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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嘉文見人生氣走了,只是笑笑,抬頭看那半輪彎月,冷冷清清的月光將他身影照得很是落寞。其實他也不希望自己有機會,那樣芷妹妹就不會難過,到底還是晚了,徐禹謙應該會是她的良人吧……
戌時,有人給徐禹謙回稟鄭家兄弟已帶著人蹬了船,並送了兩個大箱子過來,指名是給惋芷補的嫁妝。
看著四名護衛合力才抬起來的箱子,惋芷也是好奇,讓開啟後發現是整整兩箱銀錠子!五十兩一錠的銀子!
數了一數發現居然有五萬兩。
這…這不會是外祖家貪來的吧!!
惋芷一副想哭的樣子,徐禹謙在邊上看得直想笑,其實鄭家人性子都蠻耿直的,直接送銀子當嫁妝他也是首次見。
“我讓人給換成銀票,你存起來吧。”
事到如今也只能是這樣了,惋芷點點頭,沒想到居然還發筆大財。然後又想到自己只給表嫂送了一套紅寶石頭面,一套點翠頭面,不安心起來。
徐禹謙總能猜到她的心思,輕輕拍她手。“這是長輩給你的心意,不能相提並論的。”
也是多想無益,如今人都怕已經離京,以後見面再說吧。
惋芷便服侍他沐浴,最後卻被他也捉到水裡,待兩人出來的時候淨房地面都是溼漉漉的,小丫鬟們紅著臉打掃了許久。
次日,惋芷見管事的時間又晚了,季嬤嬤將燉一晚上的雞湯端到她手邊,小姑娘看著臉發熱。
也不知什麼時候起,每次有房事後季嬤嬤就會端雞湯上來,如今所有人一看到雞湯就心知肚明太太與四爺又恩愛了。
慢慢啜著湯,惋芷一邊和管事們吩咐端午的事情,端午後也是徐老夫人生辰,如今再是與長房生分但老人家的壽宴也必須要去的。
“端午的時候,往前侯府都發夏衣了,大廚房會提前包棕子,各式餡料的好送給親朋好友。下人們按等級份例各有不同。”齊媽媽恭敬將以前的規矩說來。
惋芷聽著便抬眼去看針線房的管事,那人忙站出來道:“夏衣都在趕製,定能按時發放。”
季嬤嬤便與惋芷小聲說家裡的關係,惋芷理了理再添減一些,讓大廚房的管事記下,就讓散了,自己回屋去擬端午來往人情的禮單。一忙便是一日。
徐禹謙讓林威送信回來今日晚歸。
他上任刑部第一日,同撩還算熱情,晚上由他作東請刑部眾人小聚。
灑過三巡,氣氛也就熱絡起來,同為主事的任敏之就與他說起寇軍救走頭目一事。
“那頭目真是個硬漢,用刑極致,手指腳指都去了,仍是死咬著不鬆口。那些寇軍先前抓過一批,兵器精良,且混有由工部造的……你這被調來查此事,可萬萬當心些。”
任敏之說到最後聲音漸低,甚至有些同情的去看徐禹謙,彷彿他就是接了個燙手山芋。
只兵器的來源便很大問題,搞不好就得牽扯在其中了,所以皇帝震怒甚至對張敬起了疑心。工部如今可就在張敬手裡。
徐禹謙替他滿上酒,敬他:“謝過任主事提醒。”
任敏之豪爽一飲而盡,徐禹謙亦面不改色飲完朝他亮杯底。
一更鐘響,眾人自覺散去。
看著都歪歪斜斜被各家下人扶走的同撩,徐禹謙目光清澈的登上馬車回府。
回到屋裡,惋芷已經擁著薄毯靠在羅漢床上睡著了,粉唇微微嘟起,小几是邊上已有一摞禮單,還有未寫完的被夜吹過嘩嘩作響。
徐禹謙伸手將東西都拾好收到多寶閣上,聞著自己一身酒氣沒有靠她太近,而是轉向去了淨房,又喝過濃濃的茶清了清嘴裡的味道,才將人抱回床。
剛將人塞到被子裡,小姑娘就迷迷糊糊的睜了眼。“四爺您回來了,這是什麼時辰。”
“快二更了。”徐禹謙伸手幫她解外衣。
惋芷貼上前,用鼻子在他脖間蹭了蹭。“您喝酒了,用過醒酒湯了嗎?”
小姑娘還睡眼朦朧,說話輕柔吐氣如蘭,徐禹謙只感覺一股熱氣從脖子蔓延到全身,心裡陣陣的發麻。
“惋芷……”他情不自禁啞了嗓音。
她就往他懷裡縮,然後抱住他的腰,去親他臉。“四爺,我過兩日又該服藥了。”
再也沒有比這句話更讓徐禹謙失控的事,幾乎是瞬間,惋芷便被他壓在身下,中衣裡的肚兜繫帶都連著被扯開。
感覺到身前一涼,徐四爺已埋頭下去,惋芷的睡意也都飛走,後知後覺自己幹了什麼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