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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她自然不愛衛蘊喬,但是沒想到對方會做這種事情,為了和自己的交易竟然想要掠奪殘障孩子的器官。
也許這樁交易本身就是不道德的,安珍珍已經不想為這個交易付出任何不道德不安全的代價了,至於楊明澤……就隨他去吧!反正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不是嗎?
對楊明澤而言,說安珍珍是他的命也不過分。從小他就想著和這個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一輩子,但是沒想到最後安珍珍居然投入了別人的懷抱,在他最困難的時候。
…
在一間狹小的浴室裡,楊明澤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珍珍,珍珍……”
楊明澤的眼睛中一片黑暗,他看不清這個自己愛之甚深的女孩子長得什麼樣子,只能靠一遍又一遍的撫摸來感受這種熟悉。
安珍珍現在雙手被縛在身後,身上更是不著寸縷,有一雙長著薄繭的手在被溫水浸泡的肌膚上上上下下地遊走。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自己熟悉又陌生的人,楊明澤現在早就已經不復多年前的光潔鮮亮意氣風發了,他的眼角還帶著細小的傷痕,看了就讓她覺得心痛,臉上細小的胡茬看上去更是讓他添了幾分落魄。
此刻他彷彿感受到安珍珍的視線一般,扭過頭用一雙空洞的黑眼睛看著對方,手也順著對方的身體一路摸到了下頜,然後捧著安珍珍的臉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溫柔至極的吻。
明明該是熟悉至極的親近,但安珍珍卻覺得如此陌生,她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認識過這個人一般。楊明澤感覺到了安珍珍的冷淡,表情變得暴虐起來,他把自己浮起青筋的手背到身後。扭曲著臉色幸福又憧憬的說:“珍珍,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忽然,安珍珍心裡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她掙扎著大喊:“楊明澤你到底想幹什麼?”
“珍珍,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楊明澤感嘆了一句,就像孩子一樣笑起來了。然後戀戀不捨的“看”了安珍珍一眼,好像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失明瞭,然後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直起身子,從對面的桌子上拿起一把鋒利精巧的水果刀。
楊明澤讓安珍珍背過身去,然後抬起手中的匕首,在對方的手腕上劃了一道。重新將安珍珍按到浴缸裡,讓安珍珍手腕上的傷口浸入到溫水中,“聽說這樣不會太疼。”
安珍珍一直都知道楊明澤對自己的感情很深,但從來都不知道已經到了這種病態的瘋狂。在意識逐漸消失的時候安珍珍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會死在這裡,心裡不是沒有後悔,卻說不清自己究竟要後悔什麼。
警察局接到了一個報案電話,電話裡是一箇中年人的聲音:“我在這邊看到了一個瞎子迷昏了一個年輕的女人,把她抱上計程車……”
聽對方的描述女警馬上想起這是自己前幾天見過面的安珍珍,心裡嘆息著安珍珍還真是倒黴,一邊聯絡隊友出發。
…
安珍珍是在醫院裡醒過來的,女警官已經換上了便裝在她旁邊陪著她,安珍珍愣了愣低頭看向自己手上的繃帶露出一個苦笑。抬起頭由衷的道了聲謝謝,在錄口供的時候實話實說,心裡有幾分尷尬,更多的是悲傷。
對方帶著憐惜的目光看著安珍珍,安珍珍今年二十幾歲,本來也是個水嫩嫩的美人,現在看上去就像擦了煙燻妝的白鬼一樣憔悴。真是可憐,女警官嘆了口氣。
才剛剛從監獄裡出來不到一年的楊明澤又進了監獄,這次楊老頭是再也不管這個孩子了。前幾年的事情還不夠嗎?現在居然開始強女幹殺人!真是家門不幸,看看自己身邊年輕漂亮的嬌妻稚子,還是從頭培養一個孩子吧,反正楊明澤早就廢了。
…
叮叮叮——
何雲崢拉開門,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送餐員站在門口,把東西遞給何雲崢,然後拿出單子讓對方簽收。“再見。”
現在的桌子上已經擺了好幾包外賣,漢堡,披薩,餃子,炒飯……何雲崢轉身把披薩放在室內客廳的桌子上。此時戚修遠正好從外面回來,看著桌子上的外賣一愣,回過神來說:“你不是不喜歡吃外賣嗎?”
何雲崢挑挑眉,“給你買的。”
……
沒有人知道,剛剛匿名報案的那個中年男人就是剛剛過來送快遞的快遞員,為防失誤,何雲崢一共買了十幾份的外賣……
…
衛蘊喬和楊明澤兩個人在監獄裡過得都不好,一個是仗勢欺人的富二代,一個是想要迷女乾女人的男人,會遭人多少白眼可想而知。
監獄裡的人有一部分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