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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你若再敢逃,孤就在這裡要了你。”
這威脅太過狠決,震得徐冉直接打消了所有的小心思。
好……好黃暴……
高嶺之花清冷的外表下原來藏著一顆如狼似虎的心麼?
她偷瞄著看他一眼,不巧正好對上他黑亮的眼眸,心頭一跳。
嚥了咽,伸出四個手指,輕聲提醒:“過了今年八月,我才十四。”
“那又如何?”
徐冉挺直腰桿,“你是太子,不能犯這種猥瑣幼女的罪。”
他抽出一隻手來,攫住她的下巴,口吻冷漠,“以後天下都是孤的,犯點罪算什麼?”
抬頭湊過去。
徐冉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跟雞蛋似的,死命地搖頭抗議。
太子鬆開她,“這麼不經嚇,還敢跟孤抬槓。”
許久,見她仍捂著嘴,萬分警惕,不免輕笑了一聲,抬手去撩,“放心,強扭的瓜不甜,孤只喜歡吃甜瓜。”
徐冉這才半信半疑地移開手,悶了太久,大口呼吸。
等歇夠了,這才發現車輪已經緩緩前行,連忙爬到車窗邊往外探,蘇家人的車隊朝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徐冉有點急,怎麼走了,這不就徹底把她丟下了嗎。
太子掃她一眼,“他們回白南了。”
徐冉皺眉,“不是回望京嗎?”
太子不再解釋,拍了拍身旁的軟榻,看向隔得老遠的徐冉,道:“坐過來。”
徐冉仍然記著他方才說的那句驚世駭俗之語,不敢不過去,又不敢靠得太近,緩緩挪著屁股。
作為汙星人一員,她已經將所有的車震場景全部腦補了一遍。
那畫面真是——讓人亢奮又羞恥。
太子含笑盯著她,“如果你此刻想的和孤想的是一碼事,那麼我們可以開始了。”
冷冰冰的人笑起來總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神秘感,彷彿不知何時,他們就會像山中掩藏許久的野獸那般發起攻擊。
徐冉攢緊衣袖,儘量讓自己鎮定下來,快速而明智地表明立場:“我們已經結束了。”
氣氛僵住。
太子一腔話語卡在喉嚨,半晌,他緩慢而淡定地吐出一句:“孤知道。”
燥熱歸於寂靜。
三天後,至清河,入行宮。
徐冉向福東海打聽,問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福東海趿拉著眼皮。這些天來行宮,訓導上上下下的行宮宮人,差點沒累壞,加上還要小心翼翼地服侍始終處於雷霆狀態的太子,福東海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暴斃而亡。
“不知道。”
徐冉鼓起腮幫子,“怎麼會不知道?九月還要回學堂呢!”
這裡風景雖好,天氣宜人,但一想到每天都要面對著捉摸不定的前任男友,不得不讓人心慌慌啊。
福東海指了指不遠處牽馬緩步而行的太子,壓低聲音道:“徐二娘子還是去問殿下罷。”
徐冉不幹。
福東海輕嘖一聲。
“您吶,要一直這麼犟下去,還真有可能就在清河了卻一生再也回不去望京。”
徐冉想了想被禁錮至死的畫面。
啊,好慘好慘。
看來當初立下那份分手協議是對的。
然後沒骨氣地立馬跑過去,離了一小段距離,默默地跟在太子身後。
太子繼續往前走,並未停下腳步。
行宮葺在半山腰,山腳下有片碧海,又清又亮,一眼望不到邊際。
他們一路從山底走至海邊,徐冉醞釀著如何有技巧性地引出協議的事提醒太子,恍然不知身後跟隨的人早已不見。
海邊只剩他們兩個,哦,不,再加一匹馬。
海風掠過碧浪,空氣裡滿是溫暖的淡淡鹹味。
“小時候孤以為海那頭是仙人住的地方。”
太子驀地出聲,徐冉被打斷思路,抬起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海天交合,遠處騰騰朦朧白霧,如幻夢仙境。
徐冉知趣地捧場:“我也是。”
太子道:“母后逝世後,有一回孤乘船去燕國講學,海那邊什麼都沒有,走到盡頭了,結果還是人住的地方。”
他突然談起先皇后,徐冉不知該如何接話,呆呆地站在那,索性什麼都不說。
她朝他望一眼,他立在那裡,背影蕭條而落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