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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沒有掙脫她的手,他停頓了一下,反而握住了她的手。
“你是紙糊的?怎麼又生病?”他的語氣帶著不自覺的幾分溫柔。
周雙雙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像生怕他下一刻就消失不見了似的。
“真可憐。”顧奚亭忽然伸出另一隻手; 揉了揉她的烏黑柔軟的頭髮。
她好幾天沒來上學; 周宗輝說她又生病了。
顧奚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記著她生病的事兒放不下。
他又忍不住想起之前他送她回家那一次,她半夢半醒間的小可憐模樣。
他也知道那天她的素描畫本掉到地上時; 齊舒那一嗓子算是壞事了。
即便顧奚亭及時合上了素描本; 高二三班的許多人雖然沒看清畫本上的內容,但他們聽著齊舒的話,也都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但因為那天他確實因為畫本上的內容而覺得一時間有點無所適從; 更辨不清心裡的那點莫名其妙的情緒是什麼來頭; 一時間有點亂,所以就忘記了警告他們不要亂傳,直接就走了。
顧奚亭那晚就把齊舒那隻臭鴨子給揍了一頓; 第二天一回學校,就發現這事已經傳遍了。
氣得顧奚亭當晚又把齊舒給揍了一頓。
他幾乎可以想象,對周雙雙那麼膽小又害羞的女孩兒來講; 該是怎樣的傷害。
於是在周雙雙還沒來的時候,他當場揪出幾個管不住嘴巴的男生收拾了一頓。
頓時班上風聲鶴唳,沒人再敢提這件事。
齊舒是真的有點慘。
但他也知道是自己的大嗓門惹的禍,他也挺愧疚的。
小同桌本來就不太喜歡說話,這下就更成了個小悶葫蘆了。
他也不好過誒。
但同時,他在知道小同桌喜歡顧奚亭的前提下,就下意識地更加註意顧奚亭的行為。
自從小同桌找齊舒換了位置之後,顧奚亭就一直心情不大好,平常至少還會偶爾搭理他一下,小同桌換到裡面的位置之後,齊舒就發現顧奚亭根本不搭理他了。
他坐在兩個人中間,彆彆扭扭如坐針氈的過了那麼多天,還能看不出點端倪?
一開始齊舒以為顧奚亭只是因為小同桌擅自拿他當畫畫日記似的一張又一張。
齊舒跟著顧奚亭這麼幾年,什麼時候見他對哪個給他表白的女孩兒和顏悅色過?
不都臭著一張臉,話都不給人家機會說完,要麼就開口拒絕要麼就直接繞道。
可齊舒發現,亭哥對小同桌還真不一樣。
要是別的女孩兒,顧奚亭能讓人家坐自己旁邊兒?能喝人家送的牛奶?能給人家耐著心寫解題過程?
怕是連說句話都懶得說吧?
再說了,人家小同桌出去見個男同學他都盯著她的背影好像要把人盯穿似的,還臭著一張臉。
或許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齊舒看得分明,可顧奚亭卻渾然不知。
又或許,是因為顧奚亭這隻雖然有三百一十八歲,卻只清醒了十八年的狐狸崽,還未曾體會過這種複雜的情感。
顧奚亭來看她,完全是臨時起意。
明明一個小時前,他還在和齊舒喝酒。
齊家明面上是釀酒世家,他們家的酒一直都廣受歡迎。
有酒烈如刀口割喉,可偏愛它的人一杯下去,只會感嘆人生快意,當下盡歡。
有酒柔如春水橫波,欣賞它的人一杯淺酌,怡然自得。
齊家的酒,可不單單隻這兩種。
而齊舒這回偷摸從家裡帶出來的,就是他們家最烈的那一種。
齊舒一開始只嚐了一口就慫了,看見顧奚亭心不在焉地一杯接一杯跟灌白開水似的,他不服氣也跟著灌。
最後喝大了,他膽子也肥了,開始數落顧奚亭,“亭哥,你說說你,你那壞習慣是怎麼個意思你心裡沒點數?”
“你難道自己沒發覺你對小同桌多不一樣嗎?”
齊舒掰著手指頭數,說一句數一下。
後來又一股腦兒的說了好多好多。
齊舒拿著空空的酒杯往嘴裡灌,明明什麼都沒喝到,醉迷糊了的他還是砸吧了一下嘴。
“亭哥,你喜歡她。”
齊舒手一鬆,酒杯掉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顧奚亭握著自己手裡的酒杯,整個人都僵住了,連身後慢悠悠搖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