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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中文琦的天瘟之體,想要化為己用,那我就搶在你之前,予他一場大造化,予他此生難以斬斷的師徒之恩!
看看這顆你滿心中意的好棋,到底是走在誰的棋盤上!
這也是蘇九之前想要阻斷九劫查探她心思的原因,否則九劫定然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她佈下的禁錮屏障,固然是不可能封住九劫的,但九劫既然不主動將之破除,那便真真是大合蘇九心意。
蘇九也不是沒想過一劍將文琦解決了,但一來文琦與她並無大怨恨,二來他與方言關係不淺。
最重要的一點,九劫如此看著這天瘟之體,怕是她稍一動殺意,九劫就會立刻反噬動亂她識海。
那種生不如死的痛楚,蘇九可沒興趣再感受一次。
更何況,等九劫哪天悶不住了,破除她那些禁錮,發現文琦早已成了她弟子,怕是會膈應萬分吧。
對付不了她,能膈應膈應也是不錯的。
蘇九從來就沒有讓敵人好過的慈悲心腸。
心思落下,蘇九素手一抬,就揮出一股溫和靈氣,將文琦虛扶而起。
“給你三天時間,去將你昔日犯下的過錯,一一償還。”
不過文琦既然叫她一聲師尊,那她也不會虧待於他,自然會盡她所學,悉心教導。
也只有這樣,那條看不見的因果線,才會越發牢固。
九劫,就讓我看看,你如此中意的天瘟之體,到底有何能耐吧。
“是,師尊。”文琦面色一肅,當即抱拳應下,時間緊迫,遂也不敢浪費時間,轉身就帶著一干下人匆匆離去。
直至文琦身形消失不見,方言才一個激靈,瞬間回神,立馬就從座椅上跳起。
一臉苦兮兮的看向蘇九:“師尊,你方才是在與文琦他開玩笑吧?”
目中還隱隱有一股期待之意。
蘇九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漫不經心反問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方言一臉欲哭無淚,心底苦嚎不已,蒼天啊,大地啊!我方言上輩子到底犯了什麼錯?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
眼看好不容易就要與文琦撇清關係了,又突然拉近了那麼一大截關係。
師兄弟?呵呵呵……方言此刻內心,如有數萬頭草原野馬狂奔而過,那種悽慘,簡直難以言喻。
蘇九也知道文琦對方言那種有違世俗常理的情感,一時間心底不由隱隱生出些小愧疚,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於是微咳一聲,正了正神情,一臉肅然的看向方言。
緩緩開口道:“方言,你天資非凡,我之前就說過,你大可不必拜我為師。”
“若是你願意,我隨時可以將你引薦到宗門,以你的資質,定然可以一飛沖天……”
卻是還不等蘇九話語說完,方言就碰的一聲,直直跪下,朝蘇九恭敬行了一個弟子之禮後,才直起身子。
無比認真的朗聲開口道:“一日為師,終身為師!”
短短八個字,鏗鏘有力,無比慎重,道出了方言心底不可動搖的堅持。
蘇九心底一顫,目光復雜不已,最終低低一嘆,似妥協般,揮手道:“日後你可別後悔就成。”
話是這麼說,但蘇九嘴角,卻是隱隱有一抹欣然弧度。
方言目光驟然一亮,又是一拜:“多謝師尊!”
“行了行了,還不快快起來。”
“是。”方言這才乖乖站起,眼角突然瞥到一旁的黎木,頓時張了張口,但卻又沒問出什麼,一臉糾結,欲言又止。
蘇九隨意一瞥,心底就多少猜到,方言大概要問什麼,估計也就是黎木的事。
於是默了默,也懶得等方言開口問出,就直接解釋道:“他叫黎木,自小與其長輩生活在與世俗隔絕的深山中……”
“我受其長輩所託,帶他出來見見世面。”
蘇九也沒多少隱瞞,只是隱去了一些關鍵,便如此說道。
“不過也由於其從小就不曾與外人接觸過,心智還尚不成熟,你若是有時間,也可替我教教他這人世道理。”
原來是這樣,聽到此處,方言立即就點頭應了下來,他原本還奇怪師尊為何會帶著一個毫無靈氣之人,原來有此番原因。
到此刻,方言看向黎木的眼神,才沒有了之前的打量探究之色,也柔和了許多。
“不知師尊,此次入凡城是有何重要事情?”
方言也早不是那個對修界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