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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天都沒見面,三個人圍著一張桌子氣氛融洽和睦,席間說一些趣事閒話。吃過飯,閒聊了一會兒裴鈺唐就與何雲崢告辭了。
推開門的時候,一個穿著青衣腰間掛著一把劍二十幾歲的青年站在對面,他瞪著眼睛,先看到的是裴鈺唐,緊接著注意到了二人身後的何百佳,臉上就那麼突然漫上了一層薄薄的紅色。
“你……你們?”他眼睛骨碌碌的轉著,看上去有幾分孩子氣。看看裴鈺唐再看看何百佳,眼睛也不知道該落在哪裡,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與誰說的。
“秦先生,可是來拜訪家姐的?”這句話是何雲崢說的,他看起來格外的認真溫和,讓秦向北更加尷尬了。
“不……不是……我……”這話說的越是著急就越是磕巴,臉色紅的好像都要燃燒了一樣。
何百佳笑了笑,柔聲對何雲崢說:“你呀,別再欺負老實人了。”
裴鈺唐出言打破了現在尷尬的氣氛,他對手足無措眼神慌亂的秦向北說:“秦先生,今天天色已晚,明日我再邀你飲茶。”這句飲茶剛剛落地,秦向北的臉色就忽青忽白來回交替,對“茶”他心有餘悸。抬頭看看何百佳,眼神再次飄了一圈,秦向北對幾個人說:“再見。”這種方式拜訪實在是有些唐突了,時間也不合適,而且這也不是談事的地方。
…
黃橙橙的月亮從西方升起,雲朵慢慢的飄著,裴鈺唐與何雲崢乘著一輛馬車裡往回走。
馬車裡,裴鈺唐頭靠在何雲崢的腿上,伸手蒙著眼睛,肌肉放鬆,“這幾天你還好吧?”
“你不是都看過了?”想起這個何雲崢就覺得有點生氣。何百佳剛走裴鈺唐就把他拽到了屋子裡面,先是上上下下的檢查了幾遍,後來連口齒頭髮都反覆的看了三遍,現在還有什麼疑問?何雲崢伸手重重的揉了他的頭兩下,把裴鈺唐舒服的嘆了口氣,他才說道:“有食物也有水還有被子,屋子裡就我一個,出來之前也沒見到什麼人。”
車軲轆在石板路上發出細微的響聲,幾息之後,裴鈺唐答了一句:“這就好,幫我按按吧。”
何雲崢看著他眼下的青色,動手給他按了起來,力度適中。人失蹤兩天,裴鈺唐也是兩天沒休息,心神一刻也不安寧,現在放鬆了才覺得乏。
第二天,秦向北登門拜訪,失望而歸。
書房裡,何雲崢在書桌上抬著筆寫字,裴鈺唐靠在旁邊看著他的眉眼。何雲崢低著頭仔細落筆,口中問道:“把人打發走了?”
“走了,看上去很失望。”
“失望的是你吧?”現成的棋子就在手邊還不能利用。
“此路不通,另有他法。我看起來像只給自己留一條路的人嗎?”頓了頓,裴鈺唐問:“你知道這些?”
何雲崢不做聲,低頭吹吹墨跡,把手裡的東西放下,“過來看看這曲譜如何?”他勾著唇角,讓人看不出喜怒。
裴鈺唐走過去,視線落在紙張上,臉上的輕鬆漸漸化為了凝重,“這是……他們是用這東西把你帶走的?”
“這曲子好像叫天音。”何雲崢彈彈衣袖答道,算是預設了裴鈺唐的話。說完這句話他就靠在了椅子上,姿勢有幾分慵懶,眯著眼睛問道:“你想要它嗎?”
很久以前,裴鈺唐就想要顏車的一樣東西,誰也不知道是什麼,劇情也沒有提及。那天他在門裡聽到男子和白若羽的爭吵心中就有了計較,天音大概是皇室傳承的秘技,被劫走的那天他記住了那一段曲子就有如此功效,完整的天音一定作用非凡。
值得裴鈺唐算計的,顏車……大概也只有這件東西了。
良久,裴鈺唐拿起桌面上的東西,嘆了口氣,說道:“以前,我的確是想要它,現在我只想毀掉它。”說完這句話,他把東西扔到了一邊,眸光暗沉。
千不該,萬不該,顏車為了所謂的干將來招惹何雲崢。若說起前,他一番動作可能還投鼠忌器,也是因此要花手段保白若羽一命,但是現在,顏車皇室都要滅亡了……
何雲崢抬起頭來,看著裴鈺唐的眼睛,緩緩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純淨而開懷。
大婚之後,便是戰亂。
三國之內,顯湯最強、風陽最亂、顏車最弱……若不是如此,以顏車那一番心思恐怕早就把風陽吞的骨頭渣都不剩了。
裴鈺唐可以一馬當先的去攻擊顏車,但他又不是蠢貨,可以借力當然要借力。挑選了風陽皇室一個皇子扶植起來,雙方簽訂合作關係,其中包含剔除國內顏車的勢力,對方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