核桃一邊醞釀該如何啟蒙三個女兒那方面的事。
想了好幾個比喻,覺得太露骨。想含蓄點說,又怕女兒們聽不懂。越想越愁,剝核桃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後來想著畫圖示解,索性拿春、宮圖出來,忽地憶起當年未出閣前她娘拿了好幾本春宮圖一張張詳解時的情形。簡直——嚇崩了,以至於她成親頭三個月都不敢讓徐老爺近身。蕭氏想,這一次堅決不能像她娘那樣禍害自己的女兒,這樣的事要是留了心理陰影,以後可就遭了。
思前想後的,牌桌上輸贏好幾回,一個鐘頭過去了,徐冉三姐妹到點該上床睡覺了,丟了牌自覺地準備回小院。
蕭氏急啊,今晚歡愛啟蒙的事還沒開始呢,怎能讓她們走。於是以明日放學假不用早睡的事留住她們。
徐嬌明早和襄陽郡主有約,徐佳約了學子去進行易經擺攤算命實踐,今晚想著早點休息,而徐冉惦記著明早和學神的賞花約會,也不肯多留。
三姐妹齊聲嚷著要去睡覺,蕭氏頭都大了。
著急之下喊出一句:“娘今兒要說的事,關乎你們的性命!”
三姐妹瞬間安靜,圍著蕭氏乖乖坐下。
望著三張迷茫而好奇的面孔,蕭氏呼一口氣,管不得那麼多了,“如今你們都大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心上人,兩情相悅時,難免會發生一些曖昧舉動。娘今天要說的是,你們切不可逾越禮數,做出不知羞恥的事情。”
徐冉瞬間反應過來。
她娘這是要對她們進行兩性教育了。
想她當年上生理課,這些該學的早就學過了,雖然實踐經驗為零,但要說理論知識,她可有著豐富的儲備量。要知道,她不僅僅只看耽美小黃書的,言情小黃書那也是她的愛啊!
為了不讓蕭氏看出她其實是個老油條,徐冉眨著眼天真無辜樣,假裝自己三歲小孩:“娘,什麼是不知羞恥的事呀?”
蕭氏卡殼。
徐嬌和徐佳齊齊看過來。
蕭氏頂著壓力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