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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另一種嬌媚,穿著華麗,衣裙都用了金銀繡線交纏繡花的鑲邊,裙襬下露出的繡花鞋面上竟墜了三顆手指頭大小的粉色珍珠。
人家拿來鑲頭面都覺得稀罕的,她就那麼用來點綴在鞋上。
宋惋芯看著心裡悶得很。
“大姐…”她一張嘴,先落了淚來。
惋芷暗皺眉,喚了玉竹:“你把二小姐的帽兜帶上,扶好二小姐,我們先回院子。”四爺這會去了見大伯,也算方便。
玉竹疊聲應是,擠開了宋惋芯身邊丫鬟利落給她帶好帽子蓋住那雙哭紅的眼,然後也不管手勁重不重,掐著她胳膊跟上自家太太的腳步。
像是被挾持著,宋惋芯心裡是有氣的,但走了一路看著侯府精緻氣派的景緻,又什麼都忘記了。
“二小姐,到了,您小心腳下,門檻有些高。”玉竹在進門前提醒。
宋惋芯暗吃驚,她大姐所住的院子居然還用了道儀門分隔開,這是說徐家四房與長房是分開過的日子?
那宋惋芷一嫁過來便掌了整個四房了?
玉竹又給她介紹著槿闌院。
她看這個小五進的院子,只覺得精緻又有著世家的莊重氣派,一進更有著護衛把守,給人森嚴肅穆的感覺。走在遊廊下的宋惋芯連呼吸都放幾分。
秦勇正在院子裡給護衛交待什麼事,見著惋芷這時候回來有些奇怪,就露一口白牙笑著上前給她問安,想探探是否遇到什麼難事了。四爺心尖上的人啊,他可一丁點也不敢有慢待的。
“是我孃家的姐妹來了,秦管事你忙吧,若是四爺回來了你替我先說一聲。”惋芷微笑著指了指覺宋惋芯。
秦勇並沒有去看宋惋芯,依舊笑著應是,待到她一行人身影拐到二進他就皺了眉。
孃家姐妹,應該是隔房姐妹才會那麼介紹,宋家二房的?
秦勇想到宋家作妖的二房神色沉了下去,低頭思索著要去尋徐禹謙稟報才是。
將人帶到西次間坐下,惋芷就讓金釧銀釧去打來熱水,又喚小丫鬟捧了妝鏡,讓宋惋芯淨面重新梳頭。
宋惋芯帶著事來的,焦心得很,可見她一副不想搭理的樣子只能耐著性子收拾。
看她用熱毛巾敷過眼,不顯得那麼紅腫了,惋芷才抿了口茶慢悠悠開口。“二妹妹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大姐…”終於被再問起,宋惋芯才喊一聲眼眶又紅了。
“你要是再哭,就在這哭夠再說,今兒侯府請了宴,我沒有辦法陪你多待。”惋芷忙打斷,心中已經猜著她是為宋家這兩天的糟心事而來。
可是二房派了宋惋芯來跟她哭又有什麼用?
她當不了宋府的家,也沒有以德抱怨的胸襟,能當做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宋惋芯頓時噎了噎,在眼裡包著的淚落下也不是,不落也不是,好半會才掏出帕子擦拭。聲音還是那樣可憐又無助:“是我來的時機不對,可妹妹若有一丁點的辦法,也不會來找大姐的。”
“大姐,我孃親要與父親和離!父親又要到西什麼的蠻荒地去,你叫我以後可怎麼辦啊。”
惋芷神色明顯一愣,即刻心裡又計較開來。
二嬸孃要和二叔父和離?!
她以為宋惋芯是來做說客的,不曾想居然是別的事,可二嬸孃昨天為了分家不都又請了孃家人,又撒潑的。不過一晚,說和離就和離?
“我也不清楚大伯為什麼就生了父親的氣,連帶我們這些侄子侄女也不待見,孃親又要和離,父親一到任上我們是連個著落都沒有了。”宋惋芯不敢哭,只悽悽的繼續說著。
惋芷斂了斂神思,奇怪的道:“雖然我能同情你,可我又不能阻止你父親上任,也不能夠勸服你母親,你找我有何用?”父親怎麼處理她二叔,自己只有支援的,難道聽她哭一哭還去拆臺不成?
“大姐…連你也跟著惱了我嗎?”宋惋芯不可置信的看她,她的態度實在有些奇怪了。
惋芷瞥她一眼,手指在小几敲了敲,透過窗扇的陽光映在她側顏,給神色嚴肅的多又添一分莊重。好半會她才道:“我想我該惱的,若不然你給我說說玉蘭總找你是做什麼,我斟酌一下你要不要受這個連坐。”
這話如石頭砸落水面,掀起了宋惋芯心裡的風暴,驚得她連坐都坐不住,站起來慌亂道:“玉蘭做錯事與我有什麼關?”
惋芷神色猛然就沉了下去,宋惋芯才反應自己說錯話了,對方根本沒有提玉蘭錯犯了…她怎麼就……
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