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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不過比預期是早了幾日動手,等將青州吞入囊中,佔據要地再有假軍情迷惑朝廷軍,整個山東便岌岌可危。
山東控制住了,就能直指京師!
這回朝廷想救城可不容易了,到以後他這重功這臣,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把他們幾個都喊來,我們明日便攻城!”他大掌一把握住檀木椅的手扶,氣勢如虹。
是日,林威派去蹲守的人發現無量寺果真有往外運送東西,打著施布的幌子,連運五車米糧,從後山往村莊去。
徐禹謙得到訊息,只微微一笑,看著身邊緊張兮兮的惋芷。
“惋芷,你現在就給青州城的官夫人們下請貼,邀請她們明日攜子女到府衙來賞花,辦個雅緻的詩宴。”
賞花、詩宴?
惋芷點頭,多少猜到他的用意。“四爺,您千萬要小心。”
“為了一州城的百姓,還有你,我必當小心。”徐禹謙又朝他一笑,沉穩如山,運籌帷幄。
惋芷看了他半會,然後起身離開書房,不妨礙他與眾人商討。
回到屋,惋芷叫來四名丫鬟一同擬名單寫貼子,正好後宅花園有種一片梅林,如今開得還正豔。便以賞梅宴為名頭廣發貼子。
徐禹謙直忙到近三更天才回屋,惋芷抱著被子打瞌睡,聽得他的腳步聲打個激靈便清醒過來。
“怎麼還不睡?”他坐到床沿,好笑的去親她眼角。
惋芷就抓住他袖袍,“等您,我不困。”
“那你幫為夫更衣吧。”他抓了她手輕吻。
她吃驚,掀了被子。“您這個時候還要外出?”
徐禹謙就拿起軟底繡花鞋,給她套上。“他今日敢運東西出來,必定會有動作,我要到城牆那邊去,佈防後再去辦些事。”
“可是穿官服?”惋芷站起來,強忍著擔憂笑著問。“外邊寒氣重,再披上大氅吧。”
將她眸底那抹憂色看在眼中,徐禹謙亦站起身,輕輕將她擁在懷裡,吻落在她眉心。“好。”
惋芷眼裡發酸,若是往日必定要纏著他再尋更多安慰,現下卻是推開他,利落轉身為他取來官服。沉默著幫他換上。
最後把皂色大氅給他披上,她仰頭去看他。
昏暗燭火下,身材高大的男子芝蘭玉樹,未能完全照亮的俊顏上有著讓她安心的冷靜。
她又轉身離開,掂著腳將掛在牆上的寶劍摘下,再回到他跟前遞上。“四爺,我等您凱旋。”
徐禹謙接過劍,低頭看她,在她紅唇印上一吻,就似平素要去上衙時,輕輕的點到即止。
“好,府衙很安全,來赴宴的官員家眷,我未回來前一個都不能放離開。戚元會一直跟在你身邊。”
惋芷心中一凜。
戚元是與黃毅一樣,僅次於林威,是四爺的左右臂。
她當即堅定的點頭,徐禹謙溫柔朝她笑,抬手摸她發,旋即轉身離開。
惋芷忙跟上,看著他出裡間,看著他出了屋,高大的身影隱沒在暗夜中,耳邊是他行走間配劍發出的清脆碰撞聲。
玉竹與金釧今晚守夜,不敢讓她穿得那麼單薄站太久,正想上前勸她回屋,惋芷卻已默然回了內室,重新趟到床上。她現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力應付那群官員家眷。
寒風刺骨,徐禹謙伏在馬背朝城門疾馳而去,守城軍早已得了令迅速暗中佈防,將內城圍得似鐵通一般。
連著轉了四處城牆,徐禹謙將指揮權暫交明叔與林威,讓他們守在南城門。而他再度上馬,隻身一人走小道朝南邊的無量寺出發。
徐禹謙離去半個時辰,也不過才到了卯時,四周仍如暗夜,漆黑一片。
施俊為潛伏在南城門外的樹林中,看著遠處城牆上星點火光。
一切如常,連值守的人都沒有增加,這個時候已是換過一輪值。
他冷笑著朝身後揮手,軲轆摩擦著地面的聲音在林間響起,在寂靜中異常突兀。
立在城牆暗影中的林威隱約聽到有動靜,手瞬間便握住了刀柄,眸光一沉。果然應了四爺的猜測!
明叔從暗處出來,手中有一把長|弓。他眯著眼立在亮處,死死盯著重重樹影的林子,在看到有極為不明顯的暗影藉著天色行進便去抽背後羽|箭。有人立即上前給它箭頭上纏著什麼。
施俊為趁著天色,越來越靠近城牆,城牆上卻突然傳出一聲高喝。
“前方何人!”
他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