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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過在遺忘這段記憶之前;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沈沐樹怔住:“問!”
“開心麼?”
見到外公外婆開心麼,遇到; 葉熙明開心麼?
蘇讓眸底是星星點點的光,那篇《如果我有一棵櫻桃樹》,那個只有你才會寫的,帶著尾巴的“沈”。
那時的沈天星,是你吧?
所以在操場告白的是你,巷道里追著那時沈沐樹大聲喊“你真的喜歡蘇讓”的人,還是你。
他心思縝密; 玲瓏又剔透。
在回到1970年時,那些邏輯不通的事,像是電影殘片似的,一幕幕回放,最後拼湊成一條完整的線。
現在的沈沐樹或許從醫院醒來後,已經不是原來傻乎乎的她了。
以前的她喜歡他,他知道的。
只是他們還不夠成熟,爸爸也告訴他,大學必須要去國外讀,所以他喜歡她,比全世界加起來都還要喜歡她,但也還是埋在心底。
想等著大一些,等他從國外回來後,親口告訴她:“沈小沐同學,我等了太久,所以跳過談戀愛的步驟,我們直接結婚好不好?我想娶你回家很久很久了。”
可現在,似乎不行了啊。
有人和他一樣,發現了世上最珍貴的人兒。
“開心啊。”沈沐樹眼眸彎彎,提起外公親手給她摘的那籃子葡萄,“我要把它釀成葡萄酒,然後埋在你家的櫻桃樹下,等我們高考完再挖出來慶祝好不好?!”
喝葡萄酒?
坐在行李箱上的葉熙明貓委屈地甩了甩尾巴,他還記得之前在腐敗街,沈沐樹拒絕請他喝酒的理由是喝酒過敏。
怎麼和蘇讓喝酒就不過敏了?!
他揚起頭,很是吃醋地象徵性咬了咬沈沐樹的衣角。
“你忘了之前喝口米酒過敏住院的事了?”蘇讓睫毛蓋住了情緒,低低笑了起來,最後還輕輕咳了咳,輕得涼風一吹便散了。
除了他自己,誰都沒聽到。
“外公的葡萄酒,過敏也沒事!”沈沐樹選了串最圓潤最飽滿的葡萄遞給蘇讓,“吶,陪我回1970的報酬,謝謝你。”
蘇讓看著紫色的葡萄,剝了粒放到嘴裡,酸酸甜甜的,還帶有點點暖意,是沈沐樹掌心的溫度。
他一顆一顆地剝開葡萄,慢條斯理吃完。
微微仰頭,唇邊笑意不減:“噴吧,一會兒就會忘了。”
“那我噴了啊。”沈沐樹深深吸了口氣,手指輕輕一按,一團淡淡的霧氣便模糊了蘇讓的臉,模糊得看不真切。
回到家後,沈沐樹翻出一袋爸爸自己做的老冰糖,給媽媽留了幾串葡萄後,其餘都用鹽水洗後晾乾。
然後找了個透明的密封罐子洗淨,用吹風機吹得不留一滴水。
一切準備就緒,她挽起袖子,把晾乾的葡萄放到密封罐子裡,用竹筷細心地碾得碎碎的,然後加入適量老冰糖,把口封得嚴嚴實實放到了櫃子裡。
做完後,她看著貼在冰箱上的釀葡萄酒步驟,抿了抿唇,第一步完成了,第二步是三五天後再攪拌一下……
現在應該什麼都不用做了?
那忙碌一天,上樓休息吧。
第一次動手做東西,儘管嚴格按照食譜做了葡萄酒,沈沐樹心裡還是很忐忑,她蹲下身抱起一直和二柴搶她小腿位置的葉熙明貓,揉了揉他的頭:“小可愛,居委會關門了,要明天才能送你過去了,今天你和我睡好不好呀?”
聞言搶寵愛失敗的二柴冷哼一聲,扯住沈沐樹的褲腳不放:“愚蠢的人類,明明狗比貓可愛好吧?以前我都沒這種待遇!”
“你不是號稱我不要對你有任何想法麼?”沈沐樹忍住笑,輕輕用腳把二柴推到一邊,“而且人家是小母貓!”
“哼。”二柴搖了搖尾巴,扭著小屁股往主臥跑,“我去找媽媽爸爸,我要和他們睡!懶得理你這個叛徒!”
等二柴走後,廚房瞬間安靜。
沈沐樹檢查了一下煤氣罐和水龍頭,啪嗒按了電燈開關,出了廚房往二樓臥室走。
和媳婦一起睡?!
那豈不是……
葉熙明覺得鼻子湧上股熱流,他還沒來得及阻止,小滴小滴的鼻血就流了下來。
“小可愛,你流鼻血了!”沈沐樹剛剛進屋,就感到指尖有點溼意,低頭一看是幾滴血跡。
“你的主人是給你吃什麼奇怪的東西了麼?”她小心翼翼地用抽紙給