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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的小太監:“小九子,皇上今天晚上歇在哪裡?”她身後的人輕輕地幫她捶著肩膀。
“像往年一樣……”小九子縮縮脖子,如實回答。
姚貴妃笑笑,揮揮手,“歇著去吧,大半夜的,辛苦九公公了。”一個宮女手中拿著一個沉甸甸的小袋子塞到了九公公的懷裡。
九公公接過錢袋,俯身行了個禮,說道:“娘娘說的哪裡話,以後有用得著小九子的儘管吩咐。”
在人出去之後姚貴妃臉上的溫柔笑意都不見了,她揮手將身邊的茶杯一把掃了下去。茶水灑了滿地,卻沒人敢站出來收拾,屋子裡的宮女太監都縮著脖子靜靜地立在原位,連個大氣都不敢喘。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四十幾歲的嬤嬤抬手讓姚貴妃身後捶肩的宮女退後,自己動手服侍,感到手下姚貴妃的肌肉放鬆了些才安慰道,“娘娘,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何必與那死人計較。”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姚貴妃無意識的撕扯著手中的錦帕,咬牙切齒,“他還是念念不忘,那賤人不就是長了一張漂亮的臉嗎?”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臉頰,有些頹然的感嘆:“也多虧了這張相似的臉,不然這個貴妃之位如今也不知道是誰的呢!”
第62章 被知己挖心的狐妖(五)
當今聖上已經到知天命的年紀了,他換下了明黃色的龍袍,穿著一件青衣長衫在皇宮中一座精緻的宮殿裡面。室內四面牆壁都是各種各樣的書畫垂著,每幅畫上都是一個女子,有的是柳眉輕挑的嬌嗔,有的是清水浣足,也有俯身作畫……每幅圖畫上都姿態不同。而且,這都是出自一人的手筆。
“康順,阿紈也到成親的年紀了吧。”
被叫做康順的太監如今也已經有五六十歲了,他身材微胖,跟在帝王身後小心的低著頭,不使自己的視線落在室內的畫作之上。聽了皇帝的話,他回道:“萬歲爺,四皇子今年虛歲已經二十三了,尋常人家的孩子到這個年紀大概是孩子都抱兩三個了。”
皇帝走到桌子面前,康順一手拿著袖子,仔細研墨。皇上拾起筆,點了點墨,一邊在紙上勾勒著線條一邊問:“阿紈生來體弱,現在年紀雖是不小了看起來像個尚未及冠的少年。朕記得何相家裡幾年前得了個姑娘,現在多大了?”
康順答道:“奴才記得,那姑娘今年應該是虛歲有九,閨名芷蘭。當年丞相大人夫人難產,萬歲爺還賞賜了一根年份幾百的老參,幫何夫人活命。”
“這年紀實在是太小了,配太子倒是正合適。卿蘭如今不在了,朕也只好幫著看看這些事情了。”皇帝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話語中有說不出的悠遠思慕。
“夜深了,萬歲您當心身體……”
…
第二日清晨,何雲崢剛剛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被子裡面溫暖的讓人流連,在這種陌生的環境裡面他罕見的熟睡了。心中覺得這間屋子裡面有古怪,也就放棄了今天再靜心研究研究傳承妖法的打算了,他起床先是摺好被子,然後去了外面街上買早飯。
說實在的,何雲崢昨天與太子說自己不會做飯也不算是假的,他只會用各種電器做飯,點火燒柴什麼他也許能做,但從來沒嘗試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團無形的霧氣一直都包裹在他的周身,當他出門之後,如果有人從他旁邊經過會下意識的避免碰觸到他。
在家中等了三天時間,太子沒有來,宮裡的人也沒有來這裡叫他。何雲崢出門轉了兩圈,發現城中已經戒嚴。
兩個衙役出現在街上,一個手中提著半桶漿糊的人拿著刷子蘸了一下,然後在公告牆上刷了兩下,與另一個同伴將懷裡的告示貼上去。如法炮製,二人在整個京城的告示牌上都貼滿了這種緝拿告示。
白色的紙上是兩個長相粗獷略帶凶煞的男人,下面簡單介紹著懸賞金額。在二人走後周圍的幾個人圍過去,小夥子和大媽都指點議論著,不一會兒人就散開了。
何雲崢往那邊瞥了一眼,說實話上面的人雖然看上去很兇煞,但沒什麼特點,再加上現在作畫水平的侷限,也只能看出是一張路人甲乙丙丁的臉。朝廷要想捉這樣的罪犯還真是不知道該說簡單還是困難,如果不是見過這兩個人的人要怎麼把人抓出來?不過有一條,這犯人雖是抓容易,若是隨便抓一個路人甲然後在把頭髮弄亂一點,也可以假說是圖上罪犯。
既然現在宮中還遲遲沒有給他擔任太子伴讀的命令,何雲崢就打算當這件事已經不成了,趙承平雖然貴為太子,手中並沒有什麼實權。他現在如果想要找一個伴讀還要請求貴妃和皇上,而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