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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墨謙白輕輕撩了下眼皮,冷然的看著跪在堂下的四人:“你們說你們沒有買兇綁架舒家十二少爺,是被冤枉的。”不疾不徐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放鬆的溫和。
一直低垂著頭跪在堂下四人終於忍不住抬眼悄悄看了墨謙白一眼,眼中都閃過同樣的驚豔與震愕,愣愣看著坐在堂上無限風華,高冷如雪山之巔傲然獨立的雪蓮般的九王爺,繼而又萬分惶恐的低垂下頭去,整個人彷彿墜入冰窖般感覺從內而外的發冷,冷得窒息,身體不受控制的輕顫。
墨謙白冷然的看他們一眼再轉向那三名綁匪:“他們否認了你們說的話,若是誣衊,你們可知該當何罪?”
三綁匪一聽驚恐不已,立即連連磕頭:“王爺,草民不敢有半分謊言。我等所做的一切確實就是他們指使的。”
“你們胡說八道。”
“不要亂把髒水潑到我們身上。”
舒悅、舒歡剛剛還渾身發冷的不可自拔,呼聽綁匪這話,立即如打了雞血般強烈反駁,以掩飾心中的害怕與心虛。
“分明就是你們還想抵賴。”綁匪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事關生死豈能不爭?
“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你們不要亂栽贓。”李氏也努力穩住心神強勢反駁。
“你們就是主犯,你們……”
“啪!”一聲不輕不重的驚堂木聲阻斷綁匪後面的話,也讓所有人的心跟著一跳。
無人說話的大堂瞬間安靜下來。氣氛一點一點冷凝下來。所有人連呼吸都下意識的減輕。
在氣氛沉壓得讓人連呼吸都覺得困難時,墨謙白開了口,聲音依舊不輕不重不疾不徐:“你們雙方都否認對方的說法。勢必是有一方在說慌的,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我們已調查得清清楚楚,審是給你們一個坦白的機會,老實交代便可適當從輕處罰。如若不然……”
墨謙白渾身散發著威壓,跪在堂前的人都不免一陣心悸。嚇得冷汗直流。
舒悅、舒歡、李氏、舒啟祥一時懼怕得面無人色。
墨謙白又不輕不重的拍了下驚堂木,心裡有鬼的四人如驚弓之鳥嚇得渾身狠狠一顫,原本低垂著的頭垂得更低,卻用沉默抵死硬抗。十足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來人,帶中間人。”四人的表現墨謙白看在眼裡冷淡吩咐。
不一會兒一名小廝打扮的男子便被帶了上來,先是例行詢問對方姓名身份。再問到正題,小廝渾身害怕顫抖。對舒悅舒歡命他去聯絡綁匪綁架一事供認不諱。
舒悅、舒歡一見小廝被帶上來本就失去人色的面色更是難看,在小廝敘述時幾次想開口都被旁邊凶神惡煞的衙役逼了回去,好不容易聽完小廝的話後害怕顫抖到極致後而暴走,兩人指著小廝大罵:“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你根本就是無中生有,一定是有人指示你故意誣陷我們。”舒悅紅著眼瞪向舒心,伸手一指:“是你,是她,王爺,各位大人,我們沒有做過這等事,是她,是舒心收買他們讓他們故意這樣誣陷我們的。”
“對,是她,就是她,她一直想方設法的想害死我們,就是她,故意這樣陷害我們,報復我們。”舒歡急忙顫著附和。
所有人都看向舒心,舒心好整以暇的看著舒悅、舒歡,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站起身朝堂上的墨謙白恭敬一禮:“請王爺允許我在公堂之上發言。”
墨謙白先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坐在右側最裡面聽審桌的雲牧一眼,雲牧是跟在墨謙白之後一起出來的,他低調的走在隊伍的最後面,坐到了右邊最靠近墨謙白的聽審桌與灃縣縣令同桌。雲牧一直靜靜坐著自成一個遙遠的世界,仿若天邊的白雲,對於墨謙白的視線他感受到了,假裝毫無所覺,保持著他溫潤清貴的模樣靜坐著。
墨謙白見雲牧沒反應,心裡有些失望,再淡淡看了舒心一眼道:“準。”
“多謝王爺。”舒心抱拳又是極恭敬的一禮。
雲牧看著舒心正兒八經的作派,莫名覺得牙酸,在心裡受不了的暗暗搖頭,同時有些期待她將說的話。
舒心得墨謙白應允,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舒悅、舒歡,用一種看死狗的眼神看著她們:“你們做的這些事一點都不高明,敢做就要敢當,你們一定想不到這事會鬧得這麼大吧?哎!”
舒心搖搖頭憐憫的看著舒悅、舒歡:“你們這麼沒有深度的犯罪,王爺早就將之調查得一清二楚,你們又何必負隅頑抗?在人證物證面前,哦!物證還沒傳上來,在事實面前一切的狡辯都是枉然,你們的罪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