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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她便愣住了。
在她的周圍,落滿了各種顏色的紙飛機,有水粉色的,鵝黃色的,淺藍色的,鮮橙色的,疊得很是精巧,似乎上面還寫了字。
她疑惑地撿了幾個紙飛機,堪比小學生圓圓字型的黑色小楷歪歪扭扭地寫著:
小不點,別生氣好不好?
小不點,要多少盒凍櫻桃才原諒我呀?
小不點,理我好不好?
小不點,我喜歡你呀。
……
一隻紙飛機一句話。
她往門邊看去,果然葉熙明還乖乖蹲在那兒,身邊堆著好多彩色紙片和水性筆,正垂頭認真地疊紙飛機。
像個大型狗狗一樣,看起來有那麼點可憐。
沈沐樹輕輕摩挲著紙飛機,心情有點複雜,如果不是當時二柴的惡作劇,他也不會誤會……
過了會兒,她認輸了:“喂,你寫字還真是難看。”
聽到她的聲音,葉熙明立即抬頭,小鹿斑比似的眼睛亮亮地看著沈沐樹:“樹樹,你願意理我了?”
沈沐樹低低應了聲:“嗯。”
“那我可以進去麼?”
“嗯。”
葉熙明右手上沾了不少墨,沈沐樹在書包裡翻了翻,掏出片溼紙巾遞給他:“你是找我有什麼事麼?”
葉熙明接過溼紙巾,並沒有拆開,而是放進了口袋,臉色從未有過的正經:“有。”
其實沈沐樹只是隨口問問,見他還真有事找她,不由好奇:“什麼事?”
“就是。”葉熙明一直掩在身後的左手終於拿了出來,一隻精巧到還有船帆的七彩小船靜靜立在他的掌心。
那用紅紙疊的船帆隨著微微的空調暖風飄揚著,工整地寫著兩個字:加油!
晚會的跳舞,加油。
找遍了全校,只想和你說一句:“加油。”
沈沐樹輕輕拿起漂亮得不得了的七彩紙船,眸底浮起星星點點的暖意:“謝謝。”
校慶晚會晚上七點開始,還不到六點半,大禮堂裡已經坐滿了人,前排的貴賓席上除了校長,年級主任,還有幾個本地電視臺的記者,擺著好幾架攝像機等著實時轉播。
謝園她們的節目是壓軸,所以一開始她們都在三班的區域坐著,她一坐下就激動地四處打量,卻發現除了開場就要上□□唱的沈天星和身為晚會主持的蘇讓不在位置。
沈沐樹也沒在!
頓時一盆涼水從她頭上淋了下來,她磨了磨牙,氣得臉都變形了,如果沈沐樹看不到她今天即將驚豔全場的領舞,那怎麼會自慚形穢,然後自覺離蘇讓遠點?
她越想越氣,故意陰陽怪氣道:“果然成績好就是有特權呢,班主任當成寶。不僅可以隨性不參加攸關班級榮譽的舞蹈節目,現在連校慶晚會都可以不來。早知道我也不要為了班級榮譽拼死拼活練舞了,留時間來學習多好。”
她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三班的同學都心知肚明她說的是沈沐樹,全都不約而同看向沈沐樹的位置,見果然沒人,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是不滿的。
校慶晚會要不是學校強制要求到場,他們也是不願意來的,憑什麼獨沈沐樹一個人能搞特殊?!
徐老師也太偏心了……
晚會還有十分鐘開場時,身著淡紫色小禮裙的謝婉婉拿著臺本急匆匆從外面跑進了後臺,細高跟敲得地面“噠噠噠”響。
謝婉婉今年高二,在沈天星沒來之前,一直是一中的校花,她不是明豔掛,而是淡雅掛的美人,面板白得像奶油,櫻桃小嘴,人也溫溫柔柔的,很是有氣質。
一中有什麼大型活動,她都是雷打不動的女主持。
“對不起啊。”她推開化妝間的門,不好意思和蘇讓,幾位音樂老師道歉,聲音軟糯糯的,“真的很抱歉,化妝師給我化妝時間長了一些。”
蘇讓隔著幕布看著前方人聲鼎沸的觀眾席,聞言抬眸微微點頭,算是和謝婉婉打了招呼,等敲響七點的鐘聲後。
他接過音樂老師遞過來話筒道:“走吧。”
俊男美女的組合總是惹眼的,兩人一上臺,觀眾席就爆發歡呼聲,掌聲和口哨聲。
“他們其實是不是一對呀?那外貌也太登對了。”
學校臨時騰出來的公用化妝教室裡,沈沐樹正看著學校準備的那堆廉價化妝品沉思,旁邊已經化好妝的兩個高二女生已經挽著手開始八卦了。
“誰?”
“蘇讓和謝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