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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啊,他這個學生也是個美人。
許是和最近起起伏伏的感情經歷有關,鄧卓感到了加尼斯的視線敏感的轉過頭去,微微顰著眉頭看著加尼斯。在加尼斯眼中就是一個人含著溼漉漉的眼睛看著自己,是個男人就硬了,所以他就把身上把身上蓋著的薄毯子扔到了一邊,直接對著人走過去了……
…
賈斯汀現在正是青春最好的時間,他好像總是有用不盡的精力和熱情,對於這種陌生的愛情他習慣在熱情中開發它。何雲崢簡單的算過,一天是二十四小時,他們至少有十個小時都是黏在一起的,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在肌膚相親的纏綿熱情之中度過的。
他樂意縱容他,就像一次又一次的看著他眼中燃燒起愛意陪著他一起邁入老年一樣,時間總是會變的,感情卻在歷久彌新。
他伸手撥開賈斯汀被汗水打溼的額髮,輕輕地在對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攬住對方的肩膀,賈斯汀回應的是一個微笑,同樣扣緊了何雲崢的後背。何雲崢喜歡他微笑的樣子,也喜歡賈斯汀發自內心的快樂表情,輕鬆的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賈斯汀笑起來的時候眼睛會下意識的微微彎一下,灰藍色的眼睛就像是綴滿了星辰。
星空在他們背後,黑夜想一卷乾淨的幕布,所有的溫柔和熱情都在前面沉默的上演……
這幾天的時間裡何雲崢都與賈斯汀在一起,賈斯汀並不是一個很喜歡說話的人,他的譏諷和謊話事實上並不多,只不過讓別人記得格外深刻所以有很多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何雲崢擅長聊天,但並不是很喜歡,心中沒有不可實現的願望也沒有太過強烈的慾望,他自己就是對方看到的樣子,不需要再過多的挖掘和剖白了。而對於別人如何,他真的是不怎麼關注,流水浮雲終究不過奔逝漂流,更沒什麼可說的。
而且,何雲崢笑笑,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人,他說了對方怕是也不開心,心裡還會豎起不知多少道防線,默默的擊退多少個假想敵。輕柔和緩的音樂聲飄在室內,賈斯汀躺在何雲崢的腿上,手中把玩著對方的手指,偶爾會放在唇邊輕吻兩下。
何雲崢放鬆自己的身體靠在身後,賈斯汀這兩天很喜歡賴床,而據對方所說那個喜歡看熱鬧的哥哥最近沒來煩他可真是謝天謝地,等人什麼時候回來他們兩個想這麼安生享受怕是都不成了……
……於是乎藉著這個名義沒少佔何雲崢的便宜。
電話響了,嘟嘟嘟——
賈斯汀伸手接過來,看看上面出現的號碼,他也不認識這個人了,等了幾秒還不見說話,“喂?”也就是這兩天他心情好,要不然早就結束通話了。
加尼斯把鄧卓抱到懷裡,手放在對方敏感的腰側,嘴裡含著人的耳垂問:“打電話做什麼?你可是好不容易才放假,不是有句老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鄧卓的臉紅了,不是羞的,而是氣的,對面電話裡的人一定聽到他的話了,“我是鄧卓,我找何雲崢。”一邊伸手給身後的人一肘子。他更想的是自己用點力,把後面那張狗嘴裡所有的牙都打掉,看他還怎麼胡說八道,看他還怎麼……咬人……
賈斯汀聽出了加尼斯的聲音,想起了對方似乎比較沒節操,也就分分鐘明白那兩個人的關係了,於是就很大度的把電話交給了何雲崢,“你的電話。”
何雲崢把電話接過去,“鄧卓,最近過得還好嗎?”
他一定是聽到了剛才加尼斯說的話,鄧卓咬咬牙,卻被身後人糾纏的渾身發軟,他定定神對何雲崢說:“……還是老樣子”這句話落下他的耳朵被人咬了一下,險些沒剋制住出了什麼聲音,他喘口氣繼續說:“姜斯特進精神病院了,就是康文家的那個。”
何雲崢沒有問對方是怎麼做到的,他伸手摸著賈斯汀的下巴,低頭問灰藍色眼睛的人:“後天,去歐洲好嗎?我陪你一輩子。”
賈斯汀笑著說:“當然好,下午一點的飛機。”他把何雲崢的手拿過來,在對方敏感的指腹上面落下一個輕柔繾綣的吻。
何雲崢對鄧卓說:“後天下午一點的飛機,我要去歐洲了。”
一瞬間,鄧卓覺得百感交集,比自己與加尼斯突然開始的關係還令他失措,最後他也只是平靜的說:“我會過去送你的。”也許這一別他們就再也不會見面了,而再見面他們也沒什麼關係了。他這個靈魂的來歷,何雲崢作為系統的身份,都不會被說出來。知曉這一切的只有愛人、朋友、同盟……他大概算是短期的同盟吧。
那天下午,風和日麗陽光明媚,何雲崢是與賈斯汀乘坐私人飛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