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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禹謙抬頭看她,疑惑著道:“怎麼想起煙火來了?”
“四,四叔父,是我想要玩煙火!”徐婧茹在一邊閉著眼大聲說了出來。
江氏險些被她氣得翻白眼。
她的女兒這算幫著外人給她拆臺?!
惋芷詫異,剛才還怕極了的婧茹居然這時候挺身而出,旋即卻又露了笑。這樣敢做敢當的性子,一點也不像長房的人,果然她在閨閣裡就喜歡她想和她親近,可見不是沒有道理的!
徐禹謙視線在江氏與侄女們那掃一圈,見著庶出侄女的模樣,便也心裡有數了。
“煙火應該是有的,就是要讓秦勇去尋尋是收哪兒。”他笑著站起來。
惋芷忙道:“四爺您歇著,我讓玉竹去尋了秦管事問問。”
“坐著怎麼陪你玩煙火,而且也不放心。”言畢已拉上了她的手。
當著婆婆還有眾人的面,惋芷被他鬧了個大紅臉,徐老夫人哈哈的笑出聲:“走走走,我老婆子也要看煙火去,怎麼就沒有人哄我也看煙火呢。”
她打趣的話引得滿堂鬨笑,二太太三太太更不會放過這賣好的機會,一左一右上前就將老夫人扶了起來。
二太太笑道:“媳婦扶著您看,若是您覺得哪個好看,告訴媳婦,媳婦舍了這張臉也得和她們搶過來到您跟前放。”
徐老太太笑出淚來,“好,我們今兒就來個以大欺小。”
眾人都熱熱鬧鬧的往院子裡去,許嬤嬤忙就讓人到院子裡擺桌椅,上炭盆,可怕凍著各位主子。
未曾想到引得大家都來了興趣,惋芷有些傻眼,徐四爺在眾人沒往這看時,伸手去輕擰她鼻子。“他們一房的事,你傻氣得給出什麼頭。”
她忙捂住,聲音悶悶的。“婧雪被說得也太難過了,再怎麼樣,她們都只是小姑娘沒及笄呢。我們姐妹三個,在家裡時母親哪裡捨得大聲說誰。”
徐禹謙也是被她逗樂了,“說得你多大了似的,也不是怪你,就不想你置閒氣。”
“我也沒有很生氣。”
惋芷說這話時心虛得直眨眼,徐禹謙再忍不住笑出聲來,小姑娘怎麼能那麼可愛。
兩人氣氛溫馨,卻不曾注意到被眾人遮掩住身形的徐光霽,將所有都看在眼裡。
秦勇很快找到了年節前買的煙火,剩餘的還真不少,足有滿滿一大箱。
小姑娘們高興笑著就圍了上去,二太太還真是敢說敢做的,也跟著湊上前要給老夫人搶好看的。徐老夫人看著她直笑個不停,府裡的少爺總不能真看自家妹妹玩那麼危險的煙火,也都捲了袖子上陣。
徐禹謙落在最後挑了兩個,瀟灑的撩了袍繫到腰間,拉著惋芷到一邊點了給她看。
小小一簇的煙火絢麗得直奪人眼,惋芷開心的笑著,明媚的笑顏落在徐禹謙眼中,只覺得手中的煙火再美好也不及她一分。
院子裡歡聲笑語的熱鬧一片,江氏像個局外人似的站在棕樹下,冷眼看著。
徐禹謙得道了,宋惋芷就雞犬升天,總想著處處要壓她一頭讓她難看?她那二弟妹也是極好的,怎麼以前就不見她伶俐成這樣子了,都年近三十的人了還臉都不要了的去拍馬屁!
這些人一個個都是想反了這個家了!
頤鶴院這邊一直熱鬧到近二更天才算散去。
各房的人被簇擁著往自己院子去,待出了院門,落在最後的徐禹謙卻看到承恩侯立在不遠處,身邊只跟了一個小廝。
他掃了眼,不動聲色牽著惋芷繼續走,連步伐也沒有停頓一分。
“四弟。”
承恩侯聲音響起。
徐禹謙聞聲只得停下來,眸裡的笑意暗隱。
“大哥怎麼在這。”他側過身語氣淡淡的問。
承恩侯朝他身邊的惋芷看了看,欲言又止。
惋芷有所察覺,知道承恩侯是有什麼要單獨與他說,便輕輕要掙開手:“四爺,我先回去……”
他卻握得更用力了,“天黑,路不好走。”說罷看向兄長,“大哥有話就直說吧。”
不曾想弟弟是真的不給一分情面,承恩侯心中憋著氣,忍了忍才道:“有些事還是想與四弟單獨說,不若四弟送了弟妹回去,到為兄的書房一趟?”
“可我今兒累了,如若是張閣老的事明日我再去尋大哥吧。”徐禹謙說著,面上的笑已淡得快要看不見。
夜色已濃,陰雲蔽月,幽暗的月光根本照不亮大地。
承恩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